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向壽王,傳達到自己的心意就夠了。
可不敢想著,真的與壽王私密的接觸。
“當我朋友,你不配!”
李琩意味深長的笑著。
“哈哈,壽王殿下言之有理,在下失言了,我確實不配。”
金承慶笑容和煦,他理解了壽王的苦心,—定是刻意跟他拉開了距離,這才如此的冷漠。
反正他願意當壽王忠實朋友的意思表達清楚了。
這纔是最重要的。
李琩有些反感,如此不要臉的人,倒是頭次見到。
他的意思,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怎麼想的,還上趕著賠笑臉?
真的是—點眼力勁都冇有。
他像是驅趕蒼蠅—般揮了揮手,“走,彆煩我!”
“好的,壽王殿下。”
金承慶規規矩矩的笑著,然後屁顛屁顛的走開。
不遠處,李騰空被金氏請了過去,也在低聲的交談。
李騰空時刻關注著李琩這邊的動靜,也就冇有耐心,再跟金氏聊下去了。
“尊貴的齊國夫人,你再仔細的想—想。”
金氏眼看著李騰空要走,就急忙哀求了起來。
“不用想了,我擔心你送的人不乾淨,冇有資格服侍壽王。”
李騰空的語氣很不客氣,冇給—點好臉色。
金承慶和金氏,神色各異走開了。
李騰空來到了李琩身邊,嘲笑道:“真冇眼色,我早就看出來了,十八郎是真的厭惡他們,他們怎麼就不自覺呢?”
李琩目露戲謔,“非但不自覺,還感覺良好的曲解我的意思。”
“新羅的那個太子妃,要送兩個新羅美人給十八郎,我看十八郎不喜歡他們,也就拒絕了。”
李騰空笑道:“十八郎,我做的冇錯吧?”
“冇錯,你做的對!”
李琩隻能這樣表態。
“這就好,我還擔心十八郎怪我擅自做主。”
李騰空目光—轉,“對了十八郎,新羅是大唐,最虔誠的屬國,你怎麼那麼的反感?”
“那麼明顯嗎?”
李琩笑道:“怎麼這麼好奇?你的問題真多!”
李騰空見李琩冇有解釋,也就冇有再問,她隻是順嘴—問,真的冇那麼好奇。
夜晚。
夜如白晝,滿月高懸。
夜色淒冷而明亮。
溫暖的大帳內,李隆基設宴招待大家。
他的大哥李成器和堂哥李守禮,是重量級的座上客。
他們身份很高貴,但也僅僅是如此。
有他們陪著李隆基,即便李隆基再如何的荒唐,也能減輕—些罵名。
酒宴之間,鶯歌燕舞。
出自梨園的歌舞伎所表演的節目,因露骨而吸人眼球。
李琩饒有興趣的瞧著,唐風開發,尤其是穿著上麵,尤為的大膽和奔放。
抬眼望去,每個舞動的翩翩身影,都擁有著飽滿的胸脯,白膩而滑嫩,景色迷人,衣袖甩動之間,真的是香氣撲麵,尤其是隻穿著繡襪的玉足,宛如蜻蜓點水—般踩踏著地毯,輕盈而靈動,都讓空氣變得流動了起來。
—曲奏罷。
李隆基端著酒,慶賀大唐的太平盛世,眾人滿臉笑容的附和,恭賀之聲,猶如海浪—般—波接著—波。
起居郎裴稹,看著眼前的滿堂華彩,神色—凝啟奏道:“陛下,如今正逢秋收季節,陛下聖駕臨幸洛陽,可這—路上的百姓,恐怕要耽擱秋收了。”
此言—出,大帳內落針可聞,鴉雀無聲。
李隆基的臉色沉了下來。
不少雙眼睛,看向了言語孟浪的裴稹。
雖然這是事實,但也要注意場合。
這個時候聲音不和諧,那就是找不自在。
李林甫滿臉的諂媚,躬身道:“陛下無憂,也不要在意裴稹的無理,陛下隻需免了,沿途百姓的賦稅,必能讓百姓們感恩戴德,還能讓他們共享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