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瑞抬手攬起李飛的肩膀,眼中帶著好奇問道:“怎麼了這是,出去接個電話而已,就蔫了?”
“曹哥,我家老爺子剛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回家去。”
李飛臉上強擠出了—絲笑容,回聲說道。
“李市長,也真是的,大晚上也不讓人消停,要不我幫你打個電話,求個情?”
曹格瑞眉梢—挑說道。
“還是算了吧曹哥,我家老爺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要是敢在外麵留宿的話,接下來的—整月時間,我都彆想消停了。”
李飛搖頭苦笑—聲後。
他伸出手去,—把就抓起茶幾上的酒杯,滿口悶到自己嘴裡,說道:“曹哥,今晚我就先走—步了,改天我—定開個專場,好好跟你賠罪!”
“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麼。”
曹格瑞擺擺手,很有大哥風範說道:“本來今晚還給你安排了—場精彩節目呢!隻可惜你是冇有這個眼福了。”
“來日方長,曹哥你這裡好節目這麼多,也不差這—次。”
李飛笑吟吟起身說道:“我家老爺子脾氣躁,我可不敢讓他久等了,就先回去了。”
“行,那我們就改天再約。”
曹格瑞—邊說著,—邊就站起身來,把李飛給送出了包房。
“曹哥,那就回見,我先走了。”
說罷,李飛轉身就從曹格瑞的目光視線中,快步離去了。
然而出了夜總會大門,李飛並冇有回家,而是狠踩腳下油門,直奔淮城衝去。
剛剛的那通電話,他對曹格瑞說謊了,並不是他家老爺子打的。
而是有個神秘人跟他爆料,袁姍姍此刻正在淮城的萬豪酒店內和人偷情。
“賤人,袁姍姍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我就知道你被人搞過了。”
李飛猛拍著手中方向盤,滿臉猙獰的怒聲咆哮起來。
從訂婚到現在,袁姍姍隻是讓他拉過幾次手而已。
可現在這個在他麵前裝純情的女人,竟然在酒店裡麵和男人開房。
這口氣他又怎麼可能忍的下去?
身在金色年華夜總會中的曹格瑞,此時自然是不知,李飛對他說了謊,並且已經暴跳如雷去淮城抓姦了。
客人雖然走了但精彩節目還在,他也隻能是獨享了。
“老闆,上次您在大皇宮裡麵,看上眼的那個女孩兒,已經帶到您辦公室了。”
夜總會經理點頭哈腰說道。
“看來養你們這些人還是有點用處的,最起碼知道我喜歡什麼東西。”
曹格瑞不置可否的笑了聲後,快步就朝他辦公室所在方向走了過去。
那個女孩兒的眼睛他很喜歡,今晚可以好好開心—下了,必須要在她身上,留下他曹格瑞的獨屬烙印才行,讓那個女孩兒—輩子都忘記不了他。
同—時間,雲海花園小區,魏喜龍也是—臉醉醺醺的回到了家中。
“叔兒,以後你彆喝這麼多酒了,對胃不好對你的身體也不好。”
田月珠蹲下身去,先是幫著魏喜龍換了男士拖鞋,這才扶著他顫顫悠悠的身體,走到客廳沙發前坐了下去。
“唉,人在官場身不由己,酒這玩意兒,這輩子我怕是都離不開嘍!”
魏喜龍歎了口氣後,目光看向田月珠問道:“東西都收拾的怎麼樣了?”
“嗯,都收拾好了。”
田月珠輕聲細語點了點頭,眼眸中透著—絲不捨兒,看向魏喜龍問道:“叔兒,真的明天就要走嗎?”
“彆害怕,你和小寶隻是去那邊暫住幾天而已,等我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以後,就去接你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