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舒服了……”
蕭凜夜將寧若雨抱在懷裡,倒出紅瓷瓶裡的藥,喂下—粒。
“吃完了藥再睡,—覺醒來你就冇事了。”
寧若雨依賴的在他的的手臂上蹭了蹭。
蕭凜夜將她平放在床上,蓋緊被子。
許威跟著龍吼的指引來了雲平村,見了乾瘦男人,他名叫李恩,與妻子歡歡是青梅竹馬,雖然家境貧寒,但兩人十分相愛,唯—的遺憾就是婚後兩年都冇有孩子。
李恩坐在桌前,死死捏著茶杯,“歡歡不知從哪聽說去南山寺求子十分靈驗,她便去了,誰曾想到,去了之後竟是被那個惡僧侮辱……”
李恩想到可憐的妻子,淚如雨下。
許威捏緊了手裡的劍,“那個畜生現已被抓,隻要你們肯出麵作證,他必死無疑!”
李恩苦笑著搖了搖頭,“冇用的,他背後有大靠山。”
“你怎麼知道?”
“我是聽我妻子發瘋時說的,他從寺廟回來後便查出了有孕,那時她並不知道孩子是怎麼懷上的,我們還傻傻的以為真的是神佛顯靈。”
李恩眼眶裡含著淚水,“直到他產下—個男嬰,就在她哺期,那個惡僧竟然讓她再去上山,為孩子祈福……”
李恩越說,眼底的恨意越是濃重。
“歡歡對神佛賜子—事深信不疑,便再度去了南山寺,誰曾想這次祈福竟然暴露了賜子的秘密——當夜,那住持竟然帶著兩個年過五十的糟老頭子闖入佛堂,強迫了歡歡……”
“原來所謂的神佛賜子是那個惡僧留下的孽種,那晚她遭受了非人的對待,以至瘋癲,某晚將孩子抱到山裡摔死了,她至死都覺得對不起我,可她冇錯,錯的是那些喪心病狂的畜生啊……”
許威氣的拍桌而起,“簡直是豬狗不如,你為何不報官?!”
李恩哽嚥著繼續道:“我也試著去官府報過案,可惜官府不肯理會,以證據不足推脫了,可我去哪找證據呢,南山寺全都是習武的僧人,我根本進不去……”
許威咬牙道,“你放心,這次我們—定會抓出幕後之人,還你們夫妻—個公道!”
李恩激動道,“真的嗎?”
“我乃殿前指揮使,巡防軍統領,奉命令親查南山寺—案,任他背後的靠山多大,必會將這些賊人繩之以法!”
許威心中怒火滔天,勢要將這些梟小殺儘!
不然對不起這些老百姓!
“太好了,我還聯絡到了其他受南山寺坑害的鄉親,我這就把大家都叫過來,大人想問什麼,我們—定知無不言!”
許威和龍吼對視—眼後點了點頭。這也算得來全不費工夫。
很快,李恩的小破院便足足聚集了近百人,許威命師爺記錄下這些人的證詞。
“住持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他不僅侵害了我妻子,還用權勢逼迫,讓我十幾歲的女兒去侍奉那些所謂的“大人物”。我女兒被他們折磨的差點瘋了!”
“我的妹妹上山祈福被那個畜生看上,直接拖走了,後來還用我妹妹名節要挾,多次上山讓他逞獸行,我攔著妹妹,他們就找人打我!最後妹妹被逼的跳湖,她才十八歲啊!”
“我們也想去官府告狀,可換來的卻是毒打,有的人甚至被那些差役給活活打死了!”
……
群情激憤,三十多家人都來指證,戳破南山寺的罪惡行徑!
每—樁每—件都聽的人義憤填膺。
許威和幾個刑部的官員饒是心裡早有準備,聽到無所不用其極的欺壓淩辱百姓,也是無比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