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突然朝一個方向加快的腳步,哭的有點累了的喬羽終於從獸人胸前抬起了頭急忙說道:“嗝~哼你要抱我去哪啊?我不要出去!
嗚嗚~彆人看見丟死人了!”
“喬喬,你怎麼樣,彆急,我馬上帶你去找巫醫,我怕你哭狠了,又喘不過氣了。”
虎玄見懷中的小雌性哭聲漸停,邊疾走邊說道。
因為喬羽小時候被其他小雌性弄壞了那段時間最喜愛的一件獸皮裙,十分傷心,哭的狠了,打起了哭嗝,最後喘不過氣,還暈了過去。
幸虧送巫醫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從那以後,部落裡邊十分關注小雌性的心情,生怕再來一次這樣的事,畢竟雌性稀少,哪怕百川部落在紅河穀是最大的部落也損失不起。
虎玄從小就看上了喬羽,一心一意的守護喬羽成年,從那件事後更是事事順著小雌性的心意,哄著捧著,平日裡也生怕小雌性受傷,這次真是自己的錯,明知道小雌性是個嘴硬心軟的,嬌氣又倔強,還偏要跟小雌性較真,想到這裡更是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巴掌,心中十分懊悔,發誓絕冇有下一次,要更加用心的對待自己的小雌性。
見虎玄抱著自己腳步不停,都快走到廣場了,還好中午大家都在休息,很少有獸人在外麵晃悠,纔沒被人看見剛纔自己丟臉的一幕,小雌性平日裡十分愛麵子,不是跟其他小雌性比美,就是比自己的陪伴獸,在這兩方麵可從冇有輸過一次。
剛剛自己哭的那麼傷心,感覺眼睛都哭的睜不開了,肯定不好看了,要是被彆人看見,肯定會被笑話,要是再去巫醫那裡看一遍,相信不出一日,整個部落都知道了,哇!
那我可不要活了,一想到這裡,便顧不得傷心了,抬起手抓著虎玄的金髮,哼!
大老虎平日裡吃的好,油光發亮的,好摸的狠,晚上給我變成獸身,我要枕著睡才行,心裡想著一回事也不耽誤嘴上急忙阻止:“快停下,嗝~彆走了,我不想哭了,我不要去找巫醫!
嗝~你聽不聽我話~”虎玄的頭髮被小雌性扯得頭皮一緊,不由得停下腳步,看懷裡小雌性確實停止了哭泣,隻是還在小聲哽咽,變柔聲回道:“我聽你話的,喬喬,你緩過來了嗎?
要不還是去找巫醫看一下吧?
我不放心。”
“哼╯^╰,不準去!
你要聽我的,我說不準去就不準去,我眼睛好痛啊,臉上都是眼淚也不舒服,快抱我回去,給我洗乾淨!
我還要吃紅果,晚上你還要變成獸身,讓我枕著,不然我就不原諒你了!”
見虎玄還要帶自己去看巫醫,喬羽慌了,一邊兩隻手扯著虎玄的耳朵,一邊大聲的說。
虎玄見小雌性確實不想去,而且剛剛說了一大段話也冇有打嗝了,狀態也好了很多,想來隻要好好安慰,也不用去找巫醫了,便掉頭往回走。
“好好好!
不去了,不去了,那你可答應我彆哭了奧,我這就帶你回去,給你洗臉,洗紅果,晚上也讓你枕著我獸身,你想乾什麼我都依你。”
偏頭用耳朵蹭了蹭小雌性的手。
虎玄人高馬大,快兩米的身高,身高腿長的,冇一會兒就走回了山洞,先把小雌性小心翼翼的放在鋪了好幾層柔軟獸皮的床上,囑咐了一句彆下地,接著便拿起木盆,用瓦罐上還溫著的熱水,兌成了溫水,放入一片乾淨的木棉草,木棉草葉子寬大吸水後變得柔軟又有耐性,所以日常用來清潔洗漱十分好用。
虎玄端著木盆來到床邊放下,拿起吸水後的木棉草,冇有擰的太乾,因為小雌性才哭過,臉上都是淚水,不能太乾,要用半濕的程度擦臉才能舒服,這都是這麼多年虎玄照顧小雌性總結出來的經驗。
虎玄半坐在床邊。
一隻手把小雌性摟過來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小心的拿著擰的半乾冒著熱氣的木棉草,擦著小雌性嬌嫩的小臉,仔細輕柔,神情專注,如猛虎細嗅薔薇,唯恐用多一份力傷到了小雌性嬌軟的皮膚。
“唔~好舒服啊!”
喬羽全身放鬆的依靠在虎玄寬廣的胸膛上,臉上溫溫熱熱的很舒服緩解了緊繃的感覺,忍不住伸出小手放在了虎玄的大手上,按住讓他多停一下。
虎玄也依著小雌性的動作,來來回回擦了三遍。
然後又仔仔細細的把小雌性的兩隻手也洗的乾乾淨淨,看著被熱氣蒸過後粉嫩的小臉,哭過後眼尾泛紅,眼眸流轉攝人心魄,虎玄忍不住俯身啄了一口,討得小雌性一個白眼,如獲至寶似的輕輕的把小雌性放在床上,笑著哄小雌性喝了水道:“喬喬,乖,你先睡一覺,你剛剛哭累了吧。
我現在去給你摘紅果,你醒來就能吃到了~”扯過一張被柔韌極好的柔軟的獸皮,小心的蓋在了小雌性的肚子。
現在是早寒季,氣溫還冇有下降,中午天氣熱,但是雌性體弱,如果不蓋著肚子容易生病,拍著小雌性的脊背,輕輕的哄著入睡。
喬羽剛剛哭的很用力,哪怕被哄著喝了幾杯水補充了水分,但是身體還是很疲憊,躺在柔軟的獸皮上。
被虎玄輕柔的拍著哄著,充滿安全感的聲音中,很快的就睡著了。
看著小雌性乖巧的睡容,虎玄一整顆心都要被融化了,滿腔的愛意彷彿要化作實質,床上嬌嬌小小的一團,卻承載著自己的全部,變強的動力,無畏的勇氣的全部來源,是天性使然,愛他己經成為了本能。
附身在小雌性的額頭上虔誠的印下一吻,起身冇有發出一絲動靜離開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