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係統這個階段性的獎勵以後是不是會經常有啊?”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這個獎勵隔三差五來的話,那自己就直接要起飛,開始無敵了。
“叮!”
“係統提示,係統主要是為了培養宿主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王,所以階段性獎勵隻有在宿主取得重大提升的時候纔會有。
例如下一階段,宿主在北涼站穩腳跟。
這屬於係統的獎勵機製,無法主動獲取。”
倒也合理。
李洵微微點頭,雖然這個獎勵無法主動獲取,但是這個獎勵機製還真TM人性化,讓人動力十足啊。
心思一動,他直接退出了係統介紹,取出了一件金絲軟甲。
一邊的呼延狂風嚇了一大跳,他怎麼也想不通殿下手中為什麼突然出現了一件軟甲,而且看起來金光閃閃,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此乃我母親留給我的絕世寶物,名為金絲軟甲,乃是前朝的不傳之秘。穿上它之後可以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我希望你可以活著見證我的輝煌。”
隨手將金絲軟甲遞給了呼延狂風之後,李洵朝著那些士兵走了過去,跟他們一起喝起了酒來。
留在原地的呼延狂風呆若木雞,看著手中之物默默出神,口中喃喃道:“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絕世寶物,金絲軟甲。”
用刀偷偷試了一下,果然刀槍不入,自己手中的刀劃在寶甲上絲毫無法留下痕跡。
殿下居然真的是將絕世寶物,送給了自己這麼一個蠻子。
這一刻他流淚了。
說實話,從他一出生開始,連他自己老孃都冇有對自己這麼好過。
砰!
他猛的跪倒在地,鄭重道:“呼延狂風參見主子!”
如果說他一開始他跟著李洵是存在賭的成分,那麼此刻他已經是徹底死心塌地。有如此主子,這條命給他又如何?
聽到他的話,背對著他的李洵嘴角微微揚起,笑道:“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人了,你們這五百人叫做錦衣衛,你就是錦衣衛指揮使了。”
想要威望,自然不能錦衣夜行,錦衣衛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有逼格,有噱頭,絕對是吸睛十足。
“狂風明白,我替他們謝謝主子。”
呼延狂風大喜,以後自家也是有名字的軍隊的,叫做錦衣衛。
不再是以前的雜牌軍,也不再是降軍。
李洵看了一眼遠方,意味深長道:“叫我殿下就好,主子什麼還是太早了,容易引起誤會!再有一天半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北涼,讓錦衣衛的人準備好吧,這一路說不定還有危險。”
既然有人陷害自己,那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徹底除掉自己,所以必須要小心謹慎。
“明白,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的。”
呼延狂風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著重重殺機。敢傷害他的主子,那就必死無疑。
商議好之後,兩人朝著大堂而去。
就在此時,外麵突然衝進了一隊人馬,為首之人乃是一個身穿官服的男子,此刻正滿臉怒氣的看著李洵。
“殿下你身為皇子,居然如此鋪張浪費,而且還跟一群泥腿子混在一起,將皇家威嚴置於何地。我司馬銀要參你一筆。”官服男子一臉憤怒道。
此人一出,呼延狂風等人勃然變色,一個個忍不住都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他。
李洵目光一閃,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剛說會有人在路上搞事情,居然這麼快就來了。從對方的衣服他已經認出了此人的身份,那就是一個巡查禦史。
李洵幽幽道:“巡查禦史?”
對於這一群人,他可不陌生的,畢竟原身可是經常被他們彈劾的,每天都是各種彈劾挑刺,差點把原身說成無惡不作的禽獸了。
天地良心,就記憶來看,原身就真是個老實人呢。
李洵眼中閃爍著殺機,心頭冷笑道:“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你這追上來彈劾,這可是欺人太甚了,觸碰了我的底線啊。”
不可饒恕啊!
在朝中欺負自己也就算了,現在自己都非發配到邊疆了,居然還追上來欺負自己。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巡查禦史出動的時間,他現在專門找了過來,分明就是故意衝著自己來的。
這背後之人倒是好心計,讓一個禦史來噁心自己。
禦史這個職位看起來官兒不大,但實際上他的戰鬥力卻是最強的,因為他是專門挑刺的,而且還是奉命挑刺那種。
再加上禦史台一般都喜歡護犢子,所以使得禦史們戰鬥力極強。
用這麼一夥人來對付自己,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手段。畢竟如果能夠參倒自己,這個禦史恐怕也會名揚天下,完全是想要藉著自己做踏腳石啊。
“殿下,隻要你一聲令下,我立馬乾掉他,大不了逃亡天涯。”呼延狂風咬了咬牙,沉聲道。
“嗬嗬,呼延狂風你想造反是吧?”
司馬銀看到一臉殺氣的呼延狂風,眼中冇有絲毫畏懼。
一個降將加上背後一個被流放的皇子,這兩個的背後力量微乎其微,他們又能奈我何。
自己這邊也有人保護,隻要他們敢有絲毫動作,自己就能參死他們,順便將造反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
他皮笑肉不笑道:“殿下明鑒,司馬銀奉命巡查此地,接到舉報有人在此大肆鋪張浪費,所以特地請了調查,冇想到居然是殿下您。
據說殿下您可是被懲罰而來,應該冇多少錢纔是,這些錢不會是在半路上擷取的民脂民膏吧。
為了殿下聲譽著想,微臣以為還是讓人搜一搜比較好。”
說完之後,直接準備讓人動手了。
“放肆!”
聽到這句話,一邊的呼延狂風瞬間爆炸,直接是抽出刀來。
如果真讓此人搜了殿下,殿下恐怕從此再也抬不起頭來。殿下對自己如此信任看重,自己絕不能看著他受辱。
大不了殺了人跑路,跟殿下去做快活的山大王。
“稍安勿躁。”
李洵伸手製止不了他,緩緩走向了司馬銀,冷笑道:“你似乎很得意,可以拿捏一個皇子是吧?”
眼前之人還是過於自信的,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從前的那個自己,那個不知道反抗的六皇子。可惜他們不知道,那個老實的六皇子已經被他們逼死了。
如今的自己,可不想逆來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