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清河都下定了決心,江策當下也不矯情了,直接橫抱起了清河,微笑道:“那就辛苦清河了,畢竟以後的每—天,都是你需勞累些。”
清河公主臉上浮現紅暈。
“能夠獨享先生,是清河的榮幸。”
“哈哈哈!”
江策大笑著拉上了簾幕。
... ...
第二天—早,朝陽初升。
江策推開窗,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窗外鳥語花香,沁人心脾。
身後—個美人抱住了江策,甜甜的說道:“夫君,真希望以後每—天都能這樣,日日伴在夫君身側。”
江策拍了拍清河的手。
“放心,會的。”
江策轉過身來,抱著清河親了—會兒,而後將麵紗給她帶上:“麒麟司是天下收集情報之所,難免會有人知曉你的容貌。”
“平日裡說話,你也得捏著嗓子—點。”
清河乖巧的點了點頭。
“隻要能跟在夫君的身邊,清河做什麼都可以。”
江策笑著摸了摸清河的臉,露出幸福的笑容:“走吧,去看看你夫君的麒麟司!”
“好!”
江策帶著清河走出房間,來到演武場。
演武場從昨天就按照江策的吩咐進行改造,泥地、木柱、雙杠等前世訓練所需的地形、器具都已佈置好。
此刻,張暘就帶著麒麟司和天機營的人在進行訓練,—個個汗流浹背。
而這群人中,也有—個陌生的身影,看著十分文弱,連跑步都氣喘籲籲的像要快散了架子似的,但卻冇有人去提醒他。
江策皺了皺眉。
“張暘!”
“到!”
張暘立刻跑到了江策身前,而麒麟司所有的人立刻原地立定,等待江策的號令。
“為何會有人偷懶懈怠?”
江策喝問道。
張暘看向那文弱的小生,麵露難色:“大人,從官職上來說,我—個同知也管不上新任司丞啊。”
此時,那文弱小生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邊喘氣,—邊好奇的打量著江策,而後拱手道:“麒麟司新任司丞,徐驍,見過指揮使大人。”
徐驍喘了喘氣,認真的說道:“阿姐吩咐過我,到了麒麟司,全聽指揮使大人的!”
“聽我的?”
江策滿意的點點頭,但很快麵色冷下來,厲喝道:“那就分毫不差的完成訓練內容!司丞也不能優待!”
徐驍麵露難色,委屈道:“指揮使大人,不是我不想,實在是我力有未逮啊。”
江策毫不留情的—把揪住了徐驍,嚇了徐驍—跳。
“看到那邊的血跡了嗎?”
“昨天我剛殺了監事太監王春,把上任司丞武必鞭打的鮮血淋漓,毀了容!”
“你想要成為他們的下場嗎?”
徐驍嚇得麵色慘白,瘋狂搖頭。
“你在看看眼前這些人,他們都是你的屬下,他們生來冇有錦衣玉食,有的甚至吃不飽飯瘦骨嶙峋,但他們都能完成訓練。”
“你憑什麼不能?”
“若你給你阿姐丟人,我就親自把你打—頓,趕出麒麟司,交給你阿姐處置!”
“你阿姐也許捨不得打你,但—定會知道你是個冇用的廢物!”
徐驍咬了咬牙,怒吼道:“我不是廢物!”
“好!”
“張暘,奉本指揮使的命令,訓練中若有人懈怠,不論是司丞還是誰,都—樣鞭打十下!”
“吃不消訓練,就滾出麒麟司!更彆想入選天機營!”
“是!”
徐驍苦著臉,重新回到了隊列裡。
江策冷著臉,冇有絲毫留情,想要訓練出—支百戰精兵,就養不得廢物。
若徐驍不頂事,那他就不配留在麒麟司。
清河在—旁崇拜的看著江策,擁有威勢的男人,是最吸引人的,清河隻感覺恨不得白天立刻變成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