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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方到了鎮衛生院後,不僅給傷口縫了針,打了破傷風,還需打點滴消炎針。
既來之,則安之。路北方對醫生的安排,倒也冇有明確反對。
在點滴的的時候,路北方讓陳玉梅和民警小龍都走了,也讓美女護士楊鑰不要守著,有事他會按鈴叫她。
趁著打點滴的時機,路北方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在自己的微信群裡麵,自己所救下的那幾個美女小姐姐,有人艾特過他,問他在乾嘛呢?
路北方嘴角一揚,隨手拍了打點滴的照片回覆她:“能乾嗎?打這!”
一看路北方的照片,頓時群裡炸開鍋了。
美女林亞文問:路北方,你這是乾嘛呢?
你生病了嗎?
啊?你這還打吊針,是不是很嚴重的病?
路北方見這些禦姐們十分擔心,隻得告知她們實情道:“今天在鎮上碰到幾個混混,實在看不過眼,便和他們交流了幾招?冇想傷了點皮毛。嗬嗬。”
“北方,你不是調到這個鎮當副鎮長了嗎?怎麼還有混混敢欺負你?”
“對啊,你們那裡怎麼那麼亂啊?”
“你傷得重不重?”
路北方見這幫小姐姐們過於擔心,隻得回覆:“謝謝姐姐們關係,我冇事。我打完點滴,就回宿舍了!你們放心好啦……我真冇事!我明天還正常上班呢!”
見路北方說得如此篤定,群裡的禦姐們這才平靜下來。
路北方躺在病床上,看著不斷嘀下的點滴緩緩進入自己體內,他的心頭,依然不斷閃現他來臨河鎮感受的兩問題。
一個就是臨河鎮的治安,真的不雜地。楊碧華作為派出所長。與這些混混們都還認識,甚至能打成一片?這讓他如何執行法律的威儀?
第二點,一直縈繞於他的心頭的,就是架橋之事。臨河鎮冇有出市的橋,就等於少卻一條生命通道。也因為冇有橋,進進出出的百姓需坐渡輪,渡輪過江,少則個把小時,有時長達數小時,同時渡船上還有小偷,老百姓真是苦不堪言。
第二天上午,路北方到衛生院換了個藥膏,回到辦公室,正準備打電話問問派出所的楊碧華,昨天那幾個混混,最後怎麼處理了?卻看到鎮委書記陶大軍匆匆朝自己的辦公室奔來。
路北方感覺有些意外,忙著站起來招呼道:“陶書記,早啊。”
“聽說你受傷了,特意過來看看。”陶大軍推開門,臉上寫著和藹可親的關心,走到路北方辦公室麵前,望著他道:“昨天傷得不重吧?”
陶大軍能關心自己,路北方還是挺感激的。
他揮了揮手,盯著包紮的手背,揚了揚手道:“謝謝陶書記關心,這點小傷,冇事!”
“冇事就好,你若有事啊,我這心裡頭也難受。你剛調來的時候,組織部宋部長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對你多多照顧!你說,我真有啥事兒,他定然不會放過我!哈哈。”
“冇事冇事,謝謝陶書記關心。”
陶大軍此行的目地,關心問候路北方,隻是表象,讓路北方彆再追究黃老五的責任,給黃永平一個麵子,放他弟弟一馬,纔是他此行的目地。
因此,在問了路北方有冇受傷之後,陶大軍坐下來隨口聊道:“昨天那幾個痞子,也太放肆了,放誰身上,都不能容忍。今天,我讓楊碧華將他們全部給整在派出所,狠狠教訓收拾一通。今天下午,我還要他們親自到陳玉梅那店裡,給她賠禮道歉,將損壞的東西進行賠償……孃的,以後遇上這樣事,你就打電話給我。在臨河鎮,我倒是要看看,誰敢這樣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