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門冇錯,拍拍大門喊道: 大隊長在家嗎? 很快一位嬸子開門,應該是大隊長媳婦。 安然 說: 嬸子你好,我是昨天新來的知青,我叫安然。
大隊長媳婦一聽,姓安就知道是誰了,這孩子不光是烈屬,昨晚聽老頭子說: 昨晚多虧了這孩子,頭狼都是這孩子殺的,還給老頭子包紮傷口。老頭子說: 那藥可好了,本來他的腿被狼咬掉一大皮,嘩嘩的流血,就是這丫頭上的好藥,當時就不流血了。
昨晚還給自家老頭子四片藥,半夜老頭子發燒,她嚇壞了想起那四片藥,趕緊一樣拿一片給老頭子吃下去,還彆說不到兩個小時燒就退下去了,她才把心放下來。
安然看著大嬸不說話,還以為自己找錯了,正想問問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人就被大嬸熱情似火的拉進院裡。一邊走一邊說: 安同誌謝謝你的藥,昨晚啊老頭子發燒了,可燙可燙了,我就一樣拿了一片,給老頭子吃了。 不到兩個小時後就退燒了,真的是謝謝你安知青,來快坐下嬸子給你倒水去。
安然被大隊長媳婦的熱情,說的是一愣一愣的,看大隊長媳婦,給自己端來水,她接過來喝了一口放下。
嬸子我來看看大隊長的傷,不知道村醫給大隊長換藥了冇?
大隊長媳婦,領著她進屋,邊走邊說: 村子裡的村醫,隻會些簡單的,這種大傷口,根本不敢處理,嬸子本來想去找你的,你田叔不讓,說你們昨晚上嚇到了,讓你們多休息休息。
走進屋裡大隊長,靠在牆邊坐著,看到安然來了,對媳婦說: 不是說不讓你去嗎? 安然接過話說: 田叔不是嬸子找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第一是來看看叔的傷口,二是有事麻煩叔,說完掏出紅糖遞給大隊長媳婦。
繼續說: 嬸子這紅糖給大叔喝,你們彆不收,要不我就不說了。
大隊長問: 安知青,你有什麼事就說,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安然也冇閒著,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把早上的事說了一遍。 田叔,我看知青點旁有個房子,我想搬到那裡去,那房子是租還是賣,我都可以,隻要能搬進去就行。
想了想繼續說: 田叔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我的身手田叔昨晚也看見了,自保是絕對冇問題的。再有就是我現在是一個人,家裡已經冇有親人了,在這裡想有一個自己的家,不想和一幫人,發生冇完冇了的矛盾。我不怕事也不想惹事,我怕的是麻煩,我隻想在這的時候,可以安安穩穩的生活。
大隊長媳婦說: 老頭子,就讓安知青搬進去吧,反正都在知青院裡,有事知青都能聽見,也能搭把手。冇必要非得擠在一起,那個劉招娣本就不是個安分的,還有那個王招娣,雖然天天看誰都笑,但我就是覺得她心術不正。
大隊長也不反對,媳婦說的對,反正都在知青院裡,安然想自己住,又肯花錢,隊裡也能增加一份收入,也是不錯的事。
想到這大隊長說: 安知青。安然打斷大隊長的話說: 田叔您叫我安然,或者是然丫頭都行,就彆安知青安知青的了,聽著怪彆扭的。
大隊長也不矯情,然丫頭: 那個房子租的話是一年五塊錢。買的話是一百塊錢,等你回城房子,還是歸村裡所有,你看你是租還是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