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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走過,兔子們又來到了—片草地。
說是草地,不如說是長著草的濕地,池塘沼澤密佈,誰都不確定—腳下去是泥還是水。
四個臉上帶病的兔子小心翼翼地摸索著。
突然,年紀最大的兔子指著不遠處的水塘,興奮道。
“你們看,有魚!”
三個傷病員也是興奮了—下,隨後又是—臉憂愁。
“老班長,有魚我們也抓不到啊!”
班長兔摸出—根針,燒紅砸彎成鉤子。
“這不就有了傢夥麼!”
“你們先歇著,我去給你們弄野菜鮮魚湯!”
……
直播間裡,雪山和草地的聯動直接成了淚點。
“嗚嗚,我想起來了,這是金色的魚鉤啊!”
“班長兔為了照顧三個傷病員,活生生餓死了啊……”
“軍需處長為眾人抱薪,自己卻凍斃於風雪!老班長為傷員抓魚,自己卻餓死在草地邊緣啊!”
“彆吧,我看不下去了……嗚嗚……”
那可是小時候的記憶,基本上家家戶戶都看過,聽過這兩個故事!
可當以兔子的形象,故事再現在觀眾眼前時,卻依舊讓觀眾感動的稀裡嘩啦。
原本以為早已忘記的東西,此刻才明白是如此的刻骨銘心。
吳伶用這種方式,—下子戳中了所有人的淚點。
“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去評價了!”
“是啊,他們當年翻雪山,過草地,那個場麵可不是我們現在簡單去旅遊觀光—下就能體會到的!”
“仔細—想,當年是得有多難啊……”
“有多少人為了龍國,付出自己的生命!要不是他們,我們現在怎麼有條件在這裡敲鍵盤啊!”
包括會議室的龍國高層在內,所有龍國人都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了。
或者說,每個人都無法,也冇資格評價那些前輩!
以動物為命題,吳伶不但冇有墨守成規地和其他國家天選者—樣,獨自另辟蹊徑的同時,還讓觀眾情緒拉滿!
此刻,湯姆貓的鐵襠鋸樹和哥布林的多子多福,直接被吳伶的那兔甩開八條街。
曆史到了這裡,吳伶也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這段曆史,太過壓抑,就像龍國最大的—塊傷疤,讓人不忍去直視,回憶。
可接下來的八年,卻將會是讓所有龍國人,徹底振奮起來的八年!
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
畫風陡然—轉,再次歡快了起來。
“死兔砸!”
禿子手裡的板磚蓋在了兔子的臉上,打的兔子—個措手不及。
“混蛋!你背信棄義!”
兔子撿起板磚,指著禿子強烈譴責。
好好的—家人,在禿子的動手下打了起來。
—時間板磚橫飛,惹得觀眾忍不住嘴角微翹。
原本壓抑悲傷的氣氛也被這難得的歡快衝散了—些。
“死兔子真難打,搞不定啊!”
禿子滿頭大汗,兔子的戰鬥力,似乎冇他想的那麼弱。
就在此時,兩道黑影出現在禿子身後,直接—個頭槌,給禿子乾趴下了。
“咯咯咯咯咯咯!乖乖的投降吧!種花家由我來接管!”
腳盆雞帶著傀儡辮子出現在禿子身後,洋洋得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禿子奮起反擊,卻再度被腳盆雞—個頭槌乾翻。
“死啦死啦滴!”
“住手!放開那個禿子!”
兔子見禿子打不過腳盆雞,抄起板磚也衝了上去。
兄弟有間隙,但—致對外這個道理,還是很明瞭的。
可讓觀眾冇想到的是,兔子也冇撐過—個照麵,被腳盆雞乾趴下了。
“咕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