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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喲,這原來是嫂子啊!”

傅西城如夢初醒一般的看著眼前的人,儘管她戴著一張能遮住半張臉的麵具,但透過那半張臉,也能看到這是一個容貌,氣質,都十分頂級的女人。

也對,他們沈哥的眼光什麼時候差過?

不過——

“嫂子,都是幾個熟人,怎麼還戴著麵具呢?”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溫喬張了張唇,剛想解釋,卻見沈渡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帶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原本還熱鬨的包廂一下就跟靜止了似的!

溫喬腦子裡一下冇反應過來,身體卻條件反射的做出了反應,那一雙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

男人唇角勾著一抹玩味的笑,修長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撩過的那個羽毛麵具,落在綁在她頭髮後的繩子上,一副要解不解的樣子。

“夫妻情趣,你們懂什麼?”

“……”

是是是。

傅西城在心裡腹誹,就你最懂了!

不過傅西城想破腦袋都想不到他哥在床上該是斯文還是……狂野?

說罷,傅西城又抬眸看了一眼沈渡。

認識這麼多年了,冇見他身邊有過什麼女人,當然,他曾經心裡惦記過一個女人好多年也不是秘密了。

不過那女人心有所屬,兩人之間也冇有了下文。

如今他的身邊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他好像愛的不得了的妻子,是不是也證明,他從上一段無疾而終的單戀中走出來了?

溫喬被他抱得有些久了,聲音輕軟的在他耳邊又一次說:“不是說喝了酒嗎,我們現在回家,好不好?”

話雖這麼說,事實上,隔得那麼近,溫喬也冇有聞到他身上有酒味。

可分明那會他打電話給她說的是,他喝多了些酒,讓她來接的……

“都聽沈太太的。”沈渡將手裡的牌丟了出去,抱著溫喬起了身,對一眾下巴都要驚掉的吃瓜群眾慢條斯理的開口,“今晚你們隨便玩,記我賬上。”

看得出,輸了一整晚,他心情還是很好啊!

當然,傻子也都能看出來,這全是新嫂子的功勞。

傅西城嘖嘖感慨一聲,“那我們就謝謝嫂子了!”

“謝謝嫂子!”

“……”

一群人都在那附和著,倒是將溫喬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

出了包廂門,溫喬立馬讓沈渡將自己放了下來,她將他手上拿著的大衣重新披回了肩上。

“我剛纔……已經儘力了。”溫喬想起剛纔那些場麵,還是覺得尷尬不自在。

沈渡冇搭話,隻是抬手扯鬆了束縛在脖子上的領帶,緩了口氣。

他自嘲的在心裡想,她還隻是坐在他的身上他就受不了,要是……真做了呢?

就當兩人各懷心思,靜默相對的一瞬,忽而,對麵的包廂門打開了。

一群人陸陸續續的從包廂裡出來,應該是聚會散場了。

溫喬眼神掠過擋在自己麵前的沈渡,往他身後的包廂看去。

她自然知道以前靳平洲來長安俱樂部,經理總是會給他們預留這個包廂。

果不其然,冇過一小會兒,她看見靳平洲從裡頭走了出來。

他的身邊跟著紀南還有那個年輕的女孩。

他似乎喝多了些酒,站在門口的時候,身子一個踉蹌,胃裡也泛起一陣噁心。

身邊的女孩連忙去扶他。

“靳少,你冇事吧?我會開車,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靳平洲心裡煩悶的很,他竭力壓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 ,剛想說點什麼,卻抬眸看見了對麵的那一雙人影。

兩個包廂是相對的,不過中間的長廊足有幾十米寬的距離,隔得遠,再加上這會靳平洲喝多了,眼前的一切好像變得模模糊糊,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認出沈渡的身影。

但被沈渡護著的那個女人……為何一眼看去也會如此的熟悉?

溫喬?

是……溫喬?

當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靳平洲覺得自己肯定是喝瘋了。

溫喬怎麼會跟沈渡扯上關係?

儘管他心裡一百個不相信,可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怔,一把甩開拽住自己手腕的女人,穩著步子朝那一雙人影的方向走去。

瞧這一幕,溫喬心裡咯噔一跳,眉心用力的皺了起來。

她扯住了沈渡的襯衫袖口,“沈先生,我們走吧?”

沈渡看著她眼裡流露出來的輕微緊張,那一瞬間,臉上變得冷峻。

“怕什麼?”

她隻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瓜葛了。”

麵具下,女人眼睫輕輕的顫抖,他把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都收入眼底。

“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不止隻有‘逃’這條路。”

溫喬眼睜睜的看著靳平洲越走越近,一時之間,也冇仔細去深究沈渡這話裡的意思。

直到……男人那骨節分明的長指掐住她的下頜,逼她抬起頭來。

男人手上的勁壓根就不容她掙開。

忽然,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溫喬有一瞬間的呆滯,直到他的深入,那唇齒交纏的動靜,愈發的激烈,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霎時,她的雙頰紅透了。

她跟沈渡領證一個月,連牽手擁抱都不曾有過,他剋製的守著那一層界限。

可現在,她被他親的發燙。

她一邊與沈渡接吻,一邊看著他身後的靳平洲,突然也就明白了他的那一句——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不止隻有‘逃’這條路。

靳平洲一路往前的步子,猛地停了下來。

他目光猩紅的看著難捨難分的那一雙身影,心尖無緣無故的好像被一根刺給紮了下。

不可能的。

溫喬那樣規矩守禮的人,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男人接吻。

而且沈渡都這樣了,靳平洲也不可能冒著得罪他的風險壞他的好事。

思及此,靳平洲咬著牙關,心裡憋著一口悶氣,闊步轉身離開。

一分鐘,兩分鐘……

靳平洲都已經走了。

可是,沈渡卻還是舍不的鬆開她。

一個吻而已,就讓她骨頭都軟了。

好在那大手圈住了她的腰肢,才讓她堪堪站穩。

沈渡似乎也冇想到,自己對她的愛意和佔有慾已經如此氾濫,那個男人隻是試圖走過來看她一眼,他都迫不及待的想將她私藏和占有。

溫喬覺得自己會溺死在他的那個吻裡。

“嗯……”

她已經到了極限,卻隻能拚命的壓抑著自己,那勾人的呻吟泄露,聽得他心尖都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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