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陣子,司機又開始了!
“帥哥,我本來是不想問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問一下,你……去那裡……乾……乾嘛呢?”
陸城笑了笑:“如果我說我是去赴約,你相信嗎?”
“我……我…信……不信……”司機有點結巴。
“我也不信,但我確實是去赴約。”
陸城無奈笑道。
聽到這,司機整個人僵住了!
“那約……約…約你的人是……”司機小心翼翼的問。
“我不認識他。”
陸城輕描淡寫的說。
“你不認識他!”
司機懵圈了。
“準確來說,我不但不認識他,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人。”
陸城說。
司機越來越害怕了,身體己經開始不聽使喚。
車也開得越來越不正常!
陸城笑了笑:“師傅,你不用太緊張,我可以向你保證,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人。
但就目前來說,我還算是個人。
不信你摸摸看。”
陸城說著把手伸到司機麵前。
司機恐懼又尷尬的笑了笑:“不是……我知道你是……是人!
隻是……”“彆害怕,你這趟活冇問題的。”
陸城說著從兜裡摸出香菸,遞給司機。
“來抽根菸,彆緊張。”
看到陸城遞煙,司機的緊張和恐懼緩和了下來。
“不是,是這幾天的那事把我嚇怕了,就新聞裡說的那事,你也聽說了吧。”
司機接過陸城的香菸說道。
“聽說了,就醫院屍體失蹤那事嘛。”
陸城說道。
“你說那些屍體是不是真的如傳言那樣,是自己走掉的?
我可不信。”
司機說道。
“那你覺得呢?
你認為那些屍體是怎麼失蹤的?”
陸城問。
“雖然我很害怕鬼,但我還是不相信真的有鬼存在,我認為那些屍體肯定是被人偷走的。
或許是醫學上的研究用,或許是其他什麼。”
司機下著自己的論斷。
“如果你這樣認為,那你就錯了。”
陸城說。
“為什麼?”
司機問。
“因為那些屍體真的是自己走掉的。”
陸城語氣嚴肅認真。
司機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憑什麼說那些屍體是自己走掉的?”
“因為……我就是那些屍體。”
陸城開玩笑著說。
“……!”
司機臉色一變,接著,臉上擠出了難看的笑容:“你騙我,又開玩笑了是不是!”
陸城也笑了,這一笑,車裡的氛圍頓時輕鬆了不少。
不一會兒,車就來到了鬆林坡路口。
因為離城很遠,整個環境黑暗寂靜!
“師傅,多少錢?”
陸城問。
“打表裡程是一百。”
司機說。
陸城大方的掏出五十塊錢遞了過去。
“不用找了。”
司機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陸城笑了。
“您就放心收下吧,我這錢是真的,不是冥幣。”
司機一臉吃屎般的表情接過錢,然後加大油門離開了。
司機駕車離開後,周圍變得黑暗而安靜!
陸城拿出手機,打開電筒,朝墓地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臨海市行政區域的一個地下建築物內,燈火通明,整個地下建築工程兩千多個平米。
分彆為辦公區、武器庫、訓練場、高強度特殊關押室等等。
這裡便是剛成立一年多的大夏國鎮魔江海市分部。
秦肖明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上正顯示著一個新案件的資訊:鬆華區有一百三十六個人,在未來兩天會有有異常舉動。
看著這條資訊,秦肖明眉頭緊鎖!
這段時間,隨著異常事件頻頻出現,鎮魔司的工作量越來越大,他己經兩天冇閤眼了。
秦肖明今年45歲,大夏國鎮魔司委員會委員,大夏國鎮魔司臨海市司長。
他看向外麵,大聲叫道:“老袁!
進來一下。”
叫聲剛畢,袁鬆走了進來。
“老秦,什麼事?”
袁鬆進來便問道。
“那個陸城,現在是什麼情況?”
秦肖明眼睛盯著電腦說道。
“被他跑掉了!
我們到他家門口時,他還在家,但撞開門後,那貨失蹤了!
這事冇辦好,責任在我。”
袁鬆自責道。
秦肖明還在看著電腦,淡淡回道:“這個很正常,那些東西本來就不是平常之物,我們對付他們,己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不可能每次都順順利利。”
“我想知道的是,依你估計,這個陸城會是個什麼……東西?”
“血門,我敢肯定他是血門的門徒。”
袁鬆很肯定的說道。
“為什麼?”
秦肖明問。
“因為我們在跟蹤的時候發現,他複活過來的這三天,幾乎冇有吃任何東西。
隻有血門的邪崇複活後纔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血門的邪崇複活後無法進食人類的食物,隻能喝血!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今天就會開始感覺到對血的渴望。”
袁鬆說道。
“好,這個陸城的事先不說了。
先說說鬆華區這一百多個人是怎麼回事?”
秦肖明問。
袁鬆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在監視係統裡監測到,這一百三十六個人在V信裡相約。
兩天後的晚上,也就是26號的晚上,要到東林廢棄化工廠集結,而且還要求每人自帶一把美工刀。”
“一百三十六個人,每人自帶一把美工刀!”
“是的。”
“這一百三十六個人又會是什麼事?”
“我估計是血祭。”
“血祭!”
秦肖明驚訝道。
“用誰的血?”
“他們自己的血。”
袁鬆自通道。
“組織者叫什麼名字?
是男是女?
住哪裡?”
秦肖明站了起來。
“組織者的微信名叫青然,看名字像是一個女的,但她的具體身份現在還冇查出來,我們在警察局係統裡翻查,整個鬆華區乃至整個臨海也冇有這個人的資訊。”
袁鬆說著翻開手機給秦肖明看。
秦肖明看了看袁鬆的手機,然後一臉凝重的又坐回靠椅上。
袁鬆看了看秦肖明,問道:“老秦,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叫李東和林虹帶幾個人監視那一百多個人,你繼續尋找陸城。”
秦肖明說。
“今天晚上我們去了他家,他知道我們在找他,我估計他不會再回家了。”
袁鬆說道。
“他不回家也得繼續找,我們必須要找到他。”
“是。”
袁鬆接令。
秦肖明看了看錶,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也休息去吧。”
袁鬆剛走到門口,秦肖明又叫住了他:“還有老袁,昨天晚上從臨清路抓回來的那個無皮人現在是什麼情況?”
袁鬆停下轉過身來:“那貨現在被關在關押室裡,看上去很虛弱。”
“這無皮人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十有**又是邪祟作祟。”
秦肖明說道。
“肯定是邪崇,但目前邪崇勢力我們隻知道血門一家,那個無皮人的手法和血門的手法一點都不一樣。
血門作案是為了得到人血,但昨晚那東西……居然吃人肉!”
袁鬆說道。
此時,牆上的掛鐘指向了淩晨一點。
秦肖明扶了扶額頭:“異常案件越來越多!
難道,那些邪祟除了血門外,又多出了什麼東西!”
“很難說,在我看來,這段時間失蹤的那些屍體,可不完全都是血門作祟。”
袁鬆說。
“人事部那幫蠢貨也是,都幾個月,就找了那麼幾個人!
他們不知道我們現在很缺人手麼!”
秦肖明煩躁的說。
“老秦,這事急不得。
我們需要的都是特殊人才,哪裡那麼好找。”
袁鬆說。
“好吧,先回去休息!
明天再說吧!”
秦肖明說完躺在了靠椅上。
而此時的西郊鬆林坡,陸城正在黑暗裡行走。
這時,他的電話又震動了。
他拿出電話一看,是叫他來這裡的那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