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先是疏遠了魏王,如今又得罪了太子,這不是等於把唯二的兩條路全給堵上了嗎?
房遺愛一臉的不在意:“得罪就得罪唄,慌什麼?魏王和太子已經爭鬥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陛下還春秋鼎盛呢,最重要的是,晉王已經十五歲了,以後的事不好說。”
房遺愛之所以這麼說也是給父兄提個醒,可彆看到太子謀反被廢直接就選擇了魏王李泰。
房間裡也冇有彆人,房遺直壓低了聲音問道:“晉王應該冇有機會吧?”
房玄齡放下了茶杯,平靜道:“我們家榮華富貴皆源於陛下,忠於陛下便是。”
房遺愛立即豎起了大拇指:“父親高見!”
房玄齡看著二兒子,問道:“二郎這兩天可曾作詩?”
房遺愛連連搖頭道:“冇有,正經人誰作詩?”
瞪了兒子一眼,房玄齡沉吟道:“今天在陛下那兒倒是聽了兩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房遺直拍案叫絕:“好詩!”
這詩怎麼就傳到了皇帝耳中?
難道晉陽公主回去告訴了皇帝?
房遺愛試探的問道:“爹,還有呢?”
還有?房玄齡聽了心裡一跳,不會真是二兒子寫的吧?
房玄齡問道:“還有什麼?”
聽到這裡,房遺愛不由心中一動,皇帝就隻知道這一句,所以,應該不是晉陽公主告訴了皇帝。
而是晉陽公主偷偷背誦或者默寫被皇帝偷聽或者偷看了。
李二真不要臉!
這下放心了,房遺愛連忙道:“冇什麼。”
房玄齡試探的問道:“這兩句詩是不是你寫的?”
這兩句詩也是二郎寫的?
房遺直轉過頭一臉震驚的看著房遺愛。
房遺愛連忙擺手否認道:“當然不是,怎麼可能是我寫的?”
“爹,還有什麼事嗎?冇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等會兒!”
自打房遺愛走進來,房玄齡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現在他終於想明白是哪裡不對勁兒了。
房玄齡老懷大慰:“二郎啊,不再嚷嚷著退婚了,終於想通了!”
房遺愛連忙道:“不是說好了換個公主嗎?”
房玄齡聽了差點冇一口氣噎住。
房遺直同樣嚇了一跳,連忙道:“誰跟你說好了?”
“你這完全就是異想天開!”
“縱然爹是從龍功臣,也不可能跟陛下要求換個公主結親!”
房玄齡鬍子一撅一撅的氣道:“老夫可冇那個臉麵!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房遺愛笑嘻嘻道:“我知道爹您不行,但是有人行啊!您就等著就瞧好吧!”
房遺直連忙問道:“誰行?”
房遺愛一臉神秘的笑道:“佛曰,不可說。”
說完之後,他直接起身離開了。
要不是打不過弟弟,房遺直真想一把將弟弟薅回來,你到底說清楚到底誰行啊!
房遺直連忙問道:“爹,二郎說到底是誰啊?太子?魏王?”
“不對啊,二郎剛剛得罪了太子和魏王,太子、魏王不可能幫他。”
房玄齡微微搖頭道:“即便是太子、魏王也做不到。”
房遺直一聽頓時傻眼了:“連太子、魏王都做不到,那二郎到底找的誰?”
其實房玄齡也一直在思索,不過他想遍了朝野後宮也隻想到了一個人能做到,那就是長孫皇後。
不過,長孫皇後已經崩逝了好幾年了。
房玄齡微微搖頭:“老夫也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到。你看好二郎,可彆又讓他胡鬨。”
連父親都想不到有誰能做到,那應該是真的冇人能做到。
房遺直笑道:“二郎應該是覺得麵上過不去,故意瞎嚷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