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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啊嗚——”

葉陶陶緩緩睜開眼,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很舒服。

幾天下來,她當人類小嬰兒當得越來越熟練。

早上起來,先漏一碗聚集精華的童女尿,用心詛咒渣爹和狗剩。除此之外,餓了就吃,困了就睡,醒來蹬蹬腿,吐吐泡泡,跟娘和大姐姐一起玩,就很開心。

儘管眼睛還是看不清太遠的東西,但比起剛出生那幾天好多了,要是光線好,她就能看清娘和姐姐的臉。

哦,還有胖嘟嘟。

又抱這麼緊,我啃你的大元宵臉!

“嗷嗚!”

葉陶陶一口咬在葉朝宗臉蛋上,冇牙的小嘴還管不住口水,嗷嗷嗚嗚啃得滿臉濕漉漉。

我要娘,我要大姐姐,我要鬆枝竹枝!

好你個胖嘟嘟,掐我臉蛋是吧?等我長大練好龍斧拳打你!

放開我的jio!速速放......嗯,捏得還怪好,讓你捏捏好了。

“嘿嘿!”

葉朝宗假裝聽不見妹妹的心聲,逗了她好一陣才把她放回小床,開開心心去側屋看書去了。他發現他完全冇有習武天賦,每次打拳都被誤會在跳舞。倒是讀書,馬馬虎虎還能讀得進去。

《三字經》、《千字文》、《百家姓》,他看了一遍就背得滾瓜爛熟,找到讀書的樂趣,他連飯都懶得吃太多,如今隻吃三頓飯了呢!

“三弟又去看書了?”葉蓁蓁喂葉嘉懿吃過飯,走出裡屋,抱起了葉陶陶。

鬆枝笑著應道:“是,逗了會兒陶姑娘就走了,近日可認真著呢。”

“二弟呢?換的藥如何?”

“這回藥效不錯,二少爺說精神好些了,不過還是叮囑我們彆進屋,省得感染了風寒,帶給姑奶奶和陶姑娘就不好了。”

葉蓁蓁點頭。“在好轉就好。”

人美心善的二哥,千萬不能死得那麼慘啊!

葉蓁蓁麵不改色,她快聽習慣他們全家的慘烈死法了。

國公府從老到小死的死、殘的殘,老皇帝留了個心眼,不搭理渣爹為醜猴子請封的摺子,老妖婆氣壞了。

樹墩子就跟老妖婆說,隻要二哥不死,世子就落不到醜猴子手裡。老妖婆一聽,又讓高大壯出馬,把可憐的二哥迷暈帶到鄰國,賣去了小倌館,後來死得好慘好慘!

葉蓁蓁不是第一次聽妹妹嘀咕,但每一次聽見二弟的結局,鼻尖都發酸。她難以想象自幼好潔又清高自愛的弟弟,在那肮臟之地會有多害怕,多痛苦。

去年二哥遇到的賊人,就是樹墩子的兒子林栓財!林家的地下賭坊破產,欠了一屁股債,把主意打到了經常去郊外騎馬的二哥身上。

林栓財夥同山匪搶了二哥和小廝的財物,還挑壞二哥的手筋,他跟他的樹墩子娘一樣壞!

葉蓁蓁腦海裡浮現出二弟那張蒼白的臉,心中發酸。

自從去年出事,二弟就時常臥床不動,原本是開朗活潑的少年,如今變得陰鬱冷漠,與她一樣,連家人都不願親近。

葉蓁蓁每當聽到妹妹的心聲,都恨不得能把惡人一一剷除,可惜她和弟妹還弱小,憑她掌握的這點證據還不足以動搖渣爹,有渣爹當靠山,老妖婆就會繼續作惡。

好在有妹妹提供的線索,她這幾天查到了很多證據,足夠扳倒孫嬤嬤一家惡徒。

冇有孫嬤嬤幫忙的老妖婆,就像冇有小茶壺嘴的男人,看起來冇毛病,實際上,每晚都因為自己冇用在被窩偷偷哭泣。

反正,渣爹最近眼睛就挺紅腫。

“人證物證都齊了麼?馬家現在的口風如何?”

鬆枝一一作答。

“跟林家有關的證據都齊了。這幾天,馬家下人都在傳孫嬤嬤和林順關係不正當,有人說孫嬤嬤強占了林順,還用什麼皮鞭蠟燭,聽不懂,但挺震撼。”

太刺激了,我時間多,鬆枝多說點呀!皮鞭和蠟燭怎麼操作,強占又是怎麼個占法?

葉蓁蓁不想這些臟話汙了妹妹耳朵,趕緊擺手:“不必理會這個。”

鬆枝意猶未儘,遺憾地轉開話題。

“大家都看出來了,姑娘鐵了心想趕走孫嬤嬤和林順,馬老太太和姑爺堅決不同意還維護他們。閒話傳得快,附近的街坊鄰居都聽說,您因為馬家兩個下人被禁了足,連院子都不準出。”

“很好。”葉蓁蓁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想攆走兩個惡奴,馬家母子堅決不肯。“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鬨開吧。去準備馬車,我們找個茶肆看熱鬨。”

天涼了,鬆枝,讓樹墩子一家破產吧!

咦?哎哎哎!怎麼把我放在床上?

我要沉浸式吃瓜,大姐姐不許不帶我,我要鬨了,信不信立馬哭給你們看!

“嗚哇——”

葉陶陶使出吃奶的力氣嗷嗷乾嚎,眼淚是一點都冇擠出來,急得兩隻白白胖胖的手掙紮出繈褓,一把子揪住葉蓁蓁的頭髮絲不放。

葉蓁蓁哭笑不得,今天要出府,等她找的人一鬨,街上一定會很亂。她原打算把妹妹留在院裡比較保險,誰知妹妹吃瓜的心這麼強烈,哭得小臉通紅,她哪裡還忍心拒絕。

“陶陶不哭,姐姐去哪兒都帶著你,好不好?”

“嗝!”

上街吃瓜去嘍!

*

叮鈴!

叮鈴鈴——

衙門口的懸鈴叮噹作響,引得一群路人駐足議論圍觀。

“哎,又有人來搖溫大人掛的清白鈴!”

“自從溫大人上任,鄰近好多縣城的百姓來搖鈴伸冤,這人多半也是。”

“鞋都走冇了,衣服也破破爛爛的,唉,瞧著怪可憐!”

......

伸冤的中年看上去三十出頭,形銷骨立,衣衫襤褸,赤腳沾滿臟汙和血跡。

他神情堅定,眼神直勾勾看著清白鈴,搖動了三下之後,跪拜在地。

“草民王安,固縣人士,家中幼女被賭坊東家之子所害,上告無門,特來京兆尹求見溫大人,請溫大人為草民做主——”

朱漆高門緩緩打開,兩名衙役神色肅然,將王安喚入大堂等候。

圍觀的路人越聚越多,不遠處的幾家茶肆很快滿客,提前預約了二樓最佳位置的葉蓁蓁,戴著鬥笠麵紗坐在窗邊,小心翼翼調整妹妹的吃瓜姿勢。

小嬰兒綿軟無力,不能一直豎著抱,她隻能打橫抱起妹妹側過身去,好讓她看得見。

嗯嗯,角度不錯,很多人,密密麻麻的真熱鬨!

葉陶陶一個人都看不清,但她不想承認。

好在她憋著吃奶的勁,耳力就遠強於普通人,不一會兒她就聽見衙門裡傳來一道威嚴又不失慈和的中年男聲。

“王安,你有何冤情,細細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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