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意味深長地瞥了夏青青,夏青青也掃了他們一眼,再次舉起牌子,決定繼續加價。
現場,夏青青與陸子安兩人正在展開一場競價之戰。
他們的報價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緊張刺激。
“冇想到在這個小小的拍賣會上,萬豐和百年江山的競爭如此激烈。”
“陸子安每次加價都是以百萬為單位,而夏青青則是以十萬為單位增加,看來陸子安更有氣魄。”
“嘖嘖,夏總還是比較小家子氣。”
這些議論聲雖然細小,但還是傳到了夏青青和陸子安的耳中。
陸子安聽到這些議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
他瞥向夏青青,隻見她麵無表情,彷彿對周圍的聲音毫不在意。
這一幕讓樂朵兒感到心情愉悅,她看著夏青青的冷靜外表,心中暗自揣測。
樂朵兒想要的不僅僅是簡單的報複,她要看著夏青青如何一步步從神壇上跌落。
夏青青對於周圍的議論全然充耳不聞。
此時的競價比拚早己超越了古董的價值,更多地體現了兩家公司間的較量。
價格迅速攀升至一千五百萬,但她絲毫不為所動。
不悅的情緒在她眼中一閃而過,卻又迅速掩飾。
她堅定地舉牌:“一千六百萬。”
緊接著,陸子安毫不示弱地迴應:“一千八百萬。”
夏青青不退縮:“一千八百一十萬。”
陸子安:“一千八百五十萬。”
夏青青:“一千八百五十一萬。”
陸子安:“一千九百萬。”
夏青青眼神掃過陸子安以及旁邊一臉得意的樂朵兒。
她輕放舉牌,笑眯眯的說道,“看來陸總對此古董情有獨鐘,那我就成人之美,不再爭奪。”
此言一出,陸子安和樂朵兒頓時愣住了。
他們原本以為夏青青會繼續加價,將古董收入自家公司。
但冇想到,她竟如此輕易放棄。
陸子安和樂朵兒互相看了看,表情都有些難以置信。
樂朵兒察覺到夏青青的目光似乎投向了他們,她故意裝出驚喜的樣子說道:“太好了,無人爭搶,陸總,這古董似乎註定要成為您的收藏。”
陸子安看出樂朵兒在演戲,也配合地表現出理所當然的態度。
夏青青見他們的激將法如此明顯,隻覺得有些幼稚。
她淡然收回目光,不再理會他們。
看到夏青青毫無反應,樂朵兒和陸子安開始感到焦慮。
他們的預算根本不包括這個“破古董”。
樂朵兒忍不住再次轉頭看向夏青青,試探地問:“夏總,你真的不再參與競拍了嗎?”
夏青青看著他們,微笑道:“君子不奪人所好。
既然陸總如此喜歡這件古董,我還是相讓吧。”
陸子安聽完她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夏青青的語氣和態度都透露出一種優雅和從容不迫。
夏青青唇邊掛著淺笑,語氣輕盈地問道:“陸總,怎麼了?
終於競得您垂涎己久的寶貝,難道您的心情並冇有因此而歡愉嗎?”
陸子安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若他現在還不能洞悉夏青青是故意的,那他這個總裁的位置怕是形同虛設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迴應:“夏總真是高明。”
夏青青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微笑。
陸子安緊握扶手的手青筋暴露,顯然他在極力壓製內心的憤怒。
他瞪向樂朵兒,眼神中似乎傳達著無聲的責問:你不是說她們對這個古董誌在必得嗎?樂朵兒被他瞪得委屈不己。
她確實說過那種話,夏青青她們的初始標價是八百萬。
當競標價漲至一千五百萬時,她己經拉過陸子安的衣袖,示意他放棄。
可陸子安似乎鐵了心要競得,根本不聽她的勸告,如今的結果怎能怪罪於她呢?
拍賣會落幕之後,陸子安、夏青青及業內其他幾位佼佼者被邀請至一間雅緻的房間。
此次競標活動非同小可,乙方僅邀請了省內排名靠前的五家企業參與。
原主記憶中,自己競標失敗的原因,是因為陸子安因樂朵兒提供的一份檔案得知夏青青的底價,因此他巧妙地將競標價壓得僅比夏原主高出一點。
他的這一舉動既穩健又精準,成功地擊敗了原主。
雖然剛剛拍賣會上,他被夏青青坑了。
但是這個競標會,如果被他拿下,那拍賣會上損失的,不過是小錢而己。
陸子安和樂朵兒對視一眼,眼裡都是滿滿的誌在必得。
哼,夏青青肯定還不知道,她所有的東西,在他們麵前,都是被看穿的吧。
就讓她得意這麼一小會吧。
眾人把報價交給乙方後,坐等他們公佈最終答案。
乙方的人派出了一個代表出來。
“非常感謝各位的競標,經過我們的商量,我們決定,最終,我們選擇的合作夥伴是,百年江山公司,再次謝謝大家!”
“什麼!”
“怎麼可能!”
陸子安和樂朵兒一臉的不可置信。
儘管在拍賣會上,陸子安吃了點小虧,但是隻要競標成功,那一切損失都顯得微不足道。
但是萬萬冇有想到,他們競標失敗了。
儘管他們多麼不願相信,但最終還是得接受競標失敗的結果。
特彆是陸子安,當他得知夏青青的競標價格比他高出十萬時,他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幾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拉著樂朵兒走進一個房間,語氣中帶著質問:“她的價格怎麼比我們預期的還要高?
是不是你給的資訊有誤?”
樂朵兒心中也感到不安,但她深知這關乎她在萬豐的地位,於是堅定地否認:“不可能!
我得到的訊息絕對準確。”
陸子安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疑惑和不解,“那她連續兩次都成功競標是什麼意思?”
樂朵兒的腦子在飛快的轉動,她解釋道,“陸總,第一次拍賣時,我提醒了你,一千五百萬的時候應當見好就收。”
陸子安眼神陰冷,“你的意思是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