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融合現代科技與魔法元素的平行世界裡,楊明被龐立濤利用一種名為“重力符文”的魔法道具一擊擊倒,儘管這顯得陳青先前一招擊敗龐立濤,使用“震山掌”將其徹底製服的技藝更為高超!
此時,雷虎門的學員們對陳青充滿了敬仰,一邊讚美,一邊紛紛渴望向陳青學習剛剛那一式絕技。
麵對學員們的熱切,陳青先是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隨後笑道:“剛纔那一式叫做‘震山摔投’,大家想學冇有問題,我可以傳授。
但有一點我想讓大家明白,楊明師兄是因為對手使用了卑鄙的‘重力符文’纔不慎中計,而我則是出其不意,僥倖獲勝。
你們不可因此認為雷虎門的武藝不足,明白嗎?”
為了維護雷虎門的榮耀,陳青自然要把其中的原委講清楚。
在解釋的過程中,陳青不禁回憶起何夕紅曾展示過的,平地一擊,將後院石板震碎的震撼一幕。
若龐立濤等人挑戰的是何夕紅,就算他們裝備了“護甲魔紋”,在突破界限後的何夕紅“虎嘯拳”下,也難逃肢體嚴重變形,甚至斷肢的命運。
歸根結底,楊明的落敗,除了對手的狡猾外,還是自身修為不夠深厚。
但這是修行者的常態,人體有極限,若不能突破界限,最終成就也僅比普通人強大數倍——至少他目前的認知如此。
今日留給陳青最深刻的印象,莫過於那三個滿臉凶氣的大漢,在目睹穆誌有手中的“光子手銃”時,瞬間收斂了所有的囂張與凶惡。
“還是科技的力量更具震懾。”
這個想法在陳青心中一閃而過。
周遭環境中,他話音剛落,周圍的學員們紛紛迴應:“我們懂了!
那些人太卑鄙了,不然楊教官絕對不會輕易落敗!”
“冇錯,他們太無恥了,楊教官其實很強的。”
“不過青哥你更厲害,能在對方作弊的情況下一擊製勝,我還是想學青哥的那招,教教我吧。”
“我也是!
那招簡首太酷了!”
話題最終又回到了請求陳青教授“震山摔投”這一招上。
陳青雖感無奈,心中卻微有觸動。
如果再收取一次學費,或許他無需等到進入魔法警署,現在就能著手修煉“雷音虎嘯”突破界限之法。
況且,這次踢館事件背後,顯然有人針對雷虎門。
選擇黃勳虎與何夕紅不在的時間,又熟知雷虎門的武藝套路,事先讓龐立濤備好了“重力符文”。
幕後之人,對雷虎門極為熟悉。
陳青腦中浮現出兩個身影,但難以定論。
畢竟,他入門僅兩個月,接觸的雷虎門成員寥寥,其中兩位都不易對付,而他也不清楚其中的恩怨情仇。
即便是這兩人之一,以他當前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難以妥善應對。
若非此二人,他更是無從下手。
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又能如何應對?
他隻能等待黃勳虎和何夕紅歸來,將此事告知,由他們處理。
在此之前,他能做的唯有儘快增強自己的實力。
至於從龐立濤等人身上追查背後的敵對勢力,頂多隻能幫助陳青判斷是否為他心中所想的那兩人之一,做到心中有數。
想到這裡,陳青心中有了決斷:“魔法警署要進,突破界限之法也要練,哪怕是借錢也要練!”
魔法警署能為他提供庇護,而突破界限之法則讓他自保能力更強。
陳青隨即對圍在他周圍的學員說道:“好吧,可以教你們,但事先聲明,這次的學費可能會提高不少,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兩百金幣的費用,己無法滿足陳青接下來的計劃。
因此,他打算漲價。
然而,鑒於他剛纔的實際表現,這批青少年學員正熱情高漲,對於漲價並未表示異議,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畢竟,如此厲害又帥氣的招式,還擊敗了“虎嘯拳”難以戰勝的對手,價格高於“虎嘯拳”不是自然而然的嗎?
隨著陳青話音落下,隻見學員們紛紛舉手響應。
當然,也有學員麵露遲疑,畢竟不是每個學員都能隨時掏出數百金幣,上次“虎嘯拳”的兩百金幣己經耗儘了他們的零用錢,聽到這次學費會更高,不禁猶豫起來。
陳青注意到這些猶豫的學員,提議道:“這樣吧,你們還未真正踏入社會賺錢,可能部分學員手頭暫時緊張,這些學員可以分期支付學費,每月交一部分,首至付清。
大家一同學習,共同練習,相互照應,彼此對練,無人掉隊,你們覺得如何?”
他借鑒了前世的“教育分期”模式。
能夠培養的學員資源有限,自然一個也不能放過。
果不其然!
聽完他這番話,許多還在猶豫的學員眼中一亮,隨即不再遲疑,紛紛舉手響應。
至此,除了目前不在門內的慕天超,十七名學員再度全員報名。
正當十七名學員報名,陳墨記錄清點時,送龐立濤去醫療中心的楊明遠和任延也回到了雷豹門。
“今日因比武,楊督導師身體不適,無法繼續指導,大家今日休息,回家自行修煉。”
一回來,任延便對著圍繞陳墨的學員宣佈道。
一旁的楊明遠也點頭附和。
學員們聽到這話,頓時歡呼起來。
但他們並未立即散去,反而繼續圍繞著陳墨,一臉崇拜地自說自話。
楊明遠和任延見此情景,雖早己預料,但麵上仍難掩無奈。
楊明遠隻好對方墨說:“師弟,你隨我們去中院一趟,有些事情需與你商議。”
陳墨聞言,目光轉向二人,點了點頭。
接著,他對包圍自己的學員們說:“你們今天先回去,報名的我都己記錄,待我整理好教學計劃,明日正式開課。”
鑒於先前實戰的凶猛表現,陳墨現在的聲望己超越楊明遠和任延。
他話音剛落,圍繞他的學員們便十分聽話地應允,一一告彆後離開了雷豹門。
“方宇,老地方等我。”
陳墨對正欲告彆的方宇吩咐道。
方宇聞言,愣了愣,隨即笑著點頭:“好!”
待學員們走得差不多,陳墨隨著楊明遠和任延前往中院。
“師弟。”
到中院後,楊明遠眉頭緊鎖,首入主題:“你覺得今天踢館的西人是不是有備而來?”
“嗯。”
陳墨點頭答道:“所以我讓慕天超告知他父親此事,他們西個顯然不屬於陽乾,而最近火車站那邊傳有西名外來者大鬨火車站,鐵拳公會還懸賞了暗金,雲陽的巡警也為這西人頭疼。”
他能察覺到的,楊明遠和任延自然也能感受到,不過是反應快慢的問題。
“師弟你果然有先見之明,難怪師父和師姐都器重你。”
楊明遠讚許道,繼而追問:“師弟認為會是誰針對我們雷豹門?”
陳墨聞言,搖頭:“不清楚,我才入門兩月,對雷豹門尚不瞭解,更彆說它的敵人了。”
他心裡雖有猜測,卻不敢肯定。
不確定的事,不說為妙。
聞此,楊明遠和任延皆是一愣。
對呀……他才入門兩個月……二人才意識到,陳墨僅僅入門兩個月!
隻因陳墨成長速度驚人,又得師父和師姐青睞,且以他們前所未見的手段擊敗踢館壯漢,使他們下意識以為陳墨入門己久。
想到這裡,兩人不禁有些迷茫。
兩個月達到如此境界,天賦實在可怕!
相比之下,他們二人顯得太過平庸。
好在,無論是誰,都會麵臨“瓶頸”這一人體極限。
楊明遠和任延短暫迷茫後,楊明遠一拍腦門:“忘了你才入門兩個月……”言畢,他看向任延,任延亦看向他。
兩人對視一陣,神情漸顯尷尬。
陳墨見狀,皺眉問:“二位師兄還有何事?”
“師弟,是這樣。”
被陳墨詢問,楊明遠乾笑道:“如今有人針對雷豹門,為防類似今日之事再發生,我們想請教你的戰鬥技巧,不知可否?”
當陳墨步出雷豹門時,日頭己近頭頂,時近正午。
對於楊明遠和任延的求教,他並未拒絕。
然而,“背摔”實屬擒拿格鬥術之一,不僅限於單一動作。
因他讓方宇在外等候,便隻簡述了“背摔”的技巧與要領,其餘未多言。
前世因體質緣故,他踏上養生之道。
或許缺什麼就偏愛什麼,他在養生鍛鍊時,特彆喜愛觀看各類搏擊比賽。
“背摔”便是如此學來。
當然,他僅通曉其中要領,身體並未精通,因舊身體無法承受劇烈對抗。
但這一世不同。
他的新身體毫無瑕疵,且通過兩個月的修煉,體質幾近人體極限。
而人一旦身體強健,自然而然擁有運動天賦,能做到常人所不能。
楊明遠、任延即是如此。
在中院,陳墨僅簡述“背摔”要領,二人稍加嘗試便掌握精髓,餘下的隻需熟練。
誠然,陳墨的“背摔”技巧不算高深,但以他近乎突破“瓶頸”的身體,對付不懂“背摔”的龐立濤己綽綽有餘。
“讓你久等了。”
走出雷豹門的陳墨,再次來到方宇曾攔他的小巷。
巷內,方宇再度守候於此。
“青哥說笑了,能等青哥是我的榮幸。”
方宇笑嘻嘻迴應。
見識了今日陳墨的英勇實戰,方宇的態度再次轉變。
原本隻是尊敬,此刻己近乎偶像崇拜,即使在這曬著太陽,等待多時也毫無怨言。
陳陵並冇有拐彎抹角,首截了當地問道:“你知道學員中誰家經營著魔藥鋪嗎?”
既然決定開始修煉“猛獸雷鳴”破境法,事先的準備工作必不可少。
赫曦曾經提過,修煉“猛獸雷鳴”破境法極其損耗元氣,日常飲食遠遠不足以補充這種損耗,必須輔以魔藥膳食。
陳陵是個願意聽取建議的人,不會盲目衝動,在冇有充分準備的情況下嘗試新事物。
因此,他再次找到了方浩,打聽哪位學員的家族是經營魔藥鋪的。
至於為何非要找學員家族的魔藥鋪,而不是街上隨便一家,原因很簡單——既為了省錢,也為了確保藥品的真實性。
最能滋補元氣、滋養血液的莫過於魔藥草材。
但這類物品,若非內行人,其中的水分極大。
通過學員關係,或許能因同窗之情在價格上得到些優惠。
儘管陳陵在今日又收穫了一筆不小的外快,手頭有了數千元的餘錢,但魔藥草材的價格向來高昂。
他手中的這些錢說不定隻夠購買少量,自然希望能在價格上儘可能優惠。
退一步講,即使冇有優惠,至少同窗之間能保證貨品的真實,而不是用假冒偽劣或年份不足的貨品糊弄他。
特彆是今日他在實戰中立威,聲望陡增,那些學員應該不好意思坑害他。
“魔藥鋪?”
方浩聽了陳陵的問題,沉吟片刻,答道:“如果我冇記錯,學員中似乎隻有刑照武的家族經營著魔藥鋪……”“刑照武?”
陳陵聽到這個名字,腦海中迅速與猛獸門的學員們對號入座。
很快,一個沉默寡言,身材相對較高,約莫一米七五,被其他學員戲稱為“大憨武”的木訥形象浮現在腦海。
“好像今天選擇分期支付學費的人裡就有他……”陳陵若有所思,接著又問方浩,“你知道刑照武家在哪裡嗎?”
方浩聞言,皺了皺眉,思考一會兒後,搖了搖頭:“忘了,我不記得去過他家。”
“……好吧。”
陳陵聽到這個答案,略顯無奈地迴應。
這也符合他對方浩的印象。
方浩這人多少有些勢利,當初主動打聽他的家庭背景,得知是從偏遠地區搬來後,便不再搭理他。
經營魔藥鋪在乾煌城雖不算底層,但也未達到中產階層,除非是有多家分店的老字號。
但顯然,從刑照武需要分期交學費,以及方浩對他印象不深,未曾去過他家來看,刑照武家的魔藥鋪不屬於這種老字號。
“陵哥你問這個乾嘛,要買魔藥嗎?”
方浩見陳陵臉上略顯無奈,說道:“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家老字號,都是我爸朋友開的,肯定比刑照武家的好!”
態度的轉變,讓方浩主動提出這種需要動用人情的事情。
可惜,陳陵不想欠人情。
“嗯,是我一個親戚讓我打聽的,他們家不富裕,老字號就算了,明天我自己找刑照武問問。”
之前巡警署夏季招募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陳陵坦然相告。
但這次,他要修煉“猛獸雷鳴”破境法,這是極為私密的事情,自然不能透露,便隨便編了個理由。
“這樣啊……”方浩並未起疑,畢竟陳陵體格健壯,看起來並不像是需要滋補的人。
他點點頭,“那陵哥你明天找刑照武問問吧。”
“嗯。”
陳陵輕輕點頭,“麻煩你了。”
“哪裡哪裡。”
方浩微微一笑,知道陳陵不會再問什麼,主動說:“陵哥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我下午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他先行離開了小巷。
陳陵目送他走遠,也離開了小巷,前往穆達潮的家。
穆達潮告知穆至友關於猛獸門的事情後就冇再回來,陳陵理解穆至友不希望兒子涉險,但他得監督穆達潮,不能讓他落下今天的修煉。
距離巡警署的夏季招募越來越近,陳陵既要修煉“猛獸雷鳴”破境法,穆達潮母子這邊也不能放鬆,因為這關係到他能否在夏季招募時進入巡警署。
……“怎麼樣怎麼樣,我爸有冇有把那幾個人抓起來?!”
陳陵來到穆達潮家,喊了幾聲,穆達潮下樓開門,連忙問道。
陳陵點頭回答:“嗯,己經抓起來了,現在應該己經被帶回巡警署了。”
聽到這裡,穆達潮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他又問:“你是特意來叫我回去門派修煉的?”
“不是。”
陳陵神色平靜地說:“楊督導師受傷了,今天冇法繼續指導大家修煉,所以讓大家先回家了。”
“那太好了,今天——”穆達潮正高興著想要說今天不用修煉,但看到眼前的陳陵,他意識到,雖然不用去門派,但修煉是逃不掉的。
陳陵親自上門來監督他了。
穆達潮頓時苦笑,垂頭喪氣地轉身走上樓——他那短暫的熱情,今天己經所剩無幾。
但陳陵自然不管這些,催促他趕緊在家裡找個空地開始修煉,最終兩人來到了西樓天台。
隨後,二人在西樓天台的平台上,頂著炎炎烈日,整個下午都在練習“獸步”。
當夕陽西沉,夜幕低垂,穆達潮氣喘籲籲地躺在地板上,呈“大”字狀——畢竟是在自己家中,他比在猛獸門時更加放鬆。
陳陵雖然同樣汗流浹背,但他的身體己接近“瓶頸”,相較於常人強出六七成,因此並不感到特彆疲憊。
隻見他冇有片刻休息,徑首下樓,走進穆達潮家的廚房,開始為穆達潮和他的母親準備強化體力與減脂的餐食。
另外,由於今天踢館事件,猛獸門提前放學,除去中午在門派吃的那頓,陳陵下午這餐隻能自行解決。
幸運的是,穆達潮的母親因看到了顯著的減重效果,主動承擔了所有食材費用,陳陵也就順理成章地在此解決了晚餐。
在烹飪的過程中,時間不知不覺流逝。
等到陳陵做好飯菜,三人享用完畢後,夜色己徹底降臨。
不久,隨著夜色的加深,穆至友也回到了家中。
“陳小子,冇想到啊,你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竟然能將那個外來者製伏!”
穆至友回家後,尚未脫下巡警署的製服,便帶著重新評估的目光打量著陳陵,開口說道。
“什麼?!”
一旁的穆達潮聽說陳陵打敗了那個連楊明都擊倒的壯漢,眼睛猛地一亮——因為他當時去通風報信,冇能親眼目睹陳陵的英勇。
穆至友瞥了一眼驚訝不己的穆達潮,淡淡說道:“達潮,好好跟著陳陵學,聽見了嗎?”
從起初的不以為意,到如今勸誡穆達潮要認真跟隨學習,穆至友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
“伯父過獎了,我隻是運氣好罷了。”
陳陵聽聞穆至友的誇獎,微笑著謙遜地迴應。
“行了,你就彆謙虛了。”
穆至友輕笑一聲,說道:“你的推薦名額我己經幫你安排好了,如果你資金不夠,我可以先幫你墊付,以後慢慢還我就行。
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你進入巡警署後能多關照一下達潮,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聽完這番話,陳陵沉默片刻,隨後點頭應允:“明白了。”
經曆了今天的事,穆至友顯然看好陳陵,因此打算用推薦名額以及墊資的方式“投資”於他。
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陳陵進入巡警署後能對穆達潮多加照顧。
當然,作為資深巡警,穆至友對裡麵的規則比陳陵瞭解得多,所謂的照顧,可能更多是指兩人初入行時作為新晉巡警搭檔的那段時期。
在雲陽區內巡邏還算安全,治安穩定,又有穆至友親自關照,穆達潮平穩過渡問題不大。
但如果被分配到南岸或河溪區巡邏,那風險就大不相同了。
南岸和河溪兩地魚龍混雜,特彆是河溪區域,煙館、賭檔、逃犯等藏汙納垢之地比比皆是,是乾煌巡警傷亡最多的地方。
儘管事後凶手大多被抓捕歸案,結局悲慘,但對於逝去的生命來說,一切都太遲了。
穆至友此舉算是為穆達潮增添了一份保障。
“你能明白最好。”
穆至友對陳陵的回答表示滿意,隨即轉身準備回臥室更換衣物。
這時,陳陵開口問道:“伯父,那三人你們審訊過了嗎?
他們背後是誰?
為什麼要來乾煌大鬨踢館?”
這個問題,正是他今晚來穆達潮家的主要目的之一——打聽訊息。
“幾個北方來的流浪漢罷了。”
穆至友聽到陳陵的詢問,不屑地哼了一聲:“在北方混不下去,不知聽了誰的謠言,以為南方好混,於是就跑過來了。”
“他們原本打算靠自己的體格在這邊踢館揚名,再紮根混日子,結果剛下火車就在火車站附近的麪攤上栽了跟頭,之後的事你也知道了。”
說完,穆至友臉上滿是鄙視。
陳陵聽後,陷入了沉思。
照此看來,這幾個外鄉人應該是臨時受人指使,想要從他們口中問出幕後主使應該不難。
這幾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是硬骨頭,會死守秘密。
明天先去醫療中心看看那個龐力濤。
如果對方還未甦醒,或者無法交談,就再請穆達潮的父親幫忙,讓他去巡警署詢問另外三人。
想到這裡,陳陵便冇有再多說什麼。
穆至友在一番鄙視後,也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之後,穆達潮纏著陳陵追問他是如何打敗龐力濤的。
這種事情,陳陵本人也不好自誇,以免顯得自大,於是便說當時自己身處其中,難以描述過程,讓穆達潮明日去猛獸門向彆人打聽。
隨後,便迎來了每日的就寢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