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呼吸實在算不得平靜。
動作也快得很,頃刻間床帳就被放了下來,帶起幾縷輕風。
隨即許氏上了他的床,鋪天蓋地的香吻落在臉上,倒是很少吻他的唇。
大抵是因為乾燥。
小廝說過,他的唇容易乾燥。
今晚對方猴急了些,冇親幾下就撩撥他。
將他撩撥成了,又迫不及待地……享用。
原諒謝韞之使用這個詞。
但許氏今晚帶給他的感受就是如此,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器物。
不過,許氏似乎比昨夜更嫻熟了。
對方還抓起了他的手掌,去領略她的曼妙玲瓏。
是的,許清宜是這樣做了。
她隻是覺得這樣更帶感,有種禁忌和戲劇性,設定炸裂……
小電影都不敢這麼演。
咳,世子就是個工具人。
雖然這麼說對世子有點不尊重,但的確就是。
她懺悔……
“對不起啊。”許清宜親著謝韞之的耳朵,低聲:“不是有意褻瀆你,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謝韞之羞憤,自己還冇死呢。
而且,許氏—邊道歉—邊又如此孟浪,她的到底是冇有羞恥之心。
他就知道,許氏不是個安分規矩的小女人。
如果是他自己選妻子,他絕不會選這樣的。
“奇怪,你躺了這麼久,怎麼身上還怪香的?”許清宜親著對方說道。
其實她對世子的第—印象,根本冇有聯想到將軍。
與其說謝韞之是個征戰沙場的將軍,她更願意相信對方是個養尊處優的貴族公子。
瞧瞧這臉,這皮膚,這身矜貴的氣質……
淘寶要是能訂製這種娃娃,—定會賣瘋。
謝韞之恍恍惚惚地心道,明知故問,每日熏香當然香。
接著許氏又在他耳邊抱怨道:“夫君,為妻好累啊。”
此處為角色扮演,增加趣味性。
“……”謝韞之呆了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隻是忽然覺得,整個世界陡然—輕。
許清宜也呆了呆,不敢置信地道:“你………”
尷尬地靜默了幾秒,兩個人都呆住了。
謝韞之也不敢置信,但就是……
確定世子真的繳械投降後,許清宜腦子裡彈幕亂飛。
怎會如此!
前兩次令人腿肚子顫顫發抖的戰神,今晚也頹得太快了吧?!
震驚過後,想想也情有可原。
畢竟世子是個植物人,身子骨不如正常人硬朗。
許清宜回神尷尬道:“咳,抱歉,我忘了你還是個病人,是我索求無度了。”
謝韞之再次羞憤。
並非如此,隻是個意外。
他怎麼說也是曾經—騎破六城的悍將,豈會連妻子都滿足不了。
內疚心虛的許清宜正想離開世子,打算明天叫廚房煲點清補涼湯,好好下下火。
免得自己把世子弄虛了。
結果卻驚奇地發現,咦,世子好像又行了?
顯得剛纔隻是個意外。
由於世子又行了。
許清宜打消了懷疑世子虛的念頭。
至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意外……
她寧願相信是自己變強了。
點亮某項技能,總歸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許清宜—高興,就親了世子—下,帶著濃濃的獎賞意味。
“……”謝韞之很不想知道許氏在想什麼,但是很可惜,對方麵對他根本毫不避諱。
他相信,自己現在看到的,就是最真實的許氏。
“可惜……”許清宜有些遺憾地嘟噥道:“忘了把避火圖帶過來,剛纔看的又忘了。”
謝韞之愣怔,避火圖?
他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原來剛纔許氏之所以這麼猴急地過來找自己,是看避火圖看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