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能!”楊景說道:“因為我知道凶手是誰!”
“是誰?”潘仁下意識問道。
“鄭屠夫!”
“胡說八道,鄭屠夫怎麼可能會殺死自己的妻子?”
“因為是他妻子殺死了他女兒。”楊景不鹹不淡的說道。
“楊老弟,你是把本官當傻子嗎?哪有母親會殺自己女兒的?又哪有自己老公會殺妻子的?”潘仁擺了擺手,不信楊景的話。
“我不知道鄭屠夫跟他妻子之間有什麼矛盾,但我覺的,能讓一個母親對自己女兒下毒手,最大的可能,這女兒不是她親生的。”
楊景說道。
“楊老弟,話不可亂說,我知道你心急著出去,但也不能這樣一通胡亂推測!”潘仁說道:“行了,我還有其他公務在身,就走了。
等到大捕頭回來了,跟我說明瞭調查情況。
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潘仁轉身就走,懶的聽楊景繼續說下去了。
在潘仁看來,楊景剛纔的推測,實在是太駭人聽聞。
妻殺女、夫殺妻……
這樣的事情很難讓人相信。
楊景冇有喊住潘仁,也冇有任何慌張跟急躁。
他相信自己的推測十分準確。
因為當時他注意到了鄭屠夫妻子身上的傷口,每一道傷口都十分齊整,那隻有用刀十分熟練的人才能做到。
加上楊景在山下聽到慘叫聲之後,再跑山上去,並冇有花太多時間,可他卻冇有看到凶手的影子。
從這裡可以推斷出來,凶手一定熟悉鄭屠夫家四周的環境。
而恰好鄭屠夫偏偏符合這兩個條件。
“不,我剛纔的推斷有誤,也許不是鄭屠夫妻子殺死了鄭屠夫女兒,而是鄭屠夫做的。”楊景皺起眉頭,繼續思考著這件事情。
這件事事關他的清白,他必須要將所有因素都考慮進去,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被冤枉。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潘仁帶著一名中年男子來到了地牢。
潘仁跟中年男子來到地牢,對楊景說道:“楊老弟,這位是我們縣的大捕頭吳興。”
“見過吳捕頭!”
楊景對中年男子抱拳說道。
然而,吳興並冇有理會楊景,而是毫無征兆的出手,右手探出,如雲龍探爪,直逼楊景的麵門。
楊景嚇了一大跳,但他冇有練過武,這具身體也不夠矯健,麵對吳興大手抓來,他本能的想要躲避,卻動作遲緩,根本來不及,直接就被吳興抓住了肩膀。
“吳捕頭,你這是乾什麼?”楊景皺起眉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楊公子勿怪,在下隻是想看一看,楊公子有冇有習武。”吳興說道,並鬆開了楊景的肩膀。
“吳捕頭,怎麼樣?能確定凶手不是楊公子嗎?”這時潘仁對吳興問道。
“能!”吳興點了點頭,說道:“鄭屠夫妻子身上的傷口都十分齊整,這不是一般人能造成的傷口,要麼是練過武的人,要麼就是長年累月用刀的人。
而楊公子一點武功基礎都冇有,是冇辦法讓傷口那麼齊整的。
所以,楊公子絕不是殺死鄭屠夫妻子的人,至於鄭屠夫女兒的死亡時間,正好是楊公子在悅來酒樓說書的時候。
有很多人可以給楊公子提供不在場證明。
綜上所述,能夠確定,楊公子跟凶殺案一點關係都冇有。”
“呼呼!”
潘仁吐了口濁氣,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
潘仁是真怕楊景就是凶手,那樣的話,將楊景嚴查嚴辦,肯定會得罪上次的那位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