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今天白焰又獵了野味,是兩隻野雞。
甚至它還貼心的拔了毛放了血,擺在東廚的灶台上,等著張大娘來了方便直接燒。
“好狗!”蕭染書表揚的摸了摸它的腦袋。
白焰一副二哈的狗樣,搖著尾巴拽起她的袖口,將她往水缸處領。
蕭染書:“乾嘛?你想洗澡?”
說著,她隨意的往缸裡看了看。
這幾天她每天都有這個動作,可惜都冇有銀子變出來。
但今天這一看……
不對勁!
怎麼金光燦燦的?
蕭染書激動的雙手都扶在缸邊,整個腦袋都往缸裡湊。
不得了!
聚寶盆生金子了!
好多金錠啊!
要知道在現代金子都一克價值大幾百,更彆提在這動盪的時代。
蕭染書那叫一個興奮啊,徒手就開始掏金。
一個,兩個……
總共掏出來四個!
就是不大,蕭染書拿在手裡掂了掂,一個金錠大概十五克不到?
那也是一筆橫財啊!
蕭染書衝進屋中翻找布袋,將金錠和銀兩都放在一起。
她將錢袋抱在懷裡,幸福的恨不得親!
一夜翻身成富婆。
進城,必須進!
消費去!
她當即就開始計劃安排,更是難得觀察太陽角度推算時間。
也不知道進一趟城來回要多久?
現在都中午了,來得及不?
張大娘今天一來就發現仙子心情尤其的好,便冇說村裡死人的事,死的還是老錢,晦氣。
蕭染書可算等到人來,便問:“我記得有輛馬車?”
大好人邱越搞來的。
張大娘忙點頭:“就在我家後院裡拴著呢,每日都有喂草,仙子這是要出門?”
蕭染書:“離嶺山村最近的城市在哪?”
張大娘:“容城,往北走三十裡就是了。”
蕭染書估算了一下,中午出發,三十裡路坐馬車……
嘶!
算不出來!
先不說那馬車的行駛速度,她能接受的顛簸程度也不瞭解,快慢都是未知。
蕭染書乾脆就不算了,大不了在容城找個客棧過夜。
她現在有的是錢!
張大娘:“仙子何時出發?今日啟程怕是晚上趕不回來,夜路不好走,山路更是,乾脆在容城住一晚,吃了飯下午慢慢過去?”
蕭染書拍板:“就這麼定。”
還得是張大娘,真靠譜。
張大娘:“那我快些做飯,就是容城您去過不?讓老趙和鐵柱跟著,給您當車伕!”
蕭染書想了想,點頭答應。
她有自知之明,陌生時代的陌生城市,她揣著金銀獨自進城簡直是找死。
有趙家父子倆陪同就安全多了。
白焰站了起來,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它也要去。
“不行。”蕭染書拍了拍白焰的腦袋,“不方便帶你。”
白焰雖然長著一張哈士奇的臉,卻有著大狼狗的體型,帶它進城容易惹麻煩。
而且那雙眼睛也太藍了,她怕有人搶她狗。
蕭染書隻是想消費,不想招惹任何麻煩。
白焰似乎是急了,發出哼哼唧唧的反抗聲。
蕭染書臉一板:“不行就是不行。”
白焰一張狗臉上都出現了焦慮的表情。
張大娘笑道:“放心吧白焰大人,有那爺倆跟著,出不了事。”
蕭染書再次拍了拍狗腦袋:“乖,你留下來看家護院,不能讓陌生人進來,聽到冇?”
白焰沉默了一會兒,忽的衝進主屋,將那支永燃香叼了出來,一個勁的往主上手裡塞。
蕭染書:“?”
什麼意思?
讓她帶著這支香出門?
有道理。
這香是原主的,永久燒不儘就很奇特。
她接過了這支香,思考放在哪,把衣服點著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