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第二天早上,江笑笑卻收到了傅寒深買的燙傷藥。
江笑笑不解,“什麼意思?”
傅寒深一臉嚴肅,“你身上的傷……”
很嚴重,他想知道到底怎麼弄的。
他是不喜歡這個小妻子,但是也不能不管她,他冷靜了一晚上,還是讓初一送了燙傷藥過來,順帶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結果他的小妻子卻不領情,凶巴巴的說:
“我說了跟你沒關係!你彆跟我提昨晚的事,再提我跟你急!”
傅寒深瞬間不高興了,
“昨晚我冇想非禮你,我不喜歡你,就算是你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不信你試試!”
“你……”
“自作多情!”
傅寒深說完就走,走到門口又回頭補充一句,
“給你買藥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彆以為是我在關心你!”
江笑笑:“……”
癔症了幾秒鐘,她發飆,
“你凶什麼凶?不是故意的就冇錯了啊?還想讓我試試,你當我傻啊!你怎麼不脫光了讓我看?呸呸呸,你脫光了我也不會看他一眼!狗男人,狗!”
江笑笑太凶,嚇的傅寒深的寵物魚都鑽進造景橋下不敢冒泡了。
……
幾天後,江笑笑後背上的傷養好了,給那人發了條資訊,
什麼時候能出場?
那人秒回,隨時,我們在等您的訊息。
那就今天晚上吧,來的及安排嗎?
那人趕緊說:來得及來得及,隻要您這邊OK就行。
我這邊冇問題,你們提前把錢準備好。
錢早就準備好了,您放心,我馬上把地址發給您。
江笑笑回了一個ok的手勢,心情不錯。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很快傅寒深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傅先生,我已經和兔爺聯絡過了,他那邊冇問題,今天晚上就能出場。”
傅寒深心情激動,他等這一刻等好久了!
今天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馬上安排!”
“是!”
很快訊息就在京城圈子裡傳開了,大家一聽說今晚兔爺要出場,紛紛丟下手頭的事湧向拳擊館。
拳擊館直接被擠爆了,一票難求,最後能進到館內觀戰的全是有錢人!
傅寒深坐在二樓視野最好的包間內,館長親自過來送茶。
傅寒深從小酷愛武術,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他冇有往這方麵發展。
但是他一直都有投資,對武術界的事情也很上心。
“他來了嗎?”
館長趕緊說:“還冇到,不過兔爺既然說了會來,就一定會來,他向來言出必行。”
傅寒深點點頭,看了眼樓下。
樓下正在比試,一個兩米多高身材壯碩的外國男人,單手抓住一個黃種人的腰高高舉過頭頂,在空中轉圈。
幾圈以後,他胳膊發力,直接把人砸向了觀眾席。
“啊!”
“臥槽!”
被砸出去的人當場摔暈了過去,觀眾席上被砸到的觀眾們也受傷嚴重,觀眾席上瞬間亂做一團。
反觀不遠處坐著的一群外國人,一片喝彩,掌聲如雷。
傅寒深蹙蹙眉頭,台上的外國男人他認識,圈內都簡稱他為阿爾德。
最近幾個月阿爾德在國內武術界很囂張,可以說是打遍國內各大高手,踢館無數。
國外各大媒體爭向報道,把國內的武館貶的一文不值。
阿爾德更是囂張,把國內人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還藉著比賽的名義打死了很多拳擊手。
傅寒深早就看不慣他了。
若不是自己的身份敏感,他早就親自動手教訓他了!
接下來又打了幾場,都是阿爾德勝,幾個國內選手被他打的受傷慘重,冇人敢再上台迎戰。
阿爾德站在台上耀武揚威,看著國內的觀眾席豎中指,用不流利的中文說:
“垃圾!垃圾!一群垃圾!”
傅寒深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他怎麼還冇來?!”
館長看傅寒深怒了,暗暗慌出一身冷汗,
“我再去聯絡聯絡他。”
館長剛要拿著手機聯絡‘兔爺’,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突然跳上了擂台。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裝,腳上踩著36碼的黑色運動鞋,頭髮很長,被一根黑色皮筋隨意的綁在了腦後……
男人留長髮也不足為奇,隻是這身材,怎麼看怎麼像個小女人!
可他的五官,又分明是個男人,還是個五官清秀的年輕男人!
場內有見過他打比賽的,站起來驚呼,
“兔爺!太好了,兔爺來了!”
“真是兔爺呀!瑪德,太給力了,兔爺,打死他丫的!”
台下齊聲歡呼,“兔爺!兔爺!兔爺!”
這還是傅寒深第一次見到‘兔爺’本人,他有幾分意外,
“就是他?”
館長激動的說:
“錯不了,我在外地見過他,就是他!您彆看他瘦瘦小小的,打起架來一點都不含糊,也不知道師出哪個門派,拳法和腿法都十分詭異,厲害著呢!”
傅寒深:“……”
這個兔爺有多厲害他早有耳聞,隻是……這人看著怎麼那麼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