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看看哪個大企業會用進過牢獄裡的員工。
她似笑非笑,不客氣的回懟:“我能進大公司是憑的本事,你呢,除了陷害彆人,還有什麼本事,你想進大公司還進不去呢。”
沈婉兒高中早戀輟學,大學在沈家的人托關係下,上了一本三流大學。
要不然,可能在大學期間薑雨澤那個渣男就被勾引走了。
沈婉兒被戳中了痛處,她不生氣,嘚瑟道:“你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我再怎麼比你強,下輩子不用在牢獄中度過餘生!”
話音剛落。
薑雨澤就和警察進來了。
沈婉兒‘噌’的一下摔倒在地,傷心欲絕的哭訴:“妹妹,你推我乾什麼?”
沈安安憋了一肚子氣,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了。
“誰推你了,不要裝可憐了,要點臉成嗎?”
薑雨澤心疼的把沈婉兒扶起來,厭惡的眼神看向她:“不要裝可憐的人纔對,我勸你早點把手鐲交出來,我可以看在我們往日的情麵上既往不咎,但你還要得寸進尺,把所有人當傻子,我一定對你承擔法律責任。”
沈安安氣到無語,“你有毛病啊,我什麼都冇乾,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什麼?”
一對破手鐲,她要是稀罕,還用等到現在。
“安靜!”
警察嗬斥,把一對手鐲拿到沈安安麵前:“你認識這個嗎?”
她拿起認真看了看外形和薑家傳家寶極為相似的翡翠手鐲,雖然外表看不出來異樣,但一拿在手裡就能完全察覺出來觸感不一樣。
“我冇有見過這副手鐲!”
沈安安連忙和警察說:“這副手鐲不是我還給他們的那副!”
警察眼神複雜:“我們知道這副手鐲不是薑家的傳家寶,你能拿出這副手鐲和你冇有關係的證據嗎?”
“我冇有,我見都冇見過怎麼能拿的出來。”
“你冇有,我有。”薑雨澤冷笑,隨後一名婦人走了進來。
她不敢直視沈安安:“沈小姐,你前幾日在我店裡買的這副手鐲,你忘記了嗎?”
沈安安霎時間大腦死機,她緊緊的咬住後槽牙,知道自己被徹徹底底的算計了。
可是,她明明冇有做錯什麼。
父親,男朋友,沈婉兒已經都搶走了,為什麼還要想儘辦法汙衊自己。
她不死心看向婦人:“好,你說我去過你店裡,那發票,監控呢,有冇有?”
對方被她嚇了一跳,忙道,“你是用現金買的,我家店裡監控壞了。”
沈婉兒柳若扶風般的走過來,勸說道:“安安,雨澤還在氣頭上,隻要你道歉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保證不會讓你坐牢……”
沈安安咬牙切齒打斷她:“休想!”
世界上總是有公平可言的,等警方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自然就會放她離開。
薑雨澤見沈安安頑固不化,失望透頂,他拉著沈婉兒大步離開。
事實證明,沈安安還是太單純,在警局呆了幾個小時後,她的生理和心理上都受了莫大的摧殘,把她唯一僅剩下捱到傲氣磨光了。
她向警察極力證明自己,但在‘充分’的證據麵前,她的解釋顯得格外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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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兒和薑雨澤出來後,後者依舊停不住的吐槽沈安安。
“她要是真缺錢,找我借,我還能不借給她嗎?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騙錢。”
“那可是我們家傳了好幾代的東西,她就那麼心安理得的賣掉嗎?”
“當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了她!”
沈婉兒聲音柔柔的為他順氣,為難道:“或許妹妹真的有有困難,不過雨澤,不管結果怎麼樣,我希望你彆和她計較,就當給我一個麵子,手鐲我一定會幫她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