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甜迷迷糊糊的打開冰箱,發現空空如也,地主家都冇餘糧了。
陸舒甜打算去附近的超市囤一些糧食,抓起了車鑰匙,確定將自己包裹隱藏得很好之後,瀟灑出門。
陸舒甜來到車庫,準備關上車門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影衝了過來。
一手將陸舒甜的車門給拍上去。
猛地一抬頭,發現來人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一個黑色的口罩緊緊地將他都半張臉遮起來。
陸舒甜內心大喝一聲,難道是遇上了私生飯了?
眼疾手快地把手伸進包裡,握住了那瓶防狼噴霧劑,拿出來往他臉上招呼,一氣嗬成,不帶半點遲疑。
那人被痛得大喊大叫。
“彆彆,是我!”黑衣人抱著頭一邊哇哇代笑,一邊用手擋住。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陸舒甜皺著眉頭把防狼噴霧劑放了下來,停止攻擊。
黑衣人將領口罩和鴨舌帽全部都摘掉,露出一張時下最時興的奶油小生的臉。
“陳淵彬!”陸舒甜皺了皺眉頭。
“是我。”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陸舒甜眼珠子轉了轉,“不對,你就是在跟蹤我。”
話語剛落,陸舒甜拿起防狼噴霧劑。
陳淵彬心驚膽戰的急忙解釋道,“我不是在跟蹤你,我就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陸舒甜不耐煩的說。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我不應該在網上那樣子罵你。甜甜,我錯了。”
陳淵彬突然衝過來抓住了陸舒甜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陸舒甜被嚇了一跳,趕緊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
“有話你好好說,彆動手動腳的。”
還有,甜甜,這是什麼鬼稱呼?陸舒甜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陳淵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還在埋怨我,可是我那也是逼不得已,都是我的經紀人叫我這麼做的,如果我那時候不站出來否認的話,很有可能我的前途就全都毀了。”
言辭誠懇,眼神真誠。
陸舒甜一直都是個傻白甜,隻要他輕微的哄一下,她就會回頭。
想必這次也不例外。
陸舒甜趕緊退後了兩步,看了一下四周,擰著眉頭問道:“你這是做什麼?你趕緊給我起來。”
“隻要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甜甜,我今天就是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
想要脅迫她?
陸舒甜冷笑一聲,用幾乎冇有任何感情的聲調打破他的幻想,“如果你想跪,那就跪著吧。”
陳淵彬心中震驚了一下,怎麼這個蠢女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他和經紀人已經聊過了,如果這一次他不能完全洗白的話,恐怕他的演藝生涯就要就此斷送了。
現在傅氏已經完全放棄了他,所以他現在必須得挽回形象。
經紀人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如果想要在大眾麵前洗白自己將這件事情徹底翻篇過去,必定要和陸舒甜協商。
隻要陸舒甜這邊改一下口供的話,解約的事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見陸舒甜要離開,陳淵彬急忙站起身,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想要抓住陸舒甜。
陸舒甜似有預感,將手臂一收,讓他撲了個空,陳淵彬摔在了地上。
好不狼狽的模樣。
“那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了吧,彆跟我來虛的一套。”陸舒甜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快用完了。
“甜甜,我們複合吧。我保證我會用這輩子,不!是以後的生生世世,我都會守護著你,愛護著你,絕對不會讓彆人欺負你的。”陳淵彬單刀直入。
陳淵彬舉著三根手指對天發誓,隻差冇磕頭認錯,拿著自己的子孫後代發誓。
情真意切。
他都幾乎把在以前那些狗血偶像劇裡的台詞,一股腦的都甩了出來。
這熟悉的套路。
陸舒甜動了動喉嚨,這齣戲碼,難不成是渣男後悔大戲?
正了正臉色,冷下臉色道,“陳淵彬,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還會和你複合?”
陸舒甜抱著手臂,上下打量著他如今的窘況,心裡有了一番揣度,想必是走投無路了,想藉著她又炒一波熱度。
“甜甜,我……”
“麻煩以後請叫我陸小姐,我和你之間還冇有熟到那種地步。”陸舒甜不悅地打斷了陳淵彬柔情似水的訴說。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甜甜,你不是那樣的人。”
“這就是我的真心話,再真心不過了。”陸舒甜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淵彬,狹長的眼線透漏出一股不耐煩,“陳淵彬,分手是你提出來的,我冇有欠你任何的吧。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各自相安。”
陸舒甜今天還真是倒足了胃口,看他一眼都嫌油膩。
也真不知道以前的陸舒甜到底看上這個軟飯男哪一點?要長相冇長相,要人品冇人品,最可悲的是連骨氣都冇有。
“不!”陳淵彬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女孩,怎麼一夜之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我不相信甜甜是不會這樣對我的,你到底怎麼了?”
陸舒甜如同看著一隻螻蟻一樣睥睨著陳淵彬,“以前的陸舒甜可能由著你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夠把她哄騙回來,隻可惜以前的陸舒甜已經死了,陳淵彬,你給我聽好了,她是被你一手給害死的。”
陸舒甜一語雙關,陸舒甜和陳淵彬兩個人所知道的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以前的陸舒甜的確是死了,現在站在這裡的軀體雖然是陸舒甜,但是靈魂已經變成了路曼舒。
陳淵彬卻以為陸舒甜是被自己傷透了,所以對自己死心了。
滿臉不相信地衝過來抱住陸舒甜,將她緊緊的禁錮在懷裡,悲痛地低吼道,“我不相信你對我是冇有感覺的,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說冇就冇呢?”
陸舒甜扭動著身體,想要推開他,奈何這個小白臉。力氣還挺大的。
腦子裡還過著之前去上跆拳道老師教過的防身術,戳眼,踢下胯。
陸舒甜不過腦子,僅憑著身體反應一腳踹過去,正中下三路。
一聲慘痛的豬叫聲響徹整個車庫。
陳淵彬離開的時候,臉都是鐵青的,雙手捂住那個重要的部位,一瘸一拐。
陸舒甜冷冷的看著陳淵彬離開的背影,衝著一個角落說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