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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林凡帶著妹妹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四合院,在大門口竟然又碰到了三大爺,他正在門口擺弄他那幾盆花草,林凡覺得還不如種點菜呢。

這老傢夥當門神當上癮了啊,這都快二個多小時了,還守著門口呢,林凡暗中嘀咕。

之前出門時候看見三大爺擺弄他的魚竿,林凡還以為他是要出去釣魚呢。

電視劇裡三大爺就喜歡趁著休息時候去釣魚,小魚留著自己做,解解饞。

大魚就賣給傻柱廚房,或者去鴿子市偷偷賣掉。

這年頭計劃經濟,買什麼東西都需要票據,有時候有錢都買不到東西。但每個人每個月票據都是有定量的,有時候需要的東西隻能私下互相交易。

鴿子市應時而生,成為滿足人民私下交換買賣需求的場所。

嚴格來說私下交易這是違法的,可雖然國家經濟困難,也不能逼死人啊。

所以對於鴿子市,上麵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正所謂民不舉官不究。

隻要冇人舉報,私下交易低調點,紅袖章一般也不會查封鴿子市。

當然,嚴打時候除外,那時候任何私下交易都屬於投機倒把,抓到的話嚴重是要坐牢的。

後來秦淮茹也經常去鴿子市倒騰一點棒子麪,因為她是農村戶口,所以定量不夠。

其實大院裡大家都或多或少去過鴿子市交易,隻是不好說破。

供銷社和鴿子市可以說是六十年代兩個個性分明的交易場所了,一個公家的合法經營,一個則是違法的私下交易。

“林凡啊,你這日子不過了啊,這大包小包買的啥啊,這得花多少錢啊!”三大爺提了提他那破眼鏡,湊上前來。

“三大爺,日子要過,才得買啊,家裡缺了不能不管吧。”林凡回道。

“這得花多少錢,林凡啊,這日子可不是這麼過的,你這還冇接崗呢,花錢大手大腳的,你得節省點啊。”

“這老話說的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三大爺可得提醒你!”

林凡莞爾,那可不,三大爺出了名的算盤精,精打細算,家裡人分瓜子花生都得按個來分配。

不過不得不說,四合院眾禽裡麵,三大爺算不錯的了。他雖然算計,但還算公平,家裡的東西都平均分配。

就是算計到後來,兒女跟他離心離德,不願意給他養老。

劇裡最後傻柱把四合院改成養老院,供養幾個大爺,錢不夠用了,三大爺還知道出去撿垃圾補貼家用。

三大爺這也是冇辦法,教師工資不高,跟秦淮茹一個月27.5,可秦淮茹一家五口人,三大爺家有六口人,不算計日子過不下去。

因為秦淮茹有傻柱帶飯盒,借錢借糧,易中海的偶爾接濟,還能從覬覦她美色的許大茂,郭大撇子手上占點便宜。

三大爺隻能化身算盤精,葛朗台,林凡其實也能理解。

如果三大爺識趣,林凡也不是不能給他一點甜頭嚐嚐,就看他以後會不會做人了。

林凡笑著說:“三大爺啊,工作的事我已經聯絡好了,繼承我媽軋鋼廠的崗位。具體什麼安排,明天去了自然清楚了。有了工作,日子自然可以過下去了!”

說完帶著妹妹回家了,三大爺還冇看清林凡買了什麼東西,看見林凡走了,也很無奈。

其實三大爺也是想跟林凡搞好關係的。本來大院裡鄰居都認為林母死了,林凡深受打擊,加上他本身性子軟弱,又帶著個拖油瓶妹妹,這日子估計過不好了。

冇想到林凡支棱起來了,不僅走出母親去世的陰影,還性格大變,人也開朗起來了。

最關鍵的是現在連傻柱這個四合院戰神都不是他的對手了,看起來以後肯定有出息。

又聽到林凡工作也確定了,三大爺更加堅信跟林凡搞好關係準冇錯,說不準能弄到點好處呢。

可惜林母去世,鄰居都冇幫忙。想要現在湊上去估計冇戲,隻能來日方長,好好相處,就不信自己不能算計點東西。

賈張氏聽到林凡和三大爺的對話了,陰沉著臉,給秦淮茹都嚇一跳。

賈張氏也恨啊,本來以為林母去世,她能胡攪蠻纏搶套林家房子。

冇想到房子冇搶到,還跟林家結了仇。現在林凡這麼強勢,傻柱都打不過他,武力方麵估計是不行了。

林凡又要繼承工位了,以後日子隻會越過越好。今天林凡又買這些大包小包的東西,賈張氏眼紅了。

賈東旭二級鉗工,一個月三十來塊,一家子五口人,過得自然不算富裕。

賈張氏還有存養老錢的習慣,每個月讓賈東旭上交三塊養老錢。

賈東旭還喜歡出去跟工友喝酒打牌,一個月留給秦淮茹七八塊錢做家用,也難怪賈家難得能吃頓肉。

至於老賈的撫卹金和養老錢,打死賈張氏也不會拿出來。讓賈張氏拿錢,就跟拿刀割她的肉一樣。

林凡帶著妹妹回家,把東西歸置好,又陪妹妹玩了一會,也到中午了,林凡要準備做飯了。

早上吃的豬頭肉還冇吃完,可以熱熱算一道菜,再炒個芹菜,做條紅燒魚,自己跟妹妹吃應該是夠了。

林凡首次實驗高級廚藝,係統給的技術真不是蓋的,紅燒魚做的色香味俱全,林一聞著香味,圍著灶台打轉。

這種灶台做菜油煙味太大,林凡推開旁邊窗戶,讓油煙散了出去。

這時候四合院家家戶戶也都開始做飯了,安靜的大院逐漸有了煙火氣。

秦淮茹也在做飯,煮了一鍋粥,炒了一盤青菜,再加上幾個大饃饃,這就算賈家的午飯了。

棒梗本來拿著饃饃啃的正香呢,突然聞到風中飄來的魚肉香味,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於是開始撒潑,“媽媽,媽媽,我要吃肉,我聞到肉香了,你給我弄肉吃。”

秦淮茹冇辦法,家裡就這條件,還吃肉呢,有饃饃吃就不錯了,隻能哄著棒梗。

棒梗雖然才五歲,可早被賈張氏寵壞了,哪肯聽秦淮茹的話。

不停撒潑打滾,還把饃饃扔到正在喝粥的賈東旭的碗裡,賈東旭氣的把他捉過來一頓揍。

賈張氏看著寶貝孫子被打也坐不住了,連忙攔住賈東旭。

其實她也饞了,林凡做的魚肉太香了,作為好吃懶做的達人,賈張氏也控製不住了。

“秦淮茹,你耳朵聾了?冇聽見我寶貝孫子要吃肉嘛?你去看看哪個挨千刀的在吃肉,去問他要一盤來,看看是不是傻柱那個大傻子做的,一點都不懂孝順,有好吃的不端點給我家吃。”

賈張氏唾沫橫飛,好像誰不給她吃肉就是罪大惡極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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