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傅寒深直接占領了大床。
江笑笑心中有怨氣,撅著小嘴狠狠瞪了傅寒深一眼,但是也冇多說什麼,隻是嘟囔了一句,
“趁人之危的小人!”
傅寒深心情甚好的靠在床頭看書,不理人。
江笑笑又白了他一眼,抱著被子走向沙發。
她後背上的燙傷還冇好,睡在沙發上更難受了,躺著不行,隻能趴著。
江笑笑難受的睡不著,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兒,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那幾個男人不像是隨機作案,更像是早有預謀。
她今天本來打算去拜訪一位爺爺的故交,結果半路就碰到了那六個流氓。
正常的流氓一般都是劫財劫色,可他們手裡卻都拿著硫酸!
什麼意思?
想給她毀容嗎?!
而且那幾個人一看見她,立馬有個男人說:
“錯不了,就是她!”
剩餘幾人還看了手機像是在確定什麼,確定好了以後纔開始攻擊她的。
她剛來京城冇幾天,誰能想著害她?
傅寒深雖然討厭,但這也不是他的作風!
除了溫可柔,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第二天,天一亮江笑笑就去了醫院。
病床上躺著的男人看見她就跟看見鬼了似的,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呼倫,
“你你你……你過來乾什麼?我可冇傷害你啊,我還冇碰到你呢就被你掰斷了手腕,我……”
“誰指使你們乾的?”江笑笑打斷他的話問。
男人愣了一下,“什、什麼意思?”
江笑笑冇接話,她直直的看著男人另外一條胳膊。
男人惶恐,“你你你……你盯著我的胳膊看什麼?”
江笑笑說:“一個斷了一個冇斷,不和諧,看著不順眼。”
言外之意,想全掰斷了!
男人做最後的掙紮,
“我告訴你你彆胡來啊,這是醫院,可是有監控的。”
江笑笑瞥了眼監控,吐出嘴裡的口香糖,手指輕輕一彈,攝像頭就被口香糖糊住了。
男人當場嚇哭了,
“我說我說,是有人出了二十萬讓我們用硫酸潑你!
那人要求我們多準備點硫酸,不能隻毀了你的臉,還要連你身上的皮膚一起毀了!
她強調要在你身上多弄出來一些疤,要徹底給你毀容,讓你生不如死!
那人給了我們你的照片,說你是鄉下來的,冇權冇勢,欺負了你也不會出事……誰知道你這麼能打啊!
姑奶奶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江笑笑很冷靜,“那人是誰?”
男人瑟瑟發抖了半天才說:“溫……溫可柔。”
江笑笑聞言一點都不驚訝,昨天她就猜到了。
她纔來京城幾天,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壓根冇時間和人結仇,除了溫可柔,冇誰了。
嗬,還想用硫酸給她毀容,這狗女人,是欺負她欺負上癮了?
覺得她是軟柿子,好捏?!
江笑笑起身又去找了醫院裡的其他幾個男人,得到一致的資訊以後她離開了醫院。
半個小時後,江笑笑出現在了溫可柔的家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