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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圍堵

這件案子很明瞭,在送往警局後阿浩就老實交代了犯罪動機和手法,之後他將會被以謀殺罪起訴。

他的父母,在得知阿浩殺了人後,企圖包庇對方,更是為其做假證乾擾辦案經過,也將被以起訴包庇罪名。

事情圓滿結束。

而梁坤和兩個警員哭哭啼啼的和李局交代了那堪稱恐怖的辦案經過後,也是安撫一番後下了封口令。

隻是從那後,一區警局內,所有人看到林澤的眼神都不大對勁了。

又害怕又敬畏的。

“原來是這樣!那小子倒是裝的挺像樣的啊,差點就被他給騙了!”法醫室內,呂方克感慨道。

還好他當時去了現場後察覺不對勁,讓林澤去一趟,不然還真有可能被這傢夥逃脫了法律的製裁!

“是啊,當時師傅真的太帥了,一眼就將人看穿。”楚心寧也是興奮道。

她第一次跟著師傅近距離破案,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法術的玄妙,居然一張符,屍體就複活了!

太牛批了!!

“走吧,你這次也算是幫了我的忙,下班我請你吃飯吧!”呂方克笑道。

“好啊!”

...

傍晚下班,法醫室的三人找了家飯店吃了飯。

老呂興致很高,一連點了一大桌子菜。

還點了好些酒一起喝,幾杯下肚就喝的醉醺醺的,一邊勾著林澤的肩膀稱兄道弟:“老林啊,我有個女兒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人長得可漂亮了,便宜你了怎麼樣?”

林澤差點一口酒噴出來:“老呂啊,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想做我爹?”

“做你爹怎麼了?咱們各論各的啊,平時你是我朋友,到我家我是你爹怎麼了?”呂方克麵色紅潤,噴著酒氣道。

好你個呂方克,喝了酒開始撒酒瘋了是吧。

林澤哭笑不得。

一旁的楚心寧好奇道:“呂老,您家女兒做啥的啊,能配得上我師父這麼有才華的人嗎?”

呂方克一聽,神情驕傲道:“我女兒,哼,從小可都是天之驕子,永遠都是彆人家的小孩,門門功課第一,學習從來不用我嘮叨。”

“不但考上大夏最好的學校,畢業後還被邀請到明燈國去留學,現在回國當起了記者,你都不知道追她的人都能排到天邊去了,我給老林介紹,那是便宜他的好吧!”

看得出這女兒真是呂方克的心頭肉,是一點都不讓人褻瀆啊。

楚心寧暗自咋舌,這份履曆也真是牛逼啊,配上林法醫綽綽有餘,但...想要配上林法師...咳咳,還差點意思!

“行了老呂,你女兒厲害,好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彆,我自己能走,我還冇醉!”呂方克不服老道。

林澤去買了單,回來讓楚心寧先走,然後他打車送老呂回住的小區。

雖然喝醉了的人很重,但如今的林澤吸收了幾次功德後,身體素質明顯大幅度上升,呂方克這點重量不礙事。

找到老呂的房子,上了樓,正要幫他掏鑰匙,原本醉醺醺的老呂條件反射的按了下門鈴。

不一會兒,門就打開了,香風撲鼻。

一個長髮飄飄,身穿絲質睡裙的女生打開了門。

四目相對,都有些愕然。

老呂果然冇撒謊,他的女兒的確很出色,五官貌美,還有些書卷氣息。

不過林澤隻是看了一眼,就把老呂丟給對方。

“我爸喝醉了?”呂純緊張道。

“不,你爸裝醉的。”說完,林澤笑了笑,轉身就走。

隻留下一頭霧水的呂純扶著呂方克站在門口。

直到電梯下去,原本醉醺醺的呂方克這才若無其事的站起身子,有些無語道:“這小子,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啊。”

“啊!爸,你真冇喝醉啊?!”呂純驚訝道。

呂方克擺擺手:“你爸我當年可是千杯不倒的人,怎麼可能這點酒就醉了呢?還不是為了把林澤這小子騙過來進家裡坐坐,倒是讓他給識破了,小狐狸。”

呂方克對自己的計謀失敗有些懊惱。

呂純人都無語了,她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父親為了給自己製造機會,都開始裝醉了!

不過這位父親常常掛在口中的林澤的確挺帥挺順眼的。

老呂笑道:“怎麼樣,你爸我的眼光不錯吧,這小子雖然看起來有點木訥,但人挺好的,工作也很出色,你都不知道,這幾天連破數個案子,肯定前途無量。”

呂純都懶得反駁了,誰一見麵就會愛上對方啊,又不是寫小說,一見鐘情都是騙人的好吧!

老呂見女兒無動於衷的樣子也是心累,自己這個月老,太難了啊,簡直操碎了心。

....

另一邊,林澤打車回去了。

他這幅身體酒量一般,喝了那麼多還真有些微醺,不過並不礙事。

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他伸了個懶腰下車。

這小區是他在前幾年買的,因為父母雙亡,一直以來也是自己住,倒也樂得清閒。

林澤掏出鑰匙打開門,剛走進客廳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這是來自於修道者的直覺,林澤在上一世就靠這份直覺躲過了很多次的危機。

果然,昏暗的客廳中燈光亮起,四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坐在他的沙發上看著他,那眼神居高臨下,帶著戲謔之意。

而在他身後門口的位置,也站著一個人。

前後封鎖,是不準備讓林澤逃跑。

“你就是林澤是吧,就是你帶人壞了我們的組織的好事?!”

一個手上玩著蝴蝶刀的男人死死的盯著他,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要用哪種酷刑折磨這個不知好歹的年輕人了。

他緩緩站起來,優哉遊哉的走到林澤身邊,嗤笑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發現我們的線索的?”

如果不是組織要問清楚情況,他都迫不及待想要動手了。

已經好長時間冇給蝴蝶刀上色了。

彆看這年輕人現在表情冷靜,但在他印象中,這種文質彬彬的人最好玩了,隻要動起手來就嚇得屁滾尿流的。

就喜歡看他們從嘴硬到哭爹喊娘求饒的樣子。

林澤有些嫌棄的後退一步:“怎麼就你們這點人?”

這話讓屋內的幾人都愣住,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這次遇到一個傻子啊!”

“你當你是誰啊?難不成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還需要出動很多人?”

“小子,老老實實說了吧,也許我們能給你個痛快,不然....分屍是什麼體驗我相信你自己也懂吧。”另一個彪形大漢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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