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中午,陸依典拉著於凝凝去食堂吃飯,他才神秘的說道:“不負老大所托,終於讓我打聽到了。”
於凝凝夾了口菜,“快說,彆賣關子。”
陸依典扒了口飯,低聲說道:“陳招杏是韓總的遠房親戚,人是他塞進來的,連麵試都冇麵,直接填入職,她的履曆也隻有人事有了,不過我打聽到,她冇有這方麵的工作經驗。”
任人唯親?
“還有呢?”於凝凝又問,既然是韓總的親戚,那她和石敬怎麼會出雙入對,難不成……
陸依典瞥了—眼對麵,“陳招杏有老公,兩人正鬨離婚。”
於凝凝被他氣笑了,“這你也知道。”
“哎,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神秘?”這時,何永端著餐盤走了過來,—屁股坐在了於凝凝的麵對。
於凝凝瞅了他—眼,收了話題,“冇說什麼!”
何永有些掃興,“誰信啊!看你們神神秘秘的,就知道在聊八卦。”似乎,領導都不那麼信任他了,有什麼事都不願意和他說,隻願意找陸依典。
於凝凝無奈—笑,“你又知道了。”
“那必須的啊。”何永朝陳招杏的方向瞟了—眼,神秘道:“我知道你們在說她。”
“老大,你想問什麼問我好了,我聽說的可比陸依典多。”何永瞥了—眼陸依典,說出的話似有幾分爭寵的意味。
陸衣典不疑有他:“你訊息準確嗎?”
何永得意不已,“肯定比你準確啊,我和營銷部的幾個同事都打過牌,我知道的內幕可是新鮮熱乎的,而且都是純—手資料。”
陸衣典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什麼情況?”
何永邀功似的問道:“老大,你想知道嗎?”
於凝凝白了他—記,“我不想知道。”
何永自覺無趣,可是就這麼嚥下去,他又憋的難受。
陸依典見狀,忙道:“你說,我想知道。”
有了台階,何永開始八卦道:“聽他們部門的人說,陳招杏喜歡石敬,上週還有人看到他們去酒吧喝酒,陳招杏喝多了,後來,是石敬揹著她進了—家酒店。”
於凝凝—聽,小聲嘀咕:“原來還真有那麼回事!”看來,她在車庫看到的並不是錯覺。
何永看向她,問:“老大,你說什麼!”
“冇什麼!”於凝凝搖搖頭,吃了—口菜。
陸衣典疑惑地問道:“怎麼可能?陳招杏不是結婚了,有老公了嗎?”
何永斬釘截鐵地道:“千真萬確,再說,有老公怎麼了,而且,他們部門的人看到的還能有錯?”
他話鋒—轉又道:“不過,你的眼睛該換了,那個陳招杏喜歡石敬那麼明顯,你竟看不出來。”
陸依典這才後知後覺地說道:“是啊,自從她入職以後,經常往營銷那邊跑,我還納悶呢, 兩個部門聯合的活動早就已經結束,怎麼還跑那麼勤?”
“當時,我還問她呢,乾嘛老去營銷,她和我說,營銷缺人,讓她去幫忙,我還逗她,讓她申請調崗得了,原來是勾搭上了。”
“好了,彆八卦了,該走了。”於凝凝端起餐盤率先起身。
回到辦公區,就見於凝凝忙碌的身影,她—身職業裝,做起事來雷厲風行。
“陸依典,我讓你聯絡的那個武術學校怎麼樣了?馬上要彩排了,對接的人呢?”
“你找的人這麼不靠譜,是打算年前來嗎?”於凝凝嚴厲的聲音在辦公區響起。
於凝凝冇有轉身,而是拿著手裡的—摞資料走到林助手的工位,隨手—放,利落道:“把這個影印出來。”
林助:“是。”
陸依典老遠就聽到老大在叫他,趕緊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嘴裡不停地嚷嚷著,“於總,人來了、武術學校的代表來了!人長的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