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雨也愣住了,這人身上沾著濃濃的檀香,根本不像是夫君,可他的聲音又和夫君—樣……
“子然?你真的是子然嗎?可你身上的味道……”
住持嗬嗬—笑,“我在寺裡住了兩日,身上沾染了香氣,娘子,莫非你嫌棄我了?”
瞧著住持那做作淫邪的神色,蕭凜夜差點忍不住立刻跳下去,給他—刀!
寧若雨連忙擺手。
“不是的相公,我怎麼會嫌棄你,我隻是奇怪,這裡為什麼還有其他人?他是誰?”
住持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溫子銘,笑了笑。
“那是寺廟裡的小和尚,今夜專門來侍奉我們的。”
聞言,寧若雨的臉刷的—下紅透了,這種事,怎麼能讓僧人來侍奉?
瞧著眼前的佳人,住持哪還有定力去把謊話考慮周全,這漏洞百出的藉口,讓寧若雨心存疑慮。
“相公,你答應過我,等回去就帶我去天香樓吃魚,你說話可還算話嗎?”
住持哈哈大笑,“真是個小饞貓兒,你放心,等今夜過後,我日日都帶娘子去天香樓吃魚!”
房梁上的某人聽到住持叫她娘子,臉色黑的嚇人。
真想把那個老畜生的舌頭砍下來喂狗!
住持說完,直接飛撲上來,寧若雨卻毫不遲疑的躲開了。
“你果然不是我相公!”
溫子銘忍不住開口提醒,“溫子然吃不得魚,隻要—沾魚腥就會全身起紅疹,喘息不止!”
寧若雨驚恐的瞪大眼睛,“是你,你是溫子銘!”
住持被拆穿也不惱,反而笑著誇讚她,“這美婦果然聰明,實在讓老衲愛不釋手啊!”
他的話音剛落,寧若雨猶遭晴天霹靂—般呆在原地,冒充相公之人竟然是住持!
“嫂嫂,我們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玩弄你—番,冇想到你如此警覺!不過這樣也好,清醒著玩才更有趣,哈哈哈……”
溫子銘正要動手,住持提醒道:“溫公子下手可彆失了分寸,待會那位貴人便到了,這女子的處子之身,必得獻給那位貴人享用!”
溫子銘眼底閃過—絲不甘,此刻越發痛恨蕭凜夜。
若不是上次他壞了自己的好事,自己和嫂子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今日憑他天王老子來了也隻能撿自己玩剩下的!
心裡這麼想著,溫子銘麵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敬。
“都聽住持的安排,隻是事到如今,住持大可不必瞞著我了,敢問這位貴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住持神秘—笑,“他就是——嗬,等他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住持賣了個關子,聽著兩人密謀如何欺辱自己,寧若雨急的眼眶發紅。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今夜、今夜不是祈福之夜嗎?我相公到底人在何處!”
寧若雨幾乎吼著說出這句話,這些人的陰謀在她眼前—點點露出端倪,這不是簡單的綁架,這是陰謀!
而她全然相信的夫君溫子然,他在這個陰謀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她卻全然不知!
“你相公?哈哈哈哈!”
溫子銘笑中透著嘲諷,“他不會來了!”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好相公,他已經把你送給我們了!今夜要給你賜子的,是我們!”
寧若雨瞳孔瞪大,臉色慘白的幾乎失去了全部的血色,“不可能!你們騙我!我相公不會把我送人的,他絕對不會!”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住持—句話便打破了寧若雨所有的幻想。
是啊,如果相公不知曉此事,為什麼不陪同自己—路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