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的語氣裡也帶著滿滿的祈求。
我抬眼望去,發現大蛇雖然正在與他們打鬥看起來異常凶狠,但我仍舊能夠從它的眼神裡麵看到一滴淚水,這頓時觸動我的心絃,我突然感慨自己或許不該懷疑大蛇。
或許是察覺出我的想法,大蛇也立馬露出高興的神色。
大蛇表明它與我如今也算是心意相通,隻要我不出聲便能夠用內心的語言跟它進行交流,有什麼想問的可以儘管說出口。
一聽這話後我也不知該如何詢問出生,因為在我的心裡,我認為大蛇隻是表麵看起來凶狠,但能多年盤踞在孤兒嶺中必然也是有著使命的。
大蛇苦笑一聲後便立馬告訴我自己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容樂觀,再打下去它馬上就會死亡,到時候龍脈就控製不住了。
“你剛剛也聽他們說過了,龍脈是能控製一座山脈的最重物品,如果龍脈被彆人所搶走,那就意味著我們如今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還會被彆人折磨,你難道忍心看著你辛苦保護的鎮上的那些居民受到傷害嗎?”
我隻愣了片刻以後便詢問我該如何拯救大蛇,因為我既冇有黑爺厲害,也不能像牛二一樣能夠藉助自己手中的鈴鐺乾擾大蛇。
大蛇見我心動以後,立馬便告知我該如何拯救它的方法:“你的血液對任何陣法都有用,隻要你能咬破舌尖,用你的舌尖血點破陣法,我就能順利逃脫。”
大蛇表明風水術是極難被解除的,除了專業的風水術士以外,任何的靈物都會被困在其中,無法掙脫。
我深知風水的厲害,自然是不敢懷疑大蛇現在的痛苦。
可是當大蛇要我咬破舌尖為它解除陣法的那一刻,我心底還是生出猶豫。
大蛇歎息一聲以後,立馬便再次提起我的父親以及師父,還準確無誤的說出很多隻有我們本族人才知道的秘密,頓時也讓我再無猶豫選擇相信。
孫五爺在一旁看到我的神情變得有些不對勁以後立馬也生出擔憂的神色,不過他並不知道我跟大蛇已經暗自達成約定的事情。
隻見我突然大吼一聲,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以後,立馬便衝上前,一狠心便咬破自己的舌尖將血吐在地上。
“林簡!”
黑爺頓時也瞪大雙眼,或許是冇想到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這臭小子……”
正當我想要解釋的時候,我發現陣法一旦被破壞所步下陣法的人也要受到反噬。
瞬間黑爺便口吐鮮血,無力倒在地上,一臉重傷的模樣。
不過黑爺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聽從大蛇的話,要知道我身體裡麵的血液十分重要,任何一滴都能夠對這些野物造成傷害,可我如何能被大蛇所迷惑,他們實在是不清楚。
牛二也因為陣法的解除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嚎叫著,我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要找些什麼,但是我能明白我自己的堅持。
我想讓整個鎮上的居民們都過上好的日子,不要再受他人折磨。
正當我還在深思結果的時候,一陣灰霧逐漸蔓岩在周圍,將原有的景物慢慢遮蓋住。
孫五爺看到這一幕以後,頓時氣急大聲的嗬斥著我:“林簡,你真的要氣死我了,你千萬彆聽信大蛇對你說的這些話,它分明就是在迷惑你。”
我突然無法判斷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因為孫五爺跟師父的關係很好,相信孫五爺絕對不會欺騙我,可大蛇的話也著實讓我生不起疑竇之心。
大蛇隻是冷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以後,便對我甩了甩尾巴。
大蛇的意思很明瞭,希望我能跟它一起離開,隻需要托著他的尾巴坐上來就好。
看到大蛇眼裡的誠懇之色,我還是選擇相信大蛇。
我知道這樣的做法或許會給我帶來麻煩,但在這樣的危險情況下,我還是想要以身犯險問清楚大蛇隱藏的秘密。
跟著大蛇離開以後,我便來到一處陌生的地方,大蛇將我放下,讓我跟著塔走,很快我們便來到一處墓地。
這是古墓。
我剛走進去以後發現這裡都充斥著血腥味的氣息,而且還有很多的蛇膽,我頓時心驚膽戰,它該不會是要拿我做食物喂自己的孩子吧。
大蛇似乎傷得不輕,便在我麵前盤臥成一團閉眼休息,嘴一張一合:“這兩個黃毛小兒竟敢傷我,我定會要他們好看。”
一聽這話我心中頓時有些忐忑不安,我知道大蛇必然是存在於山中的靈物,身份顯赫,但我也不敢想象大蛇會不會對我動手。
我不知道這次跟著大蛇走會不會引來身邊人的厭惡和懷疑,但是我知道直覺一定不會錯,如果大蛇想殺我,在剛剛就能用尾巴將我卷死,絕不可能將我帶到山洞來,還能心平氣和跟我交談。
就在我胡思亂想,不知所措的時候,大蛇的蛇尾突然轉動起來,我還以為它要傷害我,卻冇想到大蛇隻是將尾巴伸進一堆草叢裡麵,從中捲來一個臟兮兮的布兜。
當這個布兜出現在我麵前的那一刻,我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大蛇則是睜開眼睛對我示意,讓我打開。
我顫顫巍巍打開以後發現裡麵竟是一本手劄書。
我倒是不知道這大蛇竟然還有收集藏書的習慣,莫非它是想拿這個包裹來感謝我嗎?
“你們大蛇也喜歡看書嗎?”
我自顧自地詢問出口,但大蛇並冇有理我,它隻是告訴我將裡麵的內容看完就知道了。
看起來這布兜的時日也有好些了,也不知道大蛇到底是如何儲存起來的,這又是誰交給大蛇的呢?
我將手劄放在一旁後,發現下麵還有一本名為《陰符七術》的書,我仔細翻看兩頁後,發現這上麵記載的都是一些關於風水方麵的東西。
正當我不知所措詢問大蛇是從何處得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大蛇卻以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告訴我這些東西它並不感興趣,隻是遵循我父親的意願。
“這東西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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