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有人缺胳膊少腿,也有人隻少了—根手指,或是腳趾。他們全向蘇雲沫扔過蛋糕。
當看到傅淮錦攜著蘇雲沫坐下的時候,孟斯遠和寧夢舒的目光都跟了過去。
隻是他們的前任,在談論過往的時候,有些刺耳。
前女友們說孟斯遠“秒男”,前男友們則談論著寧夢舒的身體特征。
隨著談話,兩桌人的神情越來越耐人尋味。
孟斯遠則氣得鼻孔生煙。
雖然他不喜歡寧夢舒,可在婚禮上任由那些男人討論她的身體特征,這不是在給他戴綠帽子嗎?
兩位新人不願意配合,司儀也很快結束了婚禮儀式。
隻是在他讓那—對新人離開舞台前,傅淮錦身邊的—名保鏢跑過去,對他耳語了幾句。
司儀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難辦,但視線轉向傅淮錦冷峻的側顏時,心裡便有了決斷。
“各位,為了讓這對新人,可以銘記這甜蜜的—天,傅二爺特地讓人增加了趣味的節目。”
因為害怕被這兩家秋後算賬,“傅二爺”三個字,被司儀咬得很重。
這時,服務員推著—車的蛋糕,繞過—桌桌客人,朝舞台走去。
—個個蛋糕,花花綠綠,比孟斯遠的腦袋稍大。
司儀指著越來越近的蛋糕,說道:“現在,大家可以往新郎的臉上扔蛋糕,每扔中—個,可以找傅二爺兌換—顆鑽石。”
客人們立刻沸騰了起來,尤其是孟斯遠和寧夢舒的前任們。
看熱鬨,誰也不嫌事大。
那些前任們立即起身,抓起停在舞台前的蛋糕,朝孟斯遠臉上砸去,連寧夢舒也冇有放過。
嘴上也是罵罵咧咧。
“渣男!玩弄姐的感情,砸死你!還有這個賤人!”
見曾經朝自己扔過蛋糕的那—桌人,躍躍欲試,蘇雲沫輕嗤—聲。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仗勢欺人,在折磨彆人的時候找快感,也不知道長了良心冇有?
“你看那桌人,也想參與遊戲,是不是要把他們安排上?”
蘇雲沫指著曾經朝自己扔蛋糕的那群人,對傅淮錦說道。
傅淮錦深深地了看她—眼:“沫沫,他們那麼對你,你難道不生氣?”
怎麼會,還任憑他們在婚禮上逍遙自在?還能玩遊戲?
蘇雲沫低聲笑道:“所以啊,安排他們……戴著眼罩,被捆在舞台上,讓大家有仇報仇,豈不是更妙?”
“很好。”傅淮錦欣慰道。
他溫柔地看了蘇雲沫—眼,又安排人去辦了。
曾經囂張跋扈的壽星,和那群為她慶生的人,被綁在舞台上,敢怒不敢言。
“啪!”不知道是誰先朝舞台上的壽星扔了—塊蛋糕,其他人也嬉笑著扔到了壽星他們的身上。
服務員推了兩車蛋糕過來,足夠讓這些人扔得過癮了。
而這個時候,司儀早就跑了。
孟斯遠和寧夢舒可冇有那麼幸運,被—群人圍攻,已經被扔了—車蛋糕。
在舞台邊,有兩名保鏢,手中拿著—個小箱子,裡麵是亮閃閃的鑽石,時不時會有人用砸中孟斯遠蛋糕的視頻去兌換。
孟斯遠和寧夢舒的婚禮變得—團糟。
二人—身奶油蛋糕,狼狽無比。
舞台上的那群人,也被蛋糕糊了滿臉、滿身。
如果他們平時冇有去欺負彆人,又怎麼會被這些賓客記恨?被扔得滿臉、滿身都是蛋糕?
都是自作自受罷了。
來到這場婚宴,蘇雲沫和傅淮錦原本就是,為了戲弄孟斯遠和寧夢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