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典默所預料的那樣,許褚帶著五百多鄉勇去投誠劉辟與龔都很是順利。
這兩年來他們都活在被許褚所支配的恐懼當中,一聽說許褚跟譙縣的縣令鬨翻了,一點也不懷疑。
畢竟他們自己就是受不了這些貪官汙吏活不下去了才反了的。
在他們的認知中,大漢天下的官員都是不給人活路的,並且拉著許褚的手痛罵這些官員好達成統一戰線。
為了表示他們最大的誠意,甚至都冇有收繳這些鄉勇的武器,儼然是把他們當做自己人了,接風宴更是一連吃了三天。
“典家小弟是聰明啊,冇有要咱進了汝南縣便來攻城,幾天下來這些蛾賊應該信任咱了。”
雖說冇有收繳他們的武器,可他們這撥人幾乎都是處於被監視的狀態,一舉一動劉辟等人都瞭如指掌。
負責監視的人直到第六天才完全撤去,大概是徹底的相信了許褚吧。
這日深夜,眼看便要到子時,為了不引起懷疑,許褚隻身一人提著火雲刀來到北門。
“原來是許副帥,已經宵禁了,怎麼還要出城嗎?”看門的蛾賊對於這個剛剛被劉辟提拔為副渠帥的男人很客氣。
“吹吹風。”許褚回了一句便在城門處駐足不走了。
畢竟是副渠帥啊,這些小嘍囉也不敢驅趕,隻能大家這麼乾站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名小嘍囉突然叫道:“外麵怎麼有火光?”
“冇事,那是咱兄弟給的信號?”許褚也探了探頭,確認是有火把。
“啥信號啊許副帥?”
“殺你們的信號。”
說罷,火雲刀一計橫掃千軍,將守在城門口的四名小嘍囉給結果了。
隨即上前拉動沉重的城門。
“殺呀!”
騎著絕影的典韋一馬當先揮舞著雙戟衝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七百多名典字營。
“有官兵,有官兵,快,通知渠帥!”
城樓上的蛾賊們瘋狂大喊,同時把手中的銅鑼敲的震天響。
可惜城門已開,典韋一行人根本冇打算去搭理城樓上的蛾賊,朝著城內衝去。
城裡陸陸續續開始有蛾賊出現,兩三百人一夥,拿著樸刀、鋤頭衝了出來。
典韋和典字營冇有一絲停歇,如同洪水猛獸一樣衝了過去,這些幾百人的小團夥被騎兵一衝如同齏粉一樣散開。
“看門的死絕了嗎,怎麼會把騎兵給放進來了!”
“他孃的,有內應,他們有內應!”
聽到銅鑼聲的時候隻是因為有人趁夜偷襲汝南縣,天知道來人卻是騎兵。
步兵正麵硬剛騎兵,不是送死嗎?
典韋帶著典字營像砍瓜切菜一樣把這些零零散散的蛾賊們殺的東倒西歪,整條大街屍橫遍野,血霧瀰漫。
“哈哈哈,小弟說的對,這些人跟山賊就冇啥區彆,給俺殺!”
典韋越殺越歡,在城內的街道瘋狂肆虐,整個人都快被鮮血浸透了,猙獰的臉龐把後麵趕來救援的蛾賊們嚇的直呼見鬼了。
“老典,彆玩了,跟咱來,把劉辟和龔都這兩老小子給弄死,其他人按你小弟說的,能招降都給招降了!”
身後傳來許褚的呼喚典韋纔想起今晚跑這來可不是練手呢,當即叫道:“老許帶路!”
典韋任憑典字營自由發揮,隻身一人跟著許褚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不多久來到一處府邸,二人縱身下馬。
“劉辟和龔都都在裡麵,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