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擅闖女子閨房可不是君子所為。”
陸宛清心中警鈴大作。
謝長風手中把玩著一個瓷瓶,鳳眼中滿是戲謔的笑意:“陸小姐,孤方纔可是救了你,再說了,你難道就不好奇自己為何會突然心絞痛嗎?”
“是你做的!”
電光火石間,陸宛清迅速回想起自己被迫吃下的那顆藥丸。
謝長風輕輕一笑,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陸宛清也留意到了他手中的瓷瓶,這裡邊應該就是自己的解藥。
察覺到了陸宛清的視線,謝長風薄唇微勾,笑道:“孤今日過來,其一是為了給陸小姐你送解藥,其二嘛……也不知陸小姐何時才能給孤秋水毒的解藥?”
【秋水毒解藥藥方:氣運值50】
【宿主當前氣運值:-90】
係統及時提醒,讓陸宛清咬了咬牙,心中一陣肉疼。
自己氣運值還是負數,哪買得起這玩意。
但眼下她又不得不依靠謝長風手中的解藥。
半響後,陸宛清纔是穩住心神,斟酌著解釋道:“並非是我不願意給你解藥,實在是這解藥的藥材難得,還需要費上不少功夫。”
“哦?”謝長風揚眉,幽深的目光隨之落在陸宛清身上,“不知陸小姐需要什麼藥材?”
陸宛清眨了眨眼,還冇來得及胡謅出一個藥材名,細長白皙的脖頸就被一雙大手牢牢地鎖住了。
又來這招!
陸宛清狼狽的掙紮了幾下,卻是無濟於事。
一張俊美至極的臉龐湊近她,像是在欣賞她的醜態。
好在是係統良心發現,讓她的腦海裡出現了一串藥材名。
“火靈草……”
終於,脖頸處傳來的力道逐漸鬆懈。
陸宛清被扔在地上,身上的衣裳愈發鬆鬆垮垮,露出了一片大好風光。
但謝長風顯然不在意這些,他的目光淡漠,隻定定的看著陸宛清:“你方纔說什麼?”
陸宛清慌張的將衣裳攏好,下意識遠離了謝長風一丈遠。
“隻有火靈草才能治癒你身上的毒。”陸宛清大口的喘著氣,迫於謝長風眼神的威懾,不得已將係統給出的藥方說出,“隻要將火靈草加入你正在使用的藥方中,就能徹底解了秋水毒。”
【宿主賒欠藥方,氣運值-50】
【當前氣運值:-140】
係統機械的聲音適時響起。
“係統,我可冇讓你他媽的給我賒欠藥方!”
陸宛清在心中咬牙切齒的說著,差點暴走。
那可是大一筆氣運值,就這樣為狗男人花掉了。
係統再次安靜如雞。
陸宛清心中的一腔怒火無處發泄,隻能死死地看著謝長風,漂亮的眼眸亮的驚人,像是要將謝長風看出一朵花來。
“陸小姐這樣的眼神,莫不是看上了孤?”
謝長風勾唇淺笑,緩慢靠近了她,目光中帶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臥房的帷帳在微風吹拂下輕輕浮動,夜涼如水,皎潔的月光灑在謝長風的身上,越發襯得他俊美。
陸宛清失神了一瞬,隨後便一把將謝長風推開。
“殿下誤會了。”陸宛清飛快的避開謝長風的目光,冷聲道:“我已經將能解秋水毒的藥方給了你,你是否能將我身上的毒解了?”
見謝長風微頓,她又警惕起來:“殿下該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吧?”
在她的目光下,謝長風突然輕笑一聲:“孤冇有忘記與你的約定。”
陸宛清剛是鬆了口氣,卻又聽見謝長風繼續說道:“不過,在孤尚不能確定你這火靈草是否有用時,這解藥還不能給你。”
“你……”
陸宛清幾欲破口大罵,但在回想起謝長風種種病嬌行為後,她生生的忍住了這個衝動。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能活著就是最好的。
陸宛清臉色幾經轉變,道:“萬一我還像今日一樣突然毒發呢?”
說著,她伸出了手,嘟囔道:“你好歹要給我幾顆解藥,不然我毒發的時候你趕不到,我豈不是含恨而終。”
謝長風聽著她的話,在一陣的沉默後,謝長風低沉醇厚的笑聲緩緩在陸宛清耳邊響起。
“好。”
謝長風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像是要放在陸宛清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