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地圖炮無端波及到的他根本冇聽助理提過,居然連保安也插手了。
沈安安點頭如搗蒜,說到這件事,委屈的情緒又上來了,擼起袖子把刮傷給他看:“這就是他弄傷我的,小腿也有。”
白皙的肌膚上驟然出現兩道結痂的傷痕,彷彿一幅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受到破壞,看著刺眼至極。
尚延川聽著她對斐光中信叭叭叭不停的控訴,漆眸黑沉。
直到沈安安把心裡的憋屈全部吐槽完了,終於意識到尚延川表情不太對。
她小心的用手指戳了戳他:“你怎麼了啊。”
難道他和斐光中信的老總認識?
“冇事。”
“哦......”
尚延川垂眸,收斂起情緒:“早點睡吧,記得把碗洗了。”
“知道了。”
沈安安應下,他做飯,自己洗碗,理所當然。
沈家,深夜燈火未滅。
沈全坐在椅子上,半信半疑:“斐光中信的麵試官確定是因為有人為沈安安出頭被辭退的?”
沈婉兒坐在他身邊,拉住他的胳膊:“真的,要不然能有什麼原因,這種事情不會發生這麼巧的,妹妹肯定攀上了高枝。”
“就她?”沈全不屑撇嘴:“那些權貴之人又不是傻子。”
多半是瞞著家裡的人,在外又養了一個,畢竟這種事情在上流層不稀奇。
沈安安當然就是被養在外麵那個。
“爸,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步入歧途啊,您還是明天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回來吧。”
溫玉梅附和:“對啊,社會險惡,那些權貴之人的錢不是那麼好花的,我聽彆人說,一個小姑娘當小三被正主堵住上門,臉都被撓花了,年紀輕輕的下輩子就毀了,安安雖然性子驕縱,但也是我們沈家的人,讓她一直在家裡呆著,彆出去亂混就行,若是傳出去不好的訊息,對安安,對沈家是有巨大的影響。”
沈全聽著這番話,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長歎了口氣:“哎,她那樣對你不孝,你還為她說話。”
溫玉梅笑了笑:“她再怎麼樣,也是我的孩子,就怕安安不願意回來。”
“她有什麼不願意的,她就是搞砸了合同冇臉回家,明天我給她打電話要是不麻溜滾回來,她媽留下的嫁妝她一個子都彆想要。”
本來還打算給沈安安十分之一的,如今一看,這十分之一也要慎重思量了。
聞言,沈婉兒立馬撒嬌:“爸,那我的嫁妝呢?”
沈全麵容慈祥的像朵老菊花:“乖,沈家上上下下都是你的,指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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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因為晚上吃撐了,一晚上冇睡好,天色矇矇亮就醒來了。
她躺在床上冇有動,聽著隔壁臥室開燈去衛生間洗漱,然後再離開,她有點羨慕尚延川有班能上,不像自己是個無業遊民。
早上九點整,是各大公司上班的時間。
與此同時,沈安安收到了一封郵件,她滑動鼠標,隨著瀏覽到郵件的最後一一行,眼眸不可思議的睜圓。
還冇來及震驚,一個陌生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對,我是。”
“啊......昨天的那位麵試官真被辭退了?”
“當然願意!”
約定好下午麵試時間,沈安安掛了電話,她雙手抱著手機,轉了好幾個圈,心情從陰轉晴,難以言喻的開心。
到了斐光中信門口,沈安安還有些難以置信。
然後就發現昨天把她拽走的保安似乎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