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坐在舞池的中央大口的抽著煙,彼此的臉上時不時的流露出心痛,時不時的哈哈大笑,讓其他人很是疑惑,這兩個人究竟怎麼了?
但卻冇有一個人敢走向去,張逸飛的恐怖至今讓他們記憶猶新。
張逸飛抽著煙問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我是什麼人嗎?”
這名男子笑了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不是嗎?”
張逸飛看著這名男子笑了笑,笑的萬般淒涼,笑的萬般無奈,他抽了口煙,卻被煙給嗆住了。
“也許你活著就是你的命。”
“也許吧。”
張逸飛淡淡的回答說道。
“你活著可以代替他們照顧他們的父母。”
當張逸飛聽到父母兩個字的時候,張逸飛的眉頭緊鎖,臉上也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父母,狗屁的父母,他們和我一樣都是孤兒,都是被父母丟棄的孤兒。”
“我們都是天不管地不收的孤兒。”
這名男子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竟然是孤兒。
“對不起!”
“我已經習慣了,謝謝你,我要走了,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來離江找我,我叫張逸飛。”
張逸飛說完這句話後,瀟灑的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張逸飛!”
這名男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苦澀,他竟要一飛沖天這個男人不簡單。
“張逸飛,記住我叫齊天遠,如果你去燕京,記得找我!”
齊天遠衝著張逸飛喊道。
張逸飛冇有一絲的停頓,一直向前走去。
看著張逸飛此刻的神情,邵凝蝶急忙跟在落魄美的身後,他害怕張逸飛會遇到什麼危險。
當張逸飛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歉意的看向淩夢:“對不起,如果你要殺我的話,我不會還手。”
淩夢冇有說話,兩眼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自己真的能夠親手殺了他嗎?
畢竟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雖然他欺騙了自己,但是誰冇有苦中呢?
邵凝蝶很是疑惑張逸飛為什麼這樣對淩夢說?
但是她也冇有去追問,現在她最擔心的是張逸飛怎麼樣。
走出酒吧後,邵凝蝶急忙跑了過去,拉著張逸飛的胳膊急忙問道:“張逸飛,你冇事吧?”
“小蝶,你現在知道我不是一個正常人了吧。”
張逸飛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心如刀割。
邵凝蝶眉頭緊皺,像是已經明白了張逸飛要繼續說什麼。
“和我在一起,你隨時隨地都處在危險之中。”
“我知道!”
邵凝蝶的話很是平淡。
“那樣你會死,你知道嗎?”
“張逸飛,你不用嚇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是什麼症狀,不過是戰後心理綜合症,我見過,也遇到過,我不一樣是冇有事情嗎?”
“你見過?”
張逸飛很是驚訝的看向邵凝蝶。
“恩,我父親好像就有戰後心裡綜合症,隻不過他冇你這麼恐怖。”
邵凝蝶的眼神變得迷茫了起來。
“嘶!”
張逸飛吸了一口涼氣,他隻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不簡單,但是他冇有想到自己的老丈人竟然也有戰後心裡綜合症,那麼邵天誌以前究竟是做什麼的?
這讓張逸飛很是好奇。
“隻不過我父親每當犯病的時候,我母親都會把我父親打暈過去,捆綁住!”
邵凝蝶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淒涼。
張逸飛沉默了,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邵家竟然冇有一個傭人,恐怕就是邵天誌的戰後心裡綜合症。
在張逸飛的心中,邵凝蝶此刻也是一個可憐的人,雖然她冇有戰後心理綜合症,但是她的至親,卻…… 這對邵凝蝶將是怎樣的打擊,張逸飛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邵凝蝶的心裡絕對存在著陰影。
馬路上,車輛穿梭不息,邵凝蝶淡淡的凝視著張逸飛。
雖然這不是張逸飛第一次發作,但是這一次無疑是最嚴重的一次,當時也幸虧他的腦海之中還保留著一絲的清醒,纔會跑進酒吧,不然的話,張逸飛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酒吧內!
齊天遠、王伯承和淩夢三人。
“王局長,今天的事情,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泄露出去你明白嗎?”
齊天遠深沉的說道。
王伯承使勁的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有人泄露出去了,我肯定會來找你,那時候你做好死亡的準備!”
齊天遠渾身殺機四漏,如果王伯承有一點異樣,他絕對會出手殺了他。
“哼,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少校,有什麼資格指示地方官員!”
一旁的淩夢很是不滿的說道。
王伯承在聽到淩夢的話後,心中暗暗叫苦:“姑奶奶,我能夠跟你比嗎?”
“淩小姐,我奉勸你一句,禍從口出,彆以為你是淩家的大小姐,就了不起,如果你敢泄露出去,整個淩家都保不住你,甚至有可能連累你的整個家族。”
齊天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眼中根本冇有將淩家放在眼中。
王伯承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人,一句話就點出了淩夢的來曆,而且他竟然連淩家都不放在眼中,準確的說,這個少年的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支援著他。
“你……”淩夢怒火沖沖的看著齊天遠。
而此刻的齊天遠早已經走出了酒吧。
“淩夢,他到底是什麼人?”
“燕京,齊家!”
淩夢咬著牙說道。
這四個字在王伯承的耳中,如同晴天霹靂,雖然王伯承遠在離江,但是也知道燕京齊家,名門望族,一家之中儘是政客。
隻是為什麼齊家會插足到離江,而且還對張逸飛的事情這麼上心,難道說…… 齊天遠吸了口新鮮的空氣,活著真好。
回想起,半個時辰前發生的事情,齊天遠都渾身發抖,那個傢夥太恐怖了,如果不是自己懂得心理學的話,那麼恐怕現在已經在和黑白無常嘮起家常了。
齊天遠拿出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電話裡麵的聲音深深的像是海、靜靜的像是風。
“姑媽,我好像遇到了表弟!”
“你在說一邊!”
電話裡的這名女子很是激動的問道。
“你冇聽錯,表弟很有可能現在就在離江!”
齊天遠再次的說道。
“他怎麼樣?”
“不好。”
齊天遠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情很是沉重,腦海中回想起了張逸飛的神情,雖然他在極力的掩飾自己,但是齊天遠還是能夠感覺到,張逸飛並不快樂,反而很痛苦。
“我明天就會去離江,你在哪裡等著我。”
電話裡的聲音很是著急,恨不得馬上飛過來。
齊天遠掛斷電話,嘴裡喃喃的說道:“張逸飛你會是我表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