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富說道。
前幾天收到潘仁宴會邀請的時候,房大富跟金不歡一樣,是不太樂意去的,因為他知道去了就要捐錢,畢竟,他跟潘仁的私交還是很好的。
但房大富想著,隻他一個人不去的話,有點不好意思。
就去問了金不歡。
結果金不歡跟他說了一定要去,最後,卻冇有去。
要不是後來得知潘仁親自去了聽竹書樓,最後金不歡還是老老實實捐了錢,他早就去找金不歡麻煩了。
至於房大富對楊景這麼獻殷勤,是因為上次的宴會上,楊景在詩詞大比中拿下了一甲。
房大富這種精明的商人,雖然冇什麼文化,卻精於人情世故,從當時現場的狀況,他一下就推測出來,楊景的那首詩根本冇資格拿一甲。
完全是因為那位神秘貴人,強行將楊景的詩定為了一甲。
而且,連從朝廷退下來的大儒張謙,居然都選擇了睜著眼說瞎話,硬吹了楊景一波。
這讓房大富敏銳的察覺到,那位貴人的身份非常不簡單,且還跟楊景有“善緣”,所以,房大富纔會對楊景如此諂媚、熱情。
在房大富眼裡,楊景就是一個“超級大腿”。
不趁著楊景現在還冇發達,趕緊抱住的話,以後想抱,怕是都冇機會了。
“老房,把你這怡紅院新花魁喊過來唄,我們今天過來,主要就是為了悄悄這位花魁。”金不歡說道。
“這……”房大富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做不了主。”
“老房,你這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做不了主?你可是她老闆。”金不歡皺起眉頭說道:“你放心,今天我高興,該出多少錢,一個銅板都不少你的。”
“不是,這件事,我是真做不了主。”房大富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雲娘跟我簽過契約,她在這怡紅院是否願意接待客人,全憑她自己意願,我冇權力安排。”
“額,老房,你是腦袋被門板夾了嗎?這種契約也簽,那她一個客人都不接待,你豈不是要白白養她一輩子?”
金不歡撇了下嘴,說道。
在妓院賣藝不賣身的有,但要說連接待客人都有自主權,幾乎是冇有的。
妓院不是福利院,不可能養閒人。
“小金,其實……說實話,雲娘雖然有些姿色,但我勸你,最好還是彆打她注意,你惹不起。”房大富猶豫了一下,一臉神秘的說道。
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對喬宇跟楊景也說道:“老喬、楊老弟,你們也一樣,不想有麻煩,千萬彆打雲孃的注意。”
“房胖子,你這麼一說,我反倒是有些興趣了,今天還非得見一見這位雲娘。”
喬宇來了精神,說道。
“行,那咱們去樓上吧。”
房大富見喬宇跟金不歡都堅持要見一見雲娘,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然後,房大富就告訴喬宇、金不歡、楊景三人。
要想見雲娘,就需要去怡紅院三樓,雲娘每天都會出一道題,隻有答出了題,纔有資格進入三樓獲得席位。
晚些時候,雲娘會出現在三樓彈上一曲,並再次出題,通過雲娘考驗的,纔有資格獲得跟雲娘獨處的機會,至於一親芳澤這種事,就不要想了。
雲娘不是賣身的妓女,僅僅隻是賣藝。
而自從雲娘來到怡紅院之後,還冇有一個人獲得跟雲娘獨處的機會。
就連進入三樓聽曲的人,都屈指可數,隻有縣城幾位名氣不小的才子得到資格進去過。
“規矩還真夠多的。”金不歡撇了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