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俊且飄逸。
“它叫哮天!”
“哮天犬!”
黑犬:“……這名字是能亂叫的?”
幾人一犬重新向著義莊的方向走去,剛剛來到街道上,就被一條長長的馬車隊伍給隔絕在了對麵。
馬車之上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粗略估計,最少也有十幾輛。
十幾輛的馬車一字排開,頗給人一種排場頗大的感覺。
“好大的排場!”
九叔隨口感歎一聲。
“師父,這是誰家的馬車啊?”文纔不解道。
“自然是任家!”
“任家,任發,任老爺聽說過嗎?”
“當初任家鎮就是因依靠任家而建立起來的。”
秋生搶先回答。
“那個就是任老爺!”
秋生指著一個人道。
任家?
任發?
任老爺?
鐘旭挑了挑眉頭,這是劇情真正開始了嗎?
順著秋生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著綢緞衣衫,胸懸金錶的中年人在阿威的陪伴下向著周遭的商戶打著招呼。
“裝模作樣!”
九叔微微眯了眯眼,隨即吐出四個字道。
鐘旭眉心銀紋輕閃,再次將目光掃落至任發身上。
一眼掃出,隻見任發頭頂黑線彙聚,甚至凝實成了一朵扭曲不止的黑雲。
這還不止。
除了黑雲之外,任發周身還盤踞著一些各種各樣的鬼魂,鬼魂麵容扭曲,神情痛苦,乃至於七竅流血。
這可不是什麼鬼魂,而是業力。
身環業力。
必是大凶大惡之輩。
任家,好一個任家!
與此同時,距離任家鎮不遠的一個鎮子中。
“爹,爹!”
“出事了爹!”
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一頭撞開一個院門,出聲大叫起來,手舞足蹈的模樣像極了撿到個金元寶。
渾身青筋暴起,疏散的頭髮胡亂飛揚。
“叫什麼叫?”
“幾十歲的人了能不能穩重一些?”
話音未落,一個髮鬚皆白,身著黑色道袍的老者拉開門走了出來;眼珠深深凹,渾身上下更是盤踞著一股子濃鬱的死氣。
而在老道身後的房間中,則是堆砌著無數的黑色棺槨,棺槨看起來雖然隻有成人手臂大小,但在上麵卻是盤踞著一股濃鬱的不詳氣息。
棺槨外麵不知名的黑色血液篆畫著神秘的符咒。
隻不過這些符咒,怎麼看都有種邪氣森森的感覺。
“說,怎麼了?”
老道沙啞著聲音問道。
凹下去的眼珠凸出,像極了傳說中的喪屍。
“爹,任發回來了!”
“任發那個王八蛋終於回來了,爹,他回來了!”
身材矮小的男子連聲說道,一字一頓之間咬著自己的後槽牙,由此可見他的心底的憤恨到底有多重。
“什麼?”
老道聞之眼珠當即變得猩紅起來。
紅的猙獰,紅的欲要滴血。
“他回來了?”
“任發回來了!”
“任威勇,你聽見了嗎,你的兒子不停你的話,他回來了。”
“你聽到了嗎?”
“彭!”
老道猛地一個轉身,寬大的衣袖攜帶起一股恐怖的勁風,將一塊兒書寫著任威勇三個字的木板撕得四分五裂,木屑翻飛,灑落一地。
除了任威勇這塊兒木牌之外,還有一些木牌豎立在房間中。
任發!
任婷婷!
任財!
任珠珠!
任秀秀!
任中!
任喜!
任恭!
一塊塊牌子,一個個名字,但無一例外,都是任家的人。
“任威勇啊任威勇,你冇有想到吧,自己的兒子不僅不聽你的話回到了任家鎮中,恐怕還要為你遷墳!”
“嘿嘿嘿!”
老道怪笑了起來,弓背縮頭,像極了一個夜宵。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啊!”
“你的墳底下所葬的都是任家的曆代祖先,整整十九個,那鎮的不是風水,鎮的是你任家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