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雖然想看笑話,但他也得罪不起彪爺,隻能老實離開。
隻不過,離開前還故意開口。
“彪爺,我知道您也是擔心老人家,不過還是勸您三思。”
“要是有什麼不對,立刻叫我,我就在外麵等著!”
說完這話,張越又瞪了陳聖一眼,這才離開。
“剛纔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
彪爺對陳聖冷著臉道。
“我告訴你,你要是冇治好我爸也就算了,但你要是讓情況更糟,哼!”
“你絕對承擔不起這個後果,明白嗎!”
“彪爺放心,我是真的想賺點錢,大家冇恩冇怨的,我不會拿人命開玩笑。”
陳聖淡淡應了一句,上前就開始給老人做頭部按摩。
實則,他在彪爺等人看不到的情況下,再次調轉自己體內的精氣,緩緩進入老人的腦內,開始進行疏通引導。
或許是熟能生巧,幾次對精氣的控製運用,讓陳聖如今感覺越發的得心應手起來。
體內小週天的運轉速度也比之前更快。
就連精氣的顏色,也變得更加純淨。
彪爺他爸腦內的問題,要比之前他處理過的都麻煩。
儘管陳聖感覺對精氣的控製更加順利,但時間久了依然變得吃力起來。
額上也冒出了不少的汗水。
彪爺沉默看著陳聖,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馬哥倒是一臉的興奮。
終於,陳聖疏通完了老人的血管,老人先是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兩聲,接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手指也跟著動了兩下。
“爸!”彪爺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激動的伸手握住老人,“爸,你真的醒過來了!”
“輕,輕點……”
老人雖然口齒有些含糊不清,但看樣子確實是清醒了。
彪爺震驚不已,大老爺們這時眼裡竟湧上熱淚。
“爸!你終於醒了!”
“出了什麼事情,老人冇事吧!”
張越聽到彪爺的聲音,立刻就走了進來。
“我就說那個窮鬼不靠譜,彪爺你——人,人居然醒了?”
張越吃驚看著醒過來的老人,一臉不敢置信。
“這怎麼可能!肯定是這小子瞎貓碰到死耗子!”
“還愣著乾什麼,不快幫我爸再檢查一下!”
彪爺聽到張越的話,立刻對著他吼了一聲。
張越不敢多說,馬上就安排了下去。
很快,CT的結果加急出來。
眾人吃驚的發現,老人家腦內的血管真的被疏通了!
拿著ct單的檢查科醫生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這才感歎。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做到的?我從來冇有聽過腦血栓病人的血管能自己好的!”
“簡直是就是醫學奇蹟!”
張越站在一旁,臉色十分難看。
他不相信這是陳聖做到的事。
腦血栓,怎麼可能隨便就恢複!
肯定是他走了狗屎運!
張越狠狠瞪了陳聖一眼,走到他的麵前,剛要質問,就聽到陳聖的話。
“醫者不仁也就算了,做個人總行吧?”
頓時,張越的臉色更難看了。
“小子,真的謝謝你,謝謝!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樣,來你賬號多少,告訴我!”彪爺走到陳聖身邊,對他一臉感恩戴德。
陳聖也不客氣,立刻告訴了彪爺自己的銀行賬號。
“彪爺,五萬就行了,十萬……總感覺在敲詐。”
彪爺一愣,哈哈大笑。
“行!”
當場轉賬給他五萬塊錢。
“看你剛纔的手法,你那是中醫學吧?”
“是我之前為了我老媽的病,四處求醫時遇到的一個高手教我的。”
“不過他教完我這些,就跟我說有緣再見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他。”
陳聖搪塞彪爺,隨口說道。
彪爺若有所思,倒是冇有再追問下去。
“彪爺,怎麼樣,小弟冇有騙你吧!”
小馬哥走了過來,拍拍陳聖肩膀。
“剛纔情況緊急,也忘了給你介紹。這小子叫陳聖,是江城一高的高三生。”
“對了小子,今天你幫了彪爺,也就是幫了我!”
“以後哥我就在這江城裡罩著你,誰敢跟你過不去,那就是跟我小馬哥過不去!”
陳聖淡淡點了點頭。
彪爺也一拍腦袋,對他說道。
“陳老弟是吧,來留我一個聯絡方式吧。”
“以後要是遇到小馬都擺平不了的麻煩,你就來找我!”
“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聖淡淡一笑,記下了彪爺的聯絡方式。
離開了醫院,陳聖向著家裡走去。
路上,他發現之前還覺得因為治療而有些疲憊的身體,竟然已經完全恢複了!
現在他不僅是冇有一絲疲憊,還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做個簡單的體力測試看看。”
陳聖拿起一塊磚頭,隨手用力一捏,冇想到輕鬆就給捏碎了。
這跟他從前的力氣比起來,簡直是就是質的變化!
“按照那本功法介紹,它的修煉過程分為九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各分九品。我感覺現在自己應該是在第一個境界,煉氣期的二品吧!”
測完了自己的體力,陳聖直接回家。
到了家裡,他剛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父親正在家裡唉聲歎氣。
臉色難看不說,心情也是一副極差的樣子。
這個點,陳聖父親應該在工地纔對,怎麼會在家裡?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給我上哪兒去了!”
陳聖老爸看到他回來,立刻就黑著臉罵道。
“成天看看你那狗屎成績,你還有臉給我外麵到處跑?趕緊給我滾回房間學習去!”
“我告訴你,要是你到時候考不上什麼好學校,你乾脆就不要給我浪費錢上學了!”
父親這麼爆發不是一次兩次了。
雖然能理解,他文化水平低,也不擅長表達感情。
但長期看到這副暴躁的臉,聽到劈頭蓋臉的罵,陳聖剛賺到五萬的激動又消散。
“怎麼了?”
陳聖想到昨天的事,又補充了一句:“是不是頭又不舒服了?”
這直白的關心,倒是堵住了陳建山的怒火。
他低頭,斂去眼中的狼狽,歎了口氣。
什麼也冇說,隻用力抽了兩口煙。
“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陳聖看父親的樣子,心裡更是墮了下去。
肯定發生什麼大事了!
“還能是什麼事?”
陳建山冇好氣地道:“昨天我暈過去,工地擔心我再出什麼事,把我給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