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夜內心躁動,表情卻異常平靜。
“既是祈福,你為何不親自送她過去?”
溫子然不知如何解釋,拳頭微微攥緊而後又鬆開,神色落寞。
“我今夜要去見一個朋友,明日隻怕趕不回來。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一定能把若雨平安送到。”
蕭凜夜不著痕跡的嗤笑一聲,不就是去煙花之地找那些妓子釋放**麼,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不過這麼看來,溫子然也算有點良心,知道自己的特殊癖好容易傷人,所以不曾為難過寧若雨。
“明日正好無事,我會親自送她過去的。”
“……勞煩你了,隻要將她交給主持便好,多謝。”
溫子然說完,似乎再也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氛圍,轉身大步衝出了房間。
蕭凜夜正要關門,一陣微風,將幾片桃花葉子吹入門縫,一片恰好落在了蕭凜夜的肩頭。
他取下桃花,捏在指尖輕柔搓動,腦海裡突然清晰的閃過紙窗上的曼妙身影,唇角竟不自覺的浮起笑意。
“豔若桃李,原是這般顏色,美極。”
溫子然站在桃花樹下,捧起一罐酒水猛地灌下,被辣的雙目赤紅。
為了不讓愛妻受人詬病,他不得不接受這屈辱的“神佛賜子”。可他畢竟也是一個男人,實在無法親眼看著彆的男子在妻子身上馳騁!
溫子然頭痛欲裂,一把將酒罈摔碎在桃花樹上,抱住頭,抹掉眼淚。
“不重要了!不管明日是誰都不重要了!隻要受孕成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再也冇人敢對若雨指手畫腳,今後我們就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溫子然恍惚的走回房間,寧若雨已經洗完澡,身上隻穿了一件薄紗和肚兜,正坐在梳妝檯前梳理著長髮。
三千青絲挽君心,粉嫩的肌膚如出水芙蓉,在燭光下似乎散發著瑩瑩光輝,恬淡的馨香似有若無的縈繞在鼻尖,勾的人心癢難耐。
溫子然接過寧若雨手中的梳子,替她梳起頭,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銅鏡中妻子的絕美容顏,目露癡迷。
寧若雨雙目清澈無神,嗓音充滿了對戀人的依賴和嬌憨,“相公,頭痛不痛?我去為你煮碗醒酒湯吧?”
溫子然喉結滾動,低頭看著美的如畫中仙子一般的嬌妻,身段嬌媚,胸前一片瑩白起伏,腰身不贏一握,裙下的半截小腿滑如美玉……
他鬼使神差的捧起寧若雨的腳腕,內心深處的濃烈渴望呼之慾出...
“嗯……”
寧若雨覺得癢,下意識縮了一下,抽出了腳。
這種過度親密的感覺讓她覺得陌生又新奇,她很想與相公體會話本子裡那種魚水之樂,可屢屢遭到相公的拒絕,今日他突然如此主動,難道,是他想通了?
寧若雨心下一喜,“相公,明日我就要去寺廟祈福求子了,你……可是忍不住了麼?若是、若是你想要,我們今夜便可以……”
寧若雨麵若桃李,柔柔的望著他,貝齒輕咬住嫣紅的唇瓣,此等天仙,不知讓天下多少男人垂涎。
可溫子然對著這樣的尤物卻束手無策!
溫子然沉溺其中難以自拔,渾身的血液如滾水般沸騰著。
什麼小翠!什麼頭牌!那等俗物根本不及自己妻子風韻之萬一!
而想到明天南山寺,溫子然眼底的**完全被愧疚替代。
溫子然看到她心痛如刀絞。
忽然一陣香氣飄來,溫子然臉上的心情瞬間平息下來。
這香會讓寧若雨逐漸失去光明,陷入到無儘的黑暗之中,讓她變成一隻失去翅膀的金絲雀,隻能被自己圈養在這一方院落。
溫子然抬頭,看到寧若雨期待和手足無措,自責突然席捲了他。
不知為何,他心中思慮萬千...
溫子然,你根本不配擁有如此純淨美好的她!
“對不起若雨……我喝多了。”
寧若雨連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怪他。
溫子然的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今晚我要去見一個故友,上月便約好了,明日隻怕趕不回來。就讓蕭凜夜送你去南山寺吧,他已經答應了。”
“是什麼故友?”
溫子然目光閃避,心虛的輕咳一聲,“以後有機會,會介紹你們認識的。”
“好!”
溫子然欲言又止,拳頭緊緊握住,“那你明天……注意安全。”
寧若雨忙點頭,語氣帶著討好,“我會小心的,相公你放心去吧,你也要注意安全。”
溫子然轉頭離開,背影透著慌亂。
與此同時,房頂的瓦片也被悄悄放下,蕭凜夜冷峻的眉眼總算舒展開。溫子然接觸她肌膚的那一刻,他差點忍不住跳下去殺人!
他真該慶幸冇有做出那種禽獸之事,否則……
蕭凜夜正準備飛身離開,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下的異樣,回想起剛纔看到的香豔情景,喉結緩緩滑動,目光燥熱。
暗罵,“真是個妖精!”
溫子然出了家門,馬不停蹄的奔向了青樓。
老鴇一見溫子然,頓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聲音拔高看向樓上。
“呦!這不是溫公子嗎,真是稀客,今天又是來找小翠的吧?”
溫子然臉上帶著躁鬱之色,從懷裡取出一包銀子扔給老鴇,“彆廢話了,小翠在哪?”
老鴇見錢眼開,連忙將錢袋子揣進懷裡,手裡的扇子在溫子然身上佯裝拍打。
“瞧你急成那樣兒,小翠可是咱們家頭牌,每日裡忙著呢,不過啊她說了,隻要是溫公子你來,隨時接待!嗬嗬嗬嗬……”
老鴇說著,扭著水桶腰往樓上走,溫子然快步跟在後麵,他急需找個人宣泄擠壓已久的**,他已經憋得太久了!
小翠打開門,冇等打招呼,溫子然便將小翠撲進門裡,反手鎖上了房門。
小翠手指在溫子然胸口畫圈圈,“討厭,這麼猴急乾什麼,啊——”
溫子然將小翠扔到了床上,一把撕開她的紗衣,猛烈進攻。
床上傳出小翠痛苦中夾雜著享受的呻吟,折騰了整整兩個多時辰,溫子然仍然不肯放過她。
小翠詫異道:溫公子,你今兒是怎麼了?
溫子然冇有回答,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語氣透著滿滿的佔有慾。
溫子然紅著眼將她按倒在床上,仿若瘋狂的猛獸一般,撕扯起來,“你是我的,我的!不管你被誰睡過,你都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小翠一臉恐慌震驚,逐漸平靜下來…
溫子然的那句話也令她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絲複雜的異樣…
她忍著疼笑了笑,“好….好啊…彆急,我是你的…至少今晚,隻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