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莫名就劍拔弩張起來。
此時溫清瞳也已經知道了扈晁說的什麼意思。
黃欣將一本圖冊遞給她,說道:“你看,這是楊璐給我的,她的公司和你的裝修風格一樣,報價居然便宜好多。”
溫清瞳微微皺眉翻著圖冊。
黃欣說道:“你雕的洞府一下子火了,好多想要你那裝修風格的公司,全被楊璐給截胡去了!”
“她這是虧著本也要和我搶生意。”溫清瞳輕輕歎氣說:“這個價格不但虧本,虧的還不少。”
“她虧什麼啊!”黃欣哼道:“我幫你查了,她公司是有人投資的,投資人叫周思瑩,你認識嗎?”
溫清瞳一聽就笑了,她還說周思瑩怎麼冇動靜了,原來處心積慮在這兒等著她呢。
“你還笑?你打算怎麼辦啊!”黃欣著急地問。
“沒關係,讓她搶去吧!她的風格我知道,既然有人願意燒錢我也攔不住。”溫清瞳不以為意地說。
她隻要做好黃欣這個項目就行,這個項目持續時間也很長,也就意味著周思瑩要一直給楊璐投錢。
到時候她又換風格了,楊璐生意白搶了。
和黃欣分開之後,她接到了楊璐的電話。
“撤訴,我就不和你搶生意,怎麼樣?”楊璐高高在上地問。
溫清瞳笑了,搶不搶生意得由投資人說了算,這種生騙有用嗎?
“我不會撤訴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犯的錯誤買單。”她語氣輕淡地反駁。
“溫清瞳,你和我拚財力,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楊璐趾高氣揚地問。
“我隻想做好我自己的事,你未免想多了。”溫清瞳淡淡地說。
楊璐惡狠狠地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
“你也和以前一樣是非不分。”溫清瞳也冇慣著對方。
“你等著!這次弄死你!”楊璐放完狠話,惱火地掛了電話。
溫清瞳回到家,有些意外地看到藺睿年已經在臥室裡了。
他和阮靳堯不歡而散,心情不佳,看到她說了一句,“今天去洞府了,你的設計很出色。”
“謝謝。”溫清瞳客套地迴應。
雖然說她的麻煩不能怪藺睿年,但是並不妨礙在此刻看到他讓她很堵心。
“過來陪我聊會兒。”藺睿年的語氣,多少帶了些命令。
這讓溫清瞳更加不適,她語氣溫和地說:“不好意思,今天很累,想早點休息。”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想確認她是不是真的這樣不知好歹。
他好好的和她說話,還讚美她了,她這麼不識相的嗎?
溫清瞳一臉真誠地看著他。
他恨極了她這副麵具,又臭又硬的形象立了起來。
“纔想起我也有工作。”藺睿年冷淡地起身,換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以獨享大床,溫清瞳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阮靳堯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對溫清瞳癡迷地挖掘著。
他想和她相處,更加充分地認識她,但是隻要她出現,必定要帶“白熾燈”陶嬌嬌。
沉默寡言的她,結果就是他充分瞭解了陶嬌嬌。
總之相當難攻,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腦中浮起了“又臭又硬”四個字。
他趕緊搖頭,把這不合時宜的念頭甩出去。
官司老這麼拖著也不是事兒,她看向他的目光越發充滿懷疑,他隻好上庭打官司。
開庭那天,阮靳堯充分表現出自己的專業魅力,在法庭上舌燦蓮花,被告沈景翰儼然成了十惡不赦的大色魔。
沈景翰想撤訴撤不了,隻能隨便找個律師裝裝門麵,全程被阮靳堯按著臉在地上摩擦,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