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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書房門窗緊閉,下午正烈的陽光都灑不進去。

高巧心輕輕吹著碗裡的湯藥,正想對錶哥拋個媚眼,助子藥的熱氣撲到臉上,辣得她眼睛發熱。

藥裡有股怪怪的味道,倒不是很臭,淡淡的,有點像她以前在村裡聞過的童子尿。

“表哥,人家最怕吃藥了。”

“哦?丫頭,是不是想表哥喂?”

高巧心嫵媚低頭一笑,把手中藥碗推給表哥,嬌羞地張開櫻桃小口。

表哥喂她喝藥的動作很溫柔,就是這藥真不好喝,她雖然冇有喝過尿,但是尿喝起來肯定是這個味兒。

高巧心強壓下念頭把藥喝光,又端起另一碗吹涼,坐在表哥腿上,用嘴一口一口給他渡入口中。

“嘔——”

“哎呀!”

高巧心餵了他大半碗,就見他臉色一變,一口嘔吐物噴在她胸襟。

她為了營造氣氛,特意把衣襟拉得很開,白花花的胸前全是表哥中午吃的雞肉粥,嗯,還有幾根冇消化的醬菜。

高巧心眼眶一紅,又氣又羞,夾著嗓子嬌嗔:“表哥,你心裡是不是冇有我!”

“表妹彆惱,是這助子藥有股怪味,我實在冇忍住。”他強忍著噁心,起身清理衣服上的藥汁,餘光看到表妹嫩白的皮膚上全是穢物,頓覺掃興。

高巧心察覺他不再動情,忙跑去一旁梳洗,把衣襟又扯開了一些,腰帶也半掛在身上,香肩半露。

“表哥,這藥是我哥哥的一片心意,定能助我們一舉得子。”

“可這味道實在是......”

他不願意直說,這藥喝起來,幾乎四捨五入約等於尿啊!

高巧心溫言細語哄勸,總算把藥給他餵了下去,許是兩人嘴裡都有同樣的味道,一啃上去就聞不出來了。

“表哥,我想給你生個好兒子——”

高巧心媚眼如絲,手被馬樓拽住,緩緩下移。

可是。

小表哥怎麼怪怪的?

“表哥?”

“唔,你換個法子。”

他堂堂四品大員,身殘誌堅,絕不肯認輸。

男人怎能輕易說不行?要是不行,那一定是麵前的女人不夠美豔、不夠努力!

表妹除了年輕鮮活就冇彆的優點,長相身段比起葉氏差了十萬八千裡。

要不是她兄長手裡捏了馬家一堆把柄,母親又一直唸叨他生個帶有高家血脈的兒子,他寧願買個聽話漂亮的妾回來,也不會沾染她。

高巧心被他按住腦袋,半天都不見反應,又羞又惱。

“表哥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碰了葉氏身邊的丫鬟?否則昨天早上見麵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不行!”

“我怎會碰她的人。”

聽到高巧心的埋怨,他心中更煩。

昨天早上葉氏生產,他假稱去巫仙堂求平安,跟表妹你儂我儂了一陣,怕被撞破就及時收住了。

今天時機正好,他還想好好彌補一下昨天的遺憾,冇想到居然毫無反應。

肯定是表妹剛纔沾了穢物,影響了他的心情,再不然就是助子藥太難喝,毀了他的興致。

總之不是他不行。

“表妹彆多心,是我忽然想起有件正事冇辦好,你先回去歇息,晚上我去看你。”

說完幾乎是逃出書房,也不管高巧心在屋裡哭唧唧。他就不明白,一向血氣方剛的他怎麼突然就軟趴趴了?

滿心煩躁之下,他不知不覺走到了葉嘉懿住的院門口,聽見裡屋傳出葉氏和兒女們的說笑聲,心中蒙上一層陰雲。

幾個兒女在他麵前一個比一個悶,他一不在就歡聲笑語,定是瞧不上他這贅婿父親。

跟著葉家姓的子女,一向讓他喜歡不起來。

大女兒滿臉生瘡,聯姻都難;

二兒子原先還能練武,結果去年成了殘廢;

三兒子蠢笨頑劣,不堪培養;

小女兒......哦,對了,他昨早好像還得了個小女兒,也不知道長什麼樣。要是能跟葉氏有幾分相似,以後說不定能高嫁出去聯姻。

想到可能有利用價值,他還是抬腳走向院裡,打算去看看新生女兒。

剛進去,守在門外的鬆枝就破天荒地大聲喊了起來。

“姑!爺!來!啦——”

回聲在院子裡飄蕩,屋裡的歡笑聲一下就停了。

一向在家裝得沉穩持重的馬侍郎,差點被她這一嗓子嚇摔倒,心道莫非回了馬家,連國公府的丫鬟都變粗獷了?

礙於平日的偽裝,他臉上笑容不變,溫聲問道:“嘉懿休息得可好?陶陶可康健?”

“都好。”

鬆枝和竹枝出於避嫌,一直不跟馬樓多說話,今天態度比平日冷漠幾分,倒也看不太出來。

見她們連門都不幫他推,他心裡一陣暗恨,連葉府的丫鬟都看不起他!

這些人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青年窮,終有一天他要把葉府、把所有看輕他的人踩在腳下!

他調整好表情,帶著和煦笑容走進屋裡,正想說自己在巫仙堂跪求了一夜,還冇開口,葉蓁蓁清脆響亮的聲音就響徹滿屋。

“軟趴趴的小蟲啊,那真是又小又軟,一點用處都冇有!”

渣爹:?怎麼感覺意有所指,但又拿不出證據!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開心。”渣爹笑容僵硬,試圖絲滑加入話題。

葉蓁蓁抱著葉陶陶,不顧臉部刺痛,給了他一個燦爛笑容。

“三弟瞧見一條又軟又小又冇用的蟲,我說既然冇用,那還不如切了丟去餵雞。爹,你的臉怎麼抽抽了?”

我彷彿聽見大姐姐在叫爹?快,讓我康康奪命狂婿長什麼樣!

葉陶陶睡了一覺,迷迷糊糊聽見姐姐的聲音,睜開雙眼,看見了一張白淨清雋的中年男人臉。

哇!馬樓!

不是她小小嬰兒罵人歹毒,是渣爹的殺豬匠老父親進城看到樓廈繁華,希望渣爹以後能登上城裡的樓,回家就給他取了這個名字。

咦,奪命狂婿的眼角怎麼在瘋狂抽搐?是他人性的喪失,還是他道德的淪喪?

葉蓁蓁一口一個軟小冇用,聽得馬樓頭昏腦漲,趕緊出言阻止。

“好了,一條蟲子,不必一直掛在口中。”

誰知葉蓁蓁剛收口,蹲在床邊的胖嘟嘟葉朝宗,扯開胖嗓門兒喊道——

“爹軟蟲子真冇用!它連孩子都生不出來呢!!!”

奪命狂婿:?

這屋裡的話題對他不友善,他想奪命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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