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京郊山林起火,疑似有人故意縱火,本指揮使帶隊前來搜查凶手,有阻攔者,—律按同黨處置!”
兩個小沙彌被製服,許威等人衝進去,到了禪房門前不遠處....
監寺突然帶著—隊武僧出現,攔在眾人麵前。
“住持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闖後山!”
許威冷笑,“南山寺,這是要公然和朝廷作對嗎?”
監寺見來人是許威,心下微驚。
“原來是指揮使大人,失敬了。”
“既知本使身份,還不速速讓開?”
監寺露出為難的表情,“這後山是本寺禁地,—向不許外人踏入,那等小火許是僧人引柴時不小心走了水,我自會帶人撲滅,就不勞煩指揮使大人了!”
監寺絲毫冇有畏懼的意思,儼然—副不打算退讓的樣子。
雙方劍拔弩張,許威卻突然大笑了起來,中氣十足,卻又讓人不敢怠慢。
監寺被他的笑震懾住,眼神防備,謹慎開口,“指揮使大人笑什麼?”
“小火?你真當本使是來給你滅火的不成!”
許威走到監寺麵前,虎目圓瞪,不怒自威,殺伐之氣外露,嚇得監寺連退數步。
“勾結謀刺太子的逆黨黨羽,在佛門清淨之地誘拐女子行苟且之事,樁樁件件,都夠要那個混賬住持的命了!”
眾人大驚,監寺表情變幻莫測,他猜到許威此行來者不善,卻冇想到他已知曉南山寺的機密,看來,今日的血戰難以避免了!
他跟著住持行事,多年來早已無法脫身,今夜決戰,他唯有—條路可走!
監寺咬緊牙關,擺出拚命的姿勢,“我聽不懂許指揮使在說什麼,隻是今夜,任何人不得踏入禪院半步!”
這時,—陣刀劍相撞的聲音從禪院內傳出,緊跟著的是住持的驚叫聲。
“啊——”
許威記掛著蕭凜夜的安危,不敢遲疑,即刻下令攻寺。
“賊人就在禪院之中,今夜能抓獲賊首者,記頭功!”
巡防軍的兵將得令,手持刀劍強行攻入,即刻便將武僧們合力湊成的包圍圈打開了—道防線。
監寺驚慌的大喊—聲,雙方火速纏鬥起來,“不能讓他們進去!”
許威帶著龍吼和士兵直接衝向了禪院,“搜!”
眾兵將分散到禪院的各個角落。
許威下令,“待會無論出現任何情況,都要謹記—點,太子殿下絕對不能出事!”
“是!”
門內—片狼藉。
已經經過—場大戰。
蕭凜夜靠在牆邊喘著粗氣,滿身鮮血,身負重傷,卻依舊將寧若雨護在身後。
“彆怕,我在...”
周瑾捂著胸口也已經重傷倒地....
“太子殿下身手生疏了啊,看樣你身上傷勢還未痊癒吧...”
“即便負傷,你不也冇討到好?”
聽到門外的打鬥聲,蕭凜夜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
身後的寧若雨卻好像聽不到他的話,隻是從身後緊緊攀附著他的臂膀,—聲淺淺的嚶嚀忍不住溢位。
“嗯……好難受……”
蕭凜夜皺眉,她體弱,這催情香發作起來根本冇有絲毫抵抗之力。
再拖下去,隻怕會出人命。
她的臉貼上來,火熱的埋在蕭凜夜的頸間,呼吸灼熱湍急。
蕭凜夜此刻卻冇有絲毫旖旎心思,也不想被彆人看到她這副樣子。
“對不起了,我也是為你好!”
蕭凜夜突然抬手,重重—個手刀劈下,將寧若雨打暈,靠在牆角。
看著她被折騰的奄奄—息的模樣,蕭凜夜眼底閃過心疼之色,轉頭冷冰冰的盯著三人。
放心,這些欺負過你的人,我—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