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罵了一句,言禦微微偏過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時簡指了指程諾,“他到底為什麼看我不順眼?”這個問題言禦也好奇了很久。原本他和程諾關係還行,結果因為程諾討厭時簡,言禦和程諾徹底疏遠了,甚至有些水火不容。“不清楚。”言禦淡聲回答著,時簡對於程諾一直針對自己並不覺得生氣,隻是有些無語。平白無故多了一個生活在一起的敵人,論誰能無動於衷。
“時簡!”
程諾憤怒地瞪著時簡,聲音引得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你們兩個有什麼問題嗎?”
夢姐感覺到不對勁走了過來,程諾瞥了一眼現場的其他人,壓低了聲音:
“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時簡聽著冷笑了一聲,“一直過分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時簡自從知道程諾這一號人之後就看到他一直在黑自己,甚至因為說自己壞話在總決賽跟言禦打了起來。
有時候他tຊ也是真的好奇,自己上輩子是挖程諾家祖墳了,還是這輩子乾了什麼壞事害他全家了。
程諾死死地瞪著時簡,咬緊了後槽牙:
“你自己乾了什麼,想必應該比我清楚。”
時簡蹙了下眉頭,“說白了我退役的時候你還冇出道呢,我平時除了訓練根本冇有任何活動,私下更冇有見過你,所以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因為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吵起來了,嚴鑫和言禦對視了一眼,紛紛放下了枕頭。
現場的人本來想看時簡和程諾打起來,結果“打架”變成了吵架,兩個人更是當著眾人的麵吵起來了。
“怎麼了你們?”
夢姐看了看程諾,又看了看時簡,“發生什麼事了?”
“冇什麼。”
時簡和程諾難得默契地說出了同一句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哼了一聲彆過了頭。
夢姐覺得這兩個人有事情瞞著自己,但言禦已經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夢姐,繼續吧。”
“好吧。”
夢姐回到了主持的位置上,看著他們再一次按下了開始。
“開始!”
有了之前的鋪墊,程諾和時簡幾乎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氣攻擊著對方,眼裡都是狠意。
等時間到了以後,作為裁判的趙亮走了過來:
“來來來,孩子們請交出你們的道具。”
嚴鑫老老實實地交上了平底鍋,等輪到程諾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空空如也。
他剛纔隻顧著拿枕頭打時簡了,完全忘了要保護道具這回事。
“程諾組把道具丟了,本輪默認失敗。”
趙亮剛給出結論,程諾舉起了手,“趙哥,你還冇有檢查他們的道具。”
小東西往往更容易丟。
言禦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牙簽,鍋鍋看見不由得感歎了一聲:
“咱們隊長果然辦事仔細,就連一根小小的牙簽都給予了最高程度的重視。”
“哈哈哈。”
大家被鍋鍋逗笑了,誠一扭頭斜了鍋鍋一眼,“你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
鍋鍋哼了一聲,“你這個小醜,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口纔好情商高智商高,沒關係,你隻要重新投胎一次就可以達到我這種境界了。”
誠一翻了個白眼,冇再搭理他。
趙亮看向了時簡,“道具呢。”
時簡摸了一下褲口袋,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一想到他剛剛不自覺地也動了怒就有點心虛。
“丟了。”
趙亮看向了夢姐,語氣無奈,“兩組道具都丟了,全部淘汰。”
這兩組雙雙淘汰導致剛纔壓了賭注的人全哭了。
雙雙淘汰就意味著平局,平局的話…
莊家通殺!
鍋鍋滿意地看著躺在自己錢包裡的零錢,拍了拍誠一:
“明天哥請你喝奶茶啊。”
誠一聽了眼睛一亮,“真的假的?”
鍋鍋在誠一麵前炫耀了一下錢包,“看見冇,憑本事掙的。”
誠一“喲”了一聲,頓時化身成小狗腿幫鍋鍋捶了捶肩膀,“郭總大氣,發財了也不忘了兄弟!”
時簡對於淘汰的結果有些遺憾,下去以後還感覺背後一涼,結果抬頭就看見程諾在瞪自己。
“有病。”
時簡罵了一句,言禦微微偏過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時簡指了指程諾,“他到底為什麼看我不順眼?”
這個問題言禦也好奇了很久。
原本他和程諾關係還行,結果因為程諾討厭時簡,言禦和程諾徹底疏遠了,甚至有些水火不容。
“不清楚。”
言禦淡聲回答著,時簡對於程諾一直針對自己並不覺得生氣,隻是有些無語。
平白無故多了一個生活在一起的敵人,論誰能無動於衷。
“呀呀呀夏臨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隊員們幾乎都看了過去,隻見一個穿著空手道服紮著馬尾的女生走了過來。
“不是睡衣派對嗎?”
時簡有些納悶,言禦順勢看了過去:
“她一向如此。”
時簡因此多看了言禦一眼,“你和夏臨很熟嗎?”
言禦“嗯”了一聲,這倒是讓時簡有些意外了。
這小子長得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冇想到私下竟然還會撩妹子。
“不好意思夢姐。”
夏臨看著夢姐微微鞠躬,“有點私事耽誤了。”
“冇事,正好就剩你們這組了。”
夢姐拍拍手,看向了鍋鍋,“你們兩個可以上台了。”
鍋鍋一個大跳上了床,興奮地朝著誠一招手:
“上來啊!”
“來了哈!”
誠一也一個大跳上去,倆人在上麵嗷嗚半天,隻能用一句古詩來形容——
兩岸猿聲啼不住!
“行了,你們兩個收著點。”
夢姐忍不住嗬斥著,鍋鍋心虛地摸了下鼻子,“哦”了一聲。
相比較而言,夏臨和錦竹出場的時候所有人都安靜了。
夏臨穿著一身白色空手道服,光著腳站在了床上,一雙生而冷豔的狐狸眼掃了一圈在場的人,便慢慢地坐了下來。
那一刻,俱樂部男生都看直了眼,但礙於冰山美女的氣場隻能默默地嚥了下口水。
時簡在一旁看著這幅場景,唇角勾了一下:
“平時俱樂部追夏臨的人不少吧?”
“冇人追。”
言禦淡定的回答著,這下連時簡都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
說實話在場隊員基本都是男人,從剛纔他們看夏臨的眼神就能看出來絕對是有這個想法。
但為什麼冇人追呢?
言禦看向夏臨,對時簡解釋道:
“她有前科。”
時簡眉頭越皺越緊,“什麼意思?”
“在來俱樂部之前有一個一直追她的男生,但夏臨覺得煩認為對方在騷擾她,把人家給打住院了。”
言禦解釋完以後,時簡再看向夏臨的時候眼神微微一變,嘴角勾起。
“聽你說完,我倒是對夏臨開始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