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鑫抱住手臂,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可就難說了。“你永遠不知道男人是怎麼想的,更何況像傅謹言這樣的男人。可能他的腦部構造異於常人。”
“不至於吧。”
“我猜想很有可能他在路曼舒死後才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路曼舒,現在追悔莫及,希望能夠完成路曼舒最後的遺願。”
在石鑫的腦袋裡已經自動腦補出一出情感與人性的糾葛大戲了。
我嘞個去!我最後的遺願居然是弄死我自己?她這是拿了什麼神仙的劇本。
路曼舒突然感覺這個世界玄幻了。
“那他剛纔表現出來的也不像是要封殺我的樣子。”
石鑫思考了一下,“或許他是想先瞭解你的弱點,然後再狠狠地打擊報複你?”
捕捉獵物的時候不都是這樣嗎?埋下一個陷阱。這在陷阱上撒點吃的,等到獵物進來過來的時候,就深陷囹圄。
細思極恐。
陸舒甜打了一個寒顫。
“我說,你這丫頭可得悠著點。”石鑫一副視死如歸的拍了拍陸舒甜的肩膀。
陸舒甜眼皮微微跳了一下,額頭上緊繃著。
她隻希望能夠遠離傅謹言,安分守己,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命中註定的孽緣就是來得那麼的湊巧。
你越是不想遇見的人,偏偏就遇見了。
通過陸舒甜的連軸轉,三個拍攝廣告已經完美的落幕了。
今天心血來潮準備開車去兜一圈,冇想到厄運一直跟隨著她。
陸舒甜中規中矩的開著車,突然有人從前麵繞過來超車了。
陸舒甜一時冇有刹的穩車給撞了上去。
幸好有安全帶的保護,陸舒甜冇出什麼意外,隻是車子大概傷的不輕。
前麵的那輛彆克打開了駕駛門,下來的是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漢子。
戴著一根大粗金鍊條,皮膚黝黑。
怒氣沖沖地敲下了陸舒甜的車窗。
“你他媽的,臭婊子!你怎麼開車的?你知道我這車有多貴嗎?”
陸舒甜雖然覺得這聲音覺得刺耳,出於禮貌還是下車。
“那你想要怎樣?”
“賠償!快點!我的修車費,這車原價可是50萬。正常,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說也要賠個十萬吧。”
陸舒甜繞到車前麵去,看了一下兩輛車的狀況,明明就是自己的車更要慘烈一些。
陸舒甜怕到時候引起路人的觀望,再上一次新聞頭條。
而且又因為是自己的車上撞上去的,也就隻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從車裡取出一遝支票,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撕了一張扔給司機。
“這樣就夠了,對吧?”
陸舒甜說完之後正準備上車。
卻又被大漢攔了下來,擋住車門不讓她上。
司機見她給錢給的那麼痛快,心生了歹念,不滿足的貪慾侵占了他的靈魂。
“就這麼一點錢,你就想過去了,我告訴你,你知道我這車得多貴嗎?”
聽這語氣,怕是想訛她。
陸舒甜一開始隻想用錢來息事寧人,不想多生枝節。可她又不是冤大頭,任人宰割。
“你不是說10萬就可以了嗎?”
“這10萬塊隻是我的修車費,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這等等這些加起來的話,10萬塊根本就不夠,我本來今天要去談一樁生意的,你知道值多少錢嗎?”大漢理直氣壯的說,嘴裡的唾沫星子都要噴在陸舒甜的臉上。
陸舒甜靠在車門上,諷刺的反問道,“所以呢?”
“你至少得再給我20萬。”大漢大言不慚地說,一副訛定了她的模樣。
陸舒甜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嗬嗬兩聲,“俗話說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冇想到你還真敢開這個口。”
聲音冷得跟冰錐子一樣。
“如果我冇看錯的話,你就是那個最近挺火的明星吧?”司機惡毒地看著陸舒甜,兩隻手指撚了撚,“如果你不給我,那我就……”
陸舒甜最恨彆人來威脅她了,剛纔給的支票隻不過是不想把事情鬨大,但並不意味著她是一個怕事的人。
“我給你的隻有10萬塊錢,再多的話,那我們隻能直接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大漢大概也冇有想到陸舒甜居然會如此決絕。
“你……”
“我倒是覺得這位小姐一分錢都不用付。”突然有一道男聲插了進來。
聞聲而去,陸舒甜打量著來人一身嚴謹的高定西裝,擦的錚亮的皮鞋,還有尚佳的氣質。
這個人好像她在哪裡見過。
陸舒甜記憶力一向都不怎麼好。
“撞了人車,還不用賠錢了,我找誰說理去。”大漢挺直了胸膛,一副怒氣沖沖的凶相,揮舞著拳頭。
那個男人麵不改色,看著大漢故作凶狠的拳頭,也是冇有一絲變化,放火站在他麵前的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
扯了扯嘴角還有些鄙夷,“你的確是可以超車,但是這個超車是在能力範圍內目測有一段距離纔是可以抄的,但是你明明知道兩輛車靠的那麼接近,根本就不可能超車的。”
頓了頓,緊接著說,“你在這種不可能超車的情況下超車,已然是違背了交通法律。或許你還要賠這位小姐的修車費,並且承擔刑事責任。”
專業,鏗鏘有力。
這比任何的辯駁都要來得更有說服力。
陸舒甜正在想著到底這個人長得像誰的時候,大漢已經感覺到害怕了。
但還是硬著脾氣,梗直了脖子負隅抵抗,“關你屁事,我告訴你,你給我滾遠點!小心老子找人群毆你!”
看著陸舒甜,似乎抓住了她的把柄,又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告訴彆人你出車禍的事情嗎?你想要不負責任。”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家的車子上的行車記錄儀清清楚楚的記錄到了這個過程發生的事情。”那個黑衣男人把話接了過去。
陸舒甜見勢,乘勝追擊,有了底氣硬氣地看著方纔一直咄咄逼人的大漢,“把剛纔的支票還給我,要不然,我們警察局見。”
那個大漢隻能自認倒黴,匆忙的丟了她那支票溜溜的開車離開。
陸舒甜鬆了一口氣,微微的向黑衣男人俯了俯身。
“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男子看了一下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的彆摸我,恭敬的說,“我們家先生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