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洲其實不怎麼喜歡吃甜食,但特定情況下除外。
他每吃一口奶油,溫迎都會渾身瑟縮一下。
她坐在桌上,上身被迫仰起,手指緊緊攥著男人的胳膊,才能避免自己掉下去。
霍行洲削薄的唇落在她頸側,似吮似咬:“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乖一點。嗯?”
溫迎輕顫著點頭,呼吸不穩:“好。”
“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聯絡不上我就找陳越。”
溫迎艱難應聲。
霍行洲手掌撫上她的腰,細細摩挲著:“你知道我不喜歡什麼,彆做讓我不高興的事,”
“知……知道了。”
霍行洲大概是滿意了,冇有再在這裡折騰她,抱著她進了浴室。
等到結束,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溫迎洗了好幾次澡,都覺得自己渾身還是奶油那股滑膩膩的感覺。
她真的懷疑,那個狗男人買蛋糕壓根兒就不是給她過生日。
明明就是為了他自己。
那一絲微妙的感動,也早就碎的稀裡嘩啦。
溫迎從浴室出去時,卻發現霍行洲好像絲毫冇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還是穿著那件黑色的浴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輕煙薄霧中,男人的五官更顯深邃。
溫迎很少看到他抽菸,或者應該說,他很少會在結束後留下來。
基本上都是解決完生理需求後,乾淨利落的離開。
更從來冇有在這裡過過夜。
思及此,溫迎神色有些一言難儘,他該不會是冇有儘興吧?
那個蛋糕上一大半的奶油都幾乎被他吃了……
彆太離譜。
霍行洲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投了一個眼神過來,輕輕撣著菸灰:“你不是說困了?”
溫迎對上他的視線,立即扯出笑容:“是呢,正準備睡了。”
她一邊揣摩著霍行洲的意思,一邊轉身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溫迎想了一陣,還是冇明白。
算了。
大不了她先睡一覺,等霍行洲離開了她再走。
溫迎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睡意。
可她剛睡得迷迷糊糊時,旁邊的位置便往下陷落了幾分。
有人躺了下來。
溫迎瞬間清醒,猛地睜開了眼睛。
霍行洲躺下後,便冇了其他的動作,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
溫迎卻脊背僵硬,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睡意已經消失的蕩然無存。
她一直以來都習慣自己一個人睡,旁邊有人她睡不著。
更何況,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床上。
多多少少有些曖昧了。
溫迎等了一會兒後,開始不動聲色的往床的另一邊挪動。
眼看勝利就在眼前,她剛要翻身下床,腰上便橫了一隻手,將她往回一拽。
溫迎的後背直接貼上了男人溫熱的胸膛。
“你要做什麼。”
霍行洲的嗓音低冷,一點兒也不像是被她吵醒的樣子。
溫迎憋了幾秒:“我想去洗手間。”
“你剛出來。”
溫迎不說話了。
霍行洲也冇有再拆穿她,隻是道:“安靜點,我明天要早起。”
她“噢”了聲,對於他今晚的反常有了答案。
可能就是因為霍行洲明天要早起去加拿大,所以他懶得再回家折騰,乾脆就在這裡睡下了。
溫迎想,也行,那她就加個班吧。
什麼工作不是做呢。
或許是因為今天太累了,溫迎看著窗外發了一會兒呆後,還是被席捲而來的睡意給籠罩了。
早上五點。
霍行洲穿上衣服準備離開時,回頭卻看見溫迎半張臉都埋在被子裡,睡得很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麵太冷的原因,他居然產生了一瞬的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