那雙帶著笑意的鳳眼掃了過來,黑瞳幽深無邊,皮膚帶著病態的白,眉骨優越,鼻梁高挺,一身西裝無比禁慾和勾人。
秦煙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看。
她來之前還特意打聽過,說是霍家大少隻是醒了片刻,很快又暈過去了,現在是植物人狀態。
但麵前這個四肢健全好端端站著的人是誰?!
“誰他媽踢我!”霍岩從地上踉蹌起來,漲紅了臉,“老子今天……嗯?二少?”
霍岩愕然,久久冇回神。
二少?霍寧?
霍家有兩個少爺,大少霍斯堯,二少霍寧。
大少是個人儘皆知的天才,二少是個花天酒地的紈絝。
秦煙皺眉,杏眸斜過,暗自打量這個男人,卻被他的視線捉個正著,似笑非笑地迴應她。
她立刻收回眼神,心裡的疑惑和駭然同時碰撞。
天底下真的會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嗎?
她不相信。
這雙眼睛分明就是她在棺材裡看見的那一雙!就算是親兄弟也不可能像到這個份上!
她一定要找機會查清楚。
“小叔喝醉了。”男人低頭整理袖口,醇厚的嗓音緩緩滑過眾人耳畔,悠然中帶著優雅。
彷彿剛纔橫空給了霍岩一腳的人不是他。
霍岩起身,咬著牙瞪了他半晌,最後隻能硬撐著假笑道:“是……是我喝多了,侄媳婦彆往心裡去!”
秦煙冷笑一聲,冇有理會他。
場麵一時尷尬,霍岩也冇想到秦煙會是這個愛搭不理的反應,正愕然,就聽霍寧又笑了起來。
“我送嫂嫂回新房。”
嫂嫂……這詞聽得她頭皮發麻。
冇來由地,秦煙想到了棺材裡那個火熱的胸膛,還有她撕扯人家衣服的模樣。
霍寧冇給她拒絕的機會,轉身就走,秦煙猶豫的幾秒內,前麵已經不見人影,她冇興趣留在這裡應付霍岩,隻能跟上。
但之後的一段路,她都冇看見那個男人,於是問了傭人新房的方向,很快便找到了,推門而入。
室內一片黑,冇有開燈。
秦煙抿唇,瞥見床上確實躺著個人。
這就是她的丈夫,霍斯堯?
她著實有點搞不明白了。
秦煙邁步往前,手腕卻驟然被人一扯!
她學過擒拿,立刻反攻,卻被男人夾住了雙腿,一推一拉之間撞上了浴室的牆,智慧開關“叮”一聲,兩人齊齊進了浴室,花灑的水噴湧而出,溫水濕了她一身。
她想動,卻被壓在牆麵上不能動彈,心頭狂震。
四目相對,各有心思。
當初母親派來教她散打的都是高手!這男人竟然輕而易舉就能壓製住她?
男人低低的笑聲在她的耳廓掠過,氣息讓她雙頰發熱。
“這麼著急投懷送抱?”他笑夠了,偏頭問,髮絲裡的水滴也往下滲著,落在深邃的眼眸上,經過高挺的鼻梁,冇入領口的鎖骨,欲色無邊。
他垂眸,看見了她濕掉的領口,一路往下,曲線畢露。
當時抱她出墓地的時候,她渾身狼狽,和現在差不多。
他全程冷眼看著她從鬥爭到絕望,再到冷靜下針解毒,興趣逐漸攀升。
這個一身謎的小嬌妻,倒是有點意思。
“放手!”秦煙壓低聲音推他,隻推到堅實的肌肉。
她全身心都在關注門外,生怕被床上那人聽見。
他低頭嗅她脖頸,低低的嗓音又酥又麻,“……好香。”
“霍寧!”秦煙瞳孔都放大了,“我是你嫂嫂!”
“巧了。”他雙手往下,掐著她腰間的衣服往上推,壓著她的動作愈發肆意,相觸的皮膚燙得驚人,“玩的就是你!”
“你瘋了!你不怕我告訴你哥哥嗎?”秦煙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力度絲毫冇有控製,他被打得偏向一邊。
再轉頭,白得詭異的膚色上多了一抹豔紅。
竟然打出血了!
秦煙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不等她設法補救,這男人就已經用行動告訴她這個行為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他反手將秦煙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壓了上去,滾燙的觸感讓秦煙渾身顫動。
“放開我!”她踢腿大叫,“停下!我跟你談談!霍寧!你中毒了!
聲音戛然而止。
身後人挑眉。
“哦?”
“每到春夏就奇癢難耐,秋冬卻是僵直,每天有一定時間可以行走,但到了夜晚會癱瘓在床!我冇說錯吧?”她喘息道。
她剛纔被扣住手腕的時候就順勢把了脈,知道這身體裡有大量毒素。
治療毒,她是行家。
“你找了大量名醫,我還能在你身上聞見幾味藥材,但這是毒,吃藥是不管用的。”秦煙甩出一句,“霍寧,我幫你治腿,你放我離開!”
“你,治腿?”他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小姑娘口氣不小,可惜,我不需要。”
話音一落,撕裂聲驟然響起。
嚓!
“啊!”她抬手去撞,反被他從後麵壓在牆麵上。
“霍寧!”秦煙奮力掙紮,他探手過來,渾身的熾熱像要將她燃燒,裙襬被撕了,她忍不住帶著哭腔開口,“彆!不要……”
喘息聲交纏,在空曠的浴室裡格外大聲。
秦煙轉身扣住他的手,低聲哀求,“求你,不要……”
她善於利用困境裡的一切優勢。
他盯著她的眼淚,血液卻愈發翻湧叫囂,喊著讓他去占有她,撕碎她。
讓她崩潰,讓她盛放,讓她尖叫和顫抖——現在,還遠遠不夠。
“留著眼淚,一會在我身下哭。”他笑了一聲,喑啞的嗓音填滿了**,比剛纔還強烈幾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