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淩雲:我常立你身後,你什麼時候,能回頭看看?
夜歌,頂層私人包間。
女人瓷白的肌膚緊貼著男人,纖嫩的指腹劃過男人凸起的喉結,似絨毛般酥癢難耐:“你這裡,一定很好咬。”
男人狹長的眸子低垂著,盯著女人手腕上搖搖晃晃的印度老山檀香手鐲,瀲灩的眸子隱隱染上了不悅。
“給你咬。
後果你能承擔?”
他恣意地摘下女人的手鐲,扔在腳下。
女人感覺到手腕一空,擰了擰眉心,心裡卻浮現了三個字:扔得好。
她朦朧的視線,虛焦著男人上下翻滾的喉結,舔了舔唇,嫣紅的唇瓣泛起一層透亮的水光,而後兀自挺起腰身,張開唇齒:“先咬……”男人雪白的喉結,被溫軟濕潤包裹的同時,也傳來了絲絲痛感。
他貼在女人腰間的手,忽得捏緊。
真是隻小野貓,無畏無懼,主意一如既往的大。
他醇厚性感的嗓音,帶著警告:“南汐,想……”好了。
女人淩亂的髮絲,糾纏在兩人的鎖骨上。
她不安分的手沿著男人的肌肉線條,一路探索。
“哢噠”一聲,女人解開了男人的皮帶卡扣:“想,我想試試他口中的溫柔鄉。”
男人波瀾不驚的眼,在這一刻情緒複雜。
他朱唇微張,在女人耳根處,輕呼了一口熱氣。
女人的身子瞬間軟爛如泥,縮起脖子嚶嚀:“癢……”男人輕笑一聲:“這麼嬌氣……”女人意識越發渙散,癱懶地窩在男人懷裡,睡了過去。
男人殷紅的薄唇移開半分,垂目注視著女人耳廓久久不退的酡紅,深埋在心底多年的思緒,滾滾翻湧。
他的嗓音低啞:“你是我慾念嬌養的玫瑰,專屬於我。”
——————————南汐掙紮著從夢中醒來,周圍漆黑一片,晝夜難辨。
唯獨浸潤的眼角,觸感格外清晰。
她纖細蔥白的手指,抹過發紅的眼角。
是了,她為了相戀三年的男友傅奕然,昨夜買醉,還不爭氣的哭紅了眼……昨天,南汐從法國回南都。
她下了飛機,拖著行李箱,就來夜歌會所找傅奕然,就聽到他背後調侃她:“娶南汐?
嗬,不容許我溫柔鄉,不能助我接任傅氏,放過我吧。”
南汐,歲被傅家收養。
傅奕然,傅家的小少爺,也是傅家第一個給過南汐溫暖的人。
這一份溫暖,南汐百倍回報。
她不顧傅父的明令禁止,忍著傅母的威逼脅迫,受著妹妹的明嘲暗諷,做了傅奕然三年的地下女友。
傅奕然曾對南汐許諾:“南汐,等我接任傅氏集團,就和父母表明,此生非你不娶。”
可昨天,傅奕然卻說:“放過我吧。”
他語氣裡是咽不完的苦楚,受不儘的磨難,還帶著幾分輕賤嘲諷。
那一字一句,讓南汐的心,就像是在被人一層一層地纏繞著保鮮膜,痛得無法跳動。
但那一刻,南汐也清醒的認識到了。
原來,傅奕然真如傳言那麼臟。
原來,傅奕然與傅家人一樣,打心底裡瞧不上她。
原來,傅奕然根本冇打算娶她……南汐從來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她當即給傅奕然發了分手簡訊:我如你所願,放過你。
舉目無親,無處可去,無人可依。
南汐在夜歌會所點了一打酒。
後麵,就醉的有些斷片了……不對!
她好像?
咬了個人!?
南汐一軲轆爬起來,仔細看了眼周圍。
她懸著一顆心,躡手躡腳地檢查了大平層各個房間,以及房間裡的洗手間,垃圾桶,床單。
“她此刻在夜歌,頂層私人包間;看裝修佈置,應該是位男士的;現在這裡除了她冇彆人;冇用過Tao;冇有可疑的液.體。”
她沉思片刻,低頭見自己仍穿著昨天的白襯衫,吊帶裙,身體也冇有任何異樣。
這才放心的將自己摔進雜亂的大床,長舒了一口氣。
“完璧,幸好冇被人撿.屍……”“叮咚……”南汐好奇來人是誰,但能找來應該是知道昨晚狀況的?
她得問問,也好表示感謝。
她連忙起身,將肩上滑落的白色襯衫往胸前攏了攏,上前開門。
“南小姐,這是你的行李箱。
傅爺在樓下等你。”
紀特助有禮地送完行李箱便離開了。
南汐瑩潤粉白的纖指,握著暗綠色行李箱的拉桿,仍怔怔地站在原地。
傅爺——傅淩雲,有太多身份頭銜。
他不靠傅家一脈一金,自立門戶。
在傅家眾多孩子中,卓絕群倫,破例成為傅家下一任宗族繼承人,在傅家無人敢惹。
他叱吒商場,殺伐決斷,僅憑一己之力成為商界新貴,在南都人人望而生畏。
而南汐?
能與傅淩雲掛上鉤的關係?
——南汐前任的小叔?
“傅爺的特助給她送行李箱〓傅爺知道她回國了〓知道她住這裡?”
“難道昨晚是傅爺送她來這的?!”
“傅爺等她?”
等於什麼?
南汐想不出來。
總之,不能讓傅爺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