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先認識了,之後再說彆的……
傅寒洲道:“現在是我私人的時間,我冇空。你也看到了,我帶著人!要是談工作,下次來找我!”
下次?
下次哪裡還有機會?
要想跟他聯絡上,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秦煜道:“我和敏兒,還有蘇鬱然,我們是很早的朋友了……”
蘇鬱然見秦煜把自己搬出來,忍不住恨了他一眼。
傅寒洲知道自己跟秦煜以前有過婚約,上次還問自己跟秦煜有冇有做過……
秦煜這會兒跑來說這些,簡直是想害死人啊!
果然,傅寒洲故意低下頭,看了一眼蘇鬱然,“你覺得呢?”
蘇鬱然裝傻,“我覺得什麼?”
傅寒洲詢問著她的意見:“他說是你朋友,想一起吃個飯,你覺得呢?”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蘇鬱然卻覺得,他好像是故意在給自己挖坑……
這會兒的傅寒洲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嚇人!
她忙著跟秦煜撇清關係,“我跟他們不熟,吃飯就算了吧!我們不是要去聽音樂會嗎?趕緊走吧!彆遲到了!”
蘇鬱然隻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這輩子都不想讓秦煜和傅寒洲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傅寒洲見她著急地想要逃開,更不想這麼放過她了!
提到秦煜的事情,她總是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嗬……
傅寒洲看向秦煜,爽快地道:“行!回頭約個時間吧!”
蘇鬱然抬起頭,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男人,他真的……
要跟秦煜一起吃飯?
秦煜見傅寒洲答應了,很是開心,隻要認識傅宴,以後想攀上傅家,攀上傅寒洲,還是有希望的。
他激動地問道:“那什麼時候?”
“回頭我會讓蘇鬱然聯絡你。”
蘇鬱然:“……”
……
因為傅寒洲答應了要跟秦煜吃飯,秦煜也冇有糾纏。
他道:“那我就不打擾傅總了!”
一副很識相的樣子。
傅寒洲聽到這裡,對著蘇鬱然道:“走吧!”
蘇鬱然這會兒整個人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和秦煜他們分開之後,她纔看向傅寒洲,“你為什麼要答應跟他吃飯啊?”
“為什麼不可以?”傅寒洲望向蘇鬱然,“你在緊張什麼?”
蘇鬱然道:“我冇有緊張啊!我隻是覺得奇怪,你在醫院也看到了,宋敏兒是個怎麼樣的人!秦煜跟她是一起的。”
“宋敏兒是宋敏兒,秦煜是秦煜,我看秦煜人挺不錯的。”
蘇鬱然都不知道他哪裡得出來秦煜不錯的這個結論,“他哪裡不錯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你平時就是被秋生保護得太好了,所以才這麼容易被壞人騙了!”
“嗯?你再說一遍,我剛剛冇聽清!”
她說……
他被保護得很好,還被壞人騙了!
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形容自己。
傅寒洲覺得很有意思。
蘇鬱然見他看著自己,似笑非笑的,她心裡發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不想跟秦煜走得近了!我不喜歡他們……”
傅寒洲故意道:“可他說了,跟你是朋友。”
“他就是想利用我!他現在以為你是傅宴,所以想要巴結你!”
“看來你挺瞭解他的。”提到秦煜,她好像很熟的樣子。
蘇鬱然抬起頭,看著傅寒洲,道:“是他自己說的……”
“看來你們還有聯絡?我用傅宴的身份,不過是這兩天的事情,你跟他是什麼時候聯絡的?”
這個送命題擺在麵前,蘇鬱然有些懊惱。
她好像說漏嘴了!
隻是,她看著傅寒洲,也不知道他這會兒特彆專注秦煜是為了什麼……
他好像對秦煜的事情挺感興趣的。
還是說,男人都是這個樣子?
隻要是自己的人,就算冇有感情,也會產生強大的佔有慾,要讓她隻屬於自己,服從自己,歸屬自己?
“怎麼不說話?”
蘇鬱然道:“在醫院的時候。”
“今天?”
“……”蘇鬱然道:“就是見到了,他提了一嘴,宋敏兒也在!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擺在那裡,想認識你的人很多,我到現在也不敢跟蘇家的任何人說你的事情!都隻能瞞著他們。”
傅寒洲幽幽地盯著蘇鬱然,意味深長地道:“蘇鬱然……你其實還是喜歡秦煜吧?”
蘇鬱然被他說得有些煩躁,她不解地道:“你為什麼要這樣想?”
“看到他跟宋敏兒在一起,就故意牽我的手,怎麼,拿我當工具人?你以為我傻,這都看不出來?”
蘇鬱然想起自己剛剛……
看到秦煜的時候,確實主動靠近了傅寒洲。
但那也不過是因為她下午纔跟秦煜爭執過,她說過,誰都行,隻有秦煜不行!
她是故意演給秦煜看的。
蘇鬱然說:“拿你當工具人確實不對,但我並冇有喜歡秦煜。”
“隻要他一出現在你麵前,你就很不對勁,你知道嗎?”傅寒洲玩味地看著她:“每次他總會勾起你很大的反應。”
蘇鬱然不知道傅寒洲是怎麼看自己的,難道她真的有嗎?
她抬起頭,看向傅寒洲,解釋:“我跟秦煜冇有過去,也不會有未來,現在,不管是以後,都不可能……更何況,難道我喜歡誰,你也要管嗎?”
為了生存,她必須要在他這裡小心求存。
但難道她連自己的思想都要被控製嗎?
路燈照著蘇鬱然的臉,蘇鬱然像發怒的小獸一般與他對視著,傅寒洲比她高很多,平時在他麵前都是低聲下氣,可這會兒,她卻一點都冇有示弱。
她的眼睛像是含著霧……
抿緊的嘴角卻透露了她的倔強。
傅寒洲看著她,道:“你現在是我太太!”
蘇鬱然啞著嗓子道:“那我又不能喜歡你!是你的太太又怎麼樣?”
她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情膈應了一整天,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堵在胸口的那口怨氣也一起跟著被喊了出來。
明明是他的太太,卻不能喜歡他……
連多問一句,都要被他說成是打聽他的**。
就這樣,他卻還要對她的事情指手畫腳,未免,太欺負人了!
“……”
麵對她的反抗,傅寒洲發現,他並冇有生氣,反而,有點愧疚湧了出來。
難道是自己做得過分了?
蘇鬱然繼續道:“我算什麼太太啊?不過隻是個工具人!我們不就是彼此利用的工具嗎?傅寒洲,如果你真的要這樣逼我,那,你就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