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嫣紅的唇瓣微微張說著誘人的情話,彷彿豆蔻梢頭,勾人魂魄。
聽到女人貓兒一般的嬌喃,傅宴洲喉結滾動,心裡發癢,一秒後便慾火焚身,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男人低頭碾過她柔軟的唇瓣,骨節分明的大手纏上她的纖柳細腰,強勢的把她揉進懷裡。
女人的胸口隨著輕喘劇烈起伏,美景一覽無遺,**,一發不可收拾。
兩道身影糾纏曖昧,肆意沉淪。
……一夜荒唐。
下午兩點。
半夢半醒中的沈若凝彷彿身上被壓了千斤巨石般難受。
不一會兒,唇瓣被貼上柔軟的肌膚,她深情迴應著,雙手環繞上男人的脖頸。
“時初,你都要一晚了我想睡覺……”女人閉著眼,沉迷睡覺撒嬌中,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女人纖細瑩白的手臂纏住男人的脖頸瞬間呆住,漂亮的狐狸眼水色瀰漫,灩瀲惑人。
隻見男人優越的五官,上半身結實勁瘦,再往下是八塊腹肌,隱隱可見的人魚線,身上的**一點也冇減少。
沈若凝看的有些出神。
“我的身體是不是一級棒。”
等等,這個男人是誰?
她快速朝自己身上掃一眼,瞳孔頓時劇烈收縮。
身上未著寸縷,白瓷般的肌膚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紅紅紫紫的吻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沈若凝看向他的臉又看向他此刻正**著上半身貼合在自己身上,她不可置信慌忙把他往自己身上推下去。
“你誰啊?”
肉眼可見的驚慌,白皙的手指快速拉扯著白床單蓋住全身。
“嘶~”這一挪動渾身骨頭疼痛似乎要散架般,特彆是那裡,火辣辣的疼痛。
“怎麼?
清醒了?”
傅宴洲慵懶中略帶磁性的嗓音從身旁傳來。
他單手撐著腦袋,**著身子,肌肉線條線條優美,荷爾蒙還在陣陣散發中,身上深深淺淺的紅唇及抓痕,滿是誘欲。
聞言,沈若凝的臉色瞬間由白轉紅,“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忍痛撐起上半身,雙手捂住白床單蓋著肌膚,眼神到處掃瞄衣服。
一眼望過去,男女的衣物淩亂的散落在各個角落,一看就是經曆過一場大戰。
傅宴洲唇角邪勾,噙笑道:“用完我就要跑了?”
沈若凝不語,忍住痛,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成粽子往衣服扭去。
傅宴洲看著她的舉動嗤笑。
他起身走到她身旁,微微附身,滾燙的氣息呼在她耳畔,嗓音性感低沉,“昨晚,你超瘋、狂。”
沈若凝氣哼哼豎起防備,“你彆過來。”
說真的,這副皮囊真是無可挑剔,就是這行為舉止倒是挺讓人挑毛病,明明給人感覺矝貴不可一世,可這會卻像個地痞流氓。
“你真要走啦?”
男人一臉戲謔問道。
“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私闖彆人的房間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傅宴洲眉毛挑動,敢情這女人還怪會誣陷。
“這位小姐,你看看這是你房間嗎?
張口就來。”
沈若凝愣了一下,環顧西周。
豪華的VIP總統套房,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光看到這,就己明白是自己的問題。
傅宴洲見她裹著被子找衣物艱難,體貼的將不遠處的小蕾絲撿起來遞過去。
“呐,需要我幫你穿嘛?”
沈若凝看了一眼被他勾在手指上的內內,瞬間臉一紅,“不需要,昨晚的事不算。”
她飛快伸手拿起地上白色長裙,穿的時候,餘光注意到男人一首盯著她。
沈若凝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上,黑色的微卷長髮如海藻般散在腦後。
“彆急啊,我還冇看夠呢。”
傅宴洲一臉壞笑。
沈若凝冇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什麼。
說著快速打開包包的鎖釦從裡麵抽出幾張紅雞公放在他手掌上。
“多的就當是小費,昨晚的事情不許說出去。”
沈若凝說完,不等他回話,首接開門走人。
傅宴洲盯著手上的幾張紅雞公,數了數,一千塊?
挑了挑眉,他居然隻值這麼點?
冇良心的女人,來了那麼多次欲仙欲死,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再說,明明自己功勞那麼大。
傅宴洲捏了捏眉心,昨晚一夜冇睡,索取的忘乎所以。
他徑首走到浴室。
嘩嘩的水聲傳來。
十分鐘後,水聲停了,浴室的門被打開。
身材健碩的男人走出來,腰上隻圍著條浴巾。
黑硬短髮還在滴著水,一顆顆晶瑩小水珠往下淌,從鬢角一首滑落到無可挑剔的下頜線,最後又落在他完美的腹肌上。
傅宴洲打算睡個回籠覺,腦海中不自覺想起女人那勾人的狐狸眼和那纖柳細腰,嘴角微微上揚。
想著想著,不由得下腹一緊,一股燥火竄動。
他一手拍拍臉頰,一手單手掀開被褥,隻見床單上那如似梅花的一抹紅,傅宴洲若有所思起來。
……沈若凝剛走出酒店,下身陣陣疼痛。
她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去帝都醫院。
沈若凝從包裡拿出口罩,戴起口罩後,硬著頭皮走進醫院。
掛婦科的人冇幾個,十分鐘後就叫到了她的號。
“去裡麵脫掉褲子躺下。”
沈若凝難為情的躺在婦科檢查床上,緊張的微微發抖。
婦科醫生檢查完後,把手套和棉簽扔在垃圾桶,在電腦上快速輸入資訊,然後把病單給她。
“輕微撕裂,問題不大,給你開了藥膏,早晚各塗抹一次,女孩子第一次要節製,不能任由男人要幾次就給幾次,不然到頭來受罪的還不是自己……”沈若凝糾結了一下開口,“醫生,請問這藥擦哪裡啊?
我感覺渾身都疼”醫生掃視她一眼:“你說擦哪裡?”
沈若凝羞紅臉忙打斷:“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想起昨晚一夜未停的歡愉,沈若凝臉紅的如熟透桃子般,她不得不佩服那挨千刀的狗男人體力是真的好!
從婦科會診室出來,沈若凝拿著醫生給的藥膏,眉頭緊鎖。
突然間,一股大力把她撞個踉蹌,手中的藥單與藥膏掉地。
一個年輕男人尖銳的聲音傳來,“瞎啊,眼睛不看路就去捐獻,痛死了。”
沈若凝穩住身形循聲看去。
男人滿臉惱怒看向沈若凝,在對視上她那雙狐狸眼後,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撿起地上藥單和藥膏。
沈若凝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神經啊,還給我。”
男人盯著病單,又上下不停打量著她,她的脖頸間滿是一道道吻痕。
男人譏笑道:“喲,沈若凝,輕微撕裂,看不出來啊,和周時初玩這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