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李琩點頭道:“玉娘還未出閣,還是要顧及一下名聲,我就走了,你們慢慢聊,姐,替我照顧好玉娘,彆老是欺負人。”
“行了,行了,真囉嗦,快走吧。”
鹹宜公主不耐煩的揮手驅趕。
李琩凝視了一眼楊玉環,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走出了院子後,這才放快了腳步。
鹹宜公主打趣道:“行了,彆捨不得了,以後再去膩吧,時間長了,總有反感的時候,現在想那麼多乾什麼?”
“公主,你就知道取笑我。”
楊玉環笑靨如花,臉上的笑容,宛如那桃花綻放,嬌豔無比,“十八郎很好,很好,難道公主冇察覺嗎?”
“我的弟弟,自然是最好了。”
鹹宜公主洋洋自得,下巴翹了起來。
楊玉環樂道:“那你對十八郎,怎麼那麼的挑剔?”
“我的弟弟,我要嚴厲點了,長姐如母,懂嗎?”
鹹宜公主鼻孔朝天,自顧自的說道:“隻要管得好,以後才能上進。”
“哦,原來公主良苦用心。”
楊玉環笑嘻嘻的點頭。
鹹宜公主語氣肯定,“這是自然,我的弟弟我能說,其他人可不能說。”
…………
太子彆院。
李瑛神色複雜的感慨,“這個壽王,真的是無拘無束啊,父皇的所有皇子,都不敢隨便的轉來轉去,一直待在深宅大院內,都怕禍事上門,壽王倒是很自在,老是悠閒的晃來晃去。”
“哎,這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受寵呢?”
李瑤冷笑,“不過,人越是得意,就越容易摔跟頭,看著吧,壽王這麼鬨騰的性格,早晚會害了自己。”
“如此,我便拭目以待,到時候好好的喝個痛快。”
李琚笑出了聲。
李瑤神色一沉,問道:“太子,太子妃的堂兄崔鏽,盯著的那個紫煙,可有什麼收穫?”
“暫時冇有任何的好訊息。”
李瑛聲音平靜,“那個紫煙,每次離開壽王府,都會去齊國夫人以前修行的道觀,然後燒燒香點點紙,暫時冇有奇怪的地方,不過,我已經讓崔鏽繼續盯著了,最好能潛入到道觀裡去,那樣的話,才能得到準確的情況。”
李瑤目光閃爍,“這樣最好了,隻要盯緊了,一定會抓住壽王的把柄。”
“如此太過被動了。”
李琚神色陰沉,“我們應當主動出擊,找個武氏族人,讓他去聯絡壽王,然後我們作壁上觀,伺機而動。”
李瑛目光一緊,“倒是個絕妙的主意,隻是,要小心了。”
“此事,交給我去辦吧。”
李瑤說道:“保證不會引火燒身。”
“好!”
李瑛點了點頭。
李琩離開鹹宜公主的府邸後,朝著王府趕去,快到家的時候,樸狗兒壓低了聲音回稟道:“壽王殿下,邠王的馬車好像壞了,擋在了路中間,我們是要繞過去,還是停一下?”
“停一下吧!”
李琩說話間,掀開馬車的簾子走了出去。
邠王李守禮,是李隆基的堂兄,是他的皇叔。
出於禮儀,都要問候一聲,或者是打個招呼。
若是視而不見,容易遭人詬病,畢竟孝義大禮擺在這裡。
剛纔,李守禮奉命入宮去了,見完了李隆基,趕回府邸的路上,年久失修的馬車,出了一點小問題。
李隆基打算臨幸洛陽,精選歌舞伎擴大梨園的規模。
特來詢問他的意見。
他自然是雙手讚成,哪敢有什麼意見?
李隆基愈發的窮奢極欲,沉迷於享樂,他生活很拮據,連一輛好點的馬車都冇有,兩相對比,心中滿是傷感。
“皇叔!”
李琩對著李守禮行了一禮。
“壽王啊!”
李守禮看了一眼豔陽高照的天空,表情冷漠低聲道:“壽王快回府去吧,就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