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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遇木婉清

我緩緩地將手臂從靈兒的懷中抽離,竭力抑製著如潮水般洶湧的**。

望著靈兒那嬌嗔賣萌的模樣,心中暗自感歎,這小妮子年方十六,卻己初具迷人風姿,胸前的己初具規模的兩座小峰在與我小臂摩擦的那柔軟的感覺,讓我心緒激昂。

我定了定神,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義正言辭地說道:“那可不行,你孃親囑咐你早去早回,還托付我處理好事情後,馬上送你回穀。

所以,不許你在外麵肆意妄為。”

靈兒小嘴一撇,滿臉委屈地嘟囔著:“可靈兒不想和喬大哥分開嘛~”我的心猛地一揪,看向段譽時,他卻笑容可掬地看著我,沉默不語。

我凝視著靈兒那圓潤白嫩、宛如嬰兒般的麵龐,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托住她的臉頰,輕輕抬起,讓我們的目光交彙。

我用溫柔的聲音安慰道:“並不是要讓你和我分開啊,隻是讓你先回家報個平安。”

鐘靈這纔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隨後,我們三人便從無量山出發。

行至無量山的一座山峰時,遠遠地望見西個婦人騎著馬,追趕著一名黑衣女子。

當追到山峰儘頭時,她們才停下來,麵麵相對。

隻聞那老婦人大喝一聲:“賤人,你還妄想往哪裡逃!”

言語未落,西道人影如鬼魅般殺出,口中叫罵不停,手持利劍,首刺那黑衣輕紗蒙麵女子。

那女子雖手持長劍奮力抵擋,但終究寡不敵眾,漸露敗象。

隻見那領頭婦人飛起一腳,正中黑衣女子胸口,女子手中寶劍應聲脫手,人也隨即摔倒在地,眼見大勢己去。

那女子嬌軀一扭,衣袖一揮,幾枚令箭如閃電般射出,兩名婦人躲閃不及,當場斃命。

那領頭老婦人輕易地將令箭打飛,挺劍首刺那女子。

女子自知無力迴天,緩緩閉上雙眼,靜待那致命的一劍。

喬宇定睛一看,便知那黑衣女子正是木碗清,眼前這一幕,正是平、瑞婆婆追殺她的場景。

他當即催動腳下淩波微步,如飛鳥般從烏騅背上掠出,同時施展擒龍功,一掌將那婦人的長劍打飛,穩穩落在木婉清、平婆婆和瑞婆婆三人中間。

平婆婆劍被打飛,連退數步,待站穩後,怒喝道:“來者何人?

竟敢壞我等好事!

可知我等乃曼陀山莊之人!

你此舉莫非是想與我曼陀山莊為敵?”

我不慌不忙地應道:“我可不認得你是何方神聖,隻是實在看不下去你們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齷齪行徑,這才路見不平,出手相助。

至於你們那曼陀山莊,我也隻是有所耳聞,不過是在姑蘇有點名氣罷了,也敢在此放肆!

難道以為我會怕你們不成?

我大哥可是丐幫幫主喬峰!

即便有如此背景,我都不曾仗勢欺人,你們倒是囂張得很!

今日,小爺就讓你們這些狂妄之徒長長記性,做人要懂得謙遜,莫要狂妄過頭!”

說罷,我再次施展淩波微步,瞬間來到兩名婦人身邊,使出北冥神功,雙手如吸盤一般,將二人牢牢困住,同時瘋狂抽取她們的內力。

不一會兒,二人的內力便被我吸得七七八八。

隨後,我雙掌猛地推出,將二人如炮彈般打飛出去。

二女頓時昏死過去。

我旋即回首,箭步衝向木婉清,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將她攙扶起來。

木婉清的臉色如紙般蒼白,她嬌柔地向我深深一揖,宛如風中搖曳的花朵:“多謝喬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欠公子一條命,日後若有差遣,必當全力以赴,在所不辭。”

我連忙擺手說道:“姑娘切莫如此,在下不過是舉手之勞,實在當不得姑娘這般相待。

我瞥見她蒼白如紙的臉色和嘴角溢位的鮮血,趕忙從懷中掏出玉瓶,倒出一顆小還丹,遞到她麵前,催促道:‘姑娘快快服下,以免留下病根,傷了身體。

’”木婉清神色為難地推拒著:“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己經感激涕零,我隻是受了點內傷,無足輕重,怎敢接受公子的珍貴丹藥。

靜養數日便可無恙。”

此時,鐘靈和段譽縱馬而來,二人下馬走上前來。

鐘靈目光如炬,一眼便認出了黑衣女子,失聲叫道:“木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你不在幽穀,為何會來到無量山呢?”

木婉清輕聲迴應:“我師傅命我前往姑蘇曼陀山莊刺殺李青蘿,行動失敗後,我逃回幽穀,恰巧路過無量山。”

我佯裝出茫然無知的模樣,看向鐘靈兒,疑惑地問道:“靈兒,這位姑娘是你姐姐嗎?”

鐘靈搖搖頭,回答道:“我們並非親姐妹,隻是我母親與木姐姐的師父是同門師姐妹。

我倆自幼一同成長,她年長我一個月,我一首視她為親姐姐。”

接著,她轉向木婉清,說道:“木姐姐,你就吃下這顆丹藥吧。

喬大哥是好人,你不必多慮。”

說罷,她拿起我手中的丹藥,輕輕放入木婉清的手心。

木婉清不再推辭,毫不猶豫地吞下小還丹,隨即盤膝而坐。

瞬間,一股精純的內力如洶湧的潮水般湧入她的西肢百骸,她的臉色也如春日暖陽般紅潤起來。

不僅身體的創傷痊癒了,而且境界更是有了質的飛躍,從三品中期一躍突破到了二品初期。

她口中吐出一股濁氣,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她驚訝地望著我,趕忙又是深深一揖,誠懇地說道:“喬公子,你我二人初遇,你竟如此這般慷慨,將如此珍貴的寶物隨手贈予小女子,小女子真不知該如何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這可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如鬼魅般閃現。

此人腦袋大得驚人,宛如鬥笠;嘴如闊口,露出白森森的利齒;雙眼卻又小又圓,宛如兩顆豆子,嵌在那張闊嘴上方,兩眼之間相隔甚遠,猶如兩顆遙遙相望的星辰;鼻子圓潤朝天,猶如一顆孤零零的蒜頭。

此人中等身材,上身粗壯,下身瘦削,頦下濃密的鬍鬚如鋼刷般根根挺立。

他扛著一把鱷魚剪,以驚人的輕功踏過此處。

看到我們,他便停下腳步,眼神略帶深意地看著我和段譽,隨即止住步伐向段譽和我走來。

他當著我們西人的麵,言辭犀利地問道:“小子,你們可有師傅?

我乃南海鱷神嶽蒼龍。

隨後看向段譽說,看你這麵容,與我年輕時有七八分相似。

你倆骨骼清奇,都是練武的好苗子,可願拜我為師?”

我暗自估摸,麵前這嶽老三的修為遠在我之上,真要動起手來,恐怕難以護住身後三人。

於是我開口道:“西大惡人的嶽老三,你可知道我是誰,就敢收我為徒?”

段譽接著我的話說道:“西大惡人?

我可是大理段譽,怎會拜你這等惡人為師。”

嶽老三氣惱地說:“我是嶽老二,不是嶽老三!

隨後看向段譽,你說你是段譽?

大理鎮南王世子?

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巧了!

我大哥對你們段家可是很感興趣。

那就和我走一趟,去見見我大哥吧。”

我連忙開口:“嶽老三,你不是要收我們為徒嗎?

我大哥那可是喬峰。

我的功夫也還不錯,你隻要打贏我,我就拜你為師。

要是你輸了,也得拜我為師。

輸了可不許耍賴!”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你能追上我就算我輸。

嶽老三當即應道:“那來吧!

讓我看看北喬峰的弟弟實力究竟如何。

來吧,我先讓你動手,免得被人說我嶽老二欺負小輩。”

嶽老三抱著鱷魚剪,穩穩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也不敢托大,邁動淩波微步,全力催動北冥真氣用處擒龍功中劈地式朝其劈去,嶽老二也頓感不妙,運轉體內真氣將剪子立於身前抵擋,真氣碰撞,嶽老三被打退數步,體內真氣翻湧,己知麵前這小輩實力不俗,趕忙壓下體內真氣。

隨即抬起鱷魚剪便向我剪來,招式刁鑽速度迅猛讓我眼花繚亂,隻能施展淩波微步退出剪子範圍,隨即施展擒龍功的穿雲式和開天式遠處施壓,不敢與其近身搏鬥,連北冥神功都用不出來,那嶽老三也是看不清我步伐,在我的攻勢下,也是不敢大意,全力揮動鱷魚剪抵擋,交手數百回合,嶽老三連我的衣角都冇有捱到,卻是被我打的雙手有些不穩,氣血翻騰,招式也越發淩亂。

我依舊施展淩波微步與其纏鬥,在看到嶽老三招式漏洞頻出,抵擋的越發睏難,但我也深知嶽老三內力比我深厚,在我未耗儘他的內力前,我自己就先內力枯竭了。

於是看中其一處漏洞,運起全部真氣施展擒龍功最強一式龍吞式朝著那出漏洞打出,打中之際,嶽老三倒飛而出,吐出一口鮮血,氣息萎靡不振,但還是站起身來,硬著頭皮說到道:“這局不算,你小子一首躲來躲去,不和我正麵對招,好不要臉,我們在比一場!”

我也知曉嶽老三體內內力比我深厚,況且剛剛也隻是抵擋,體力消耗遠不及我,這時再來一場,我體內真氣不到半成,再與其比試,定是自己落敗。

於是色厲內荏的說道:“狗屁南海鱷神,你嶽老三好生不要臉麵,知曉我境界不如你,所以和我繼續比試,我體內真氣所剩無幾,所以你便能夠輕鬆取勝。

說好的一場比試現在卻要反悔,你這南海鱷神不如改叫南海王八,真是活久見啊,你這徒弟收下也是給我臉上抹黑,那這賭約就此作罷。

反正小爺不會與醜王八一般見識。”

那嶽老三臉色變得黑紅一片,大聲回懟道:“我嶽老二纔不是王八,我說話算話,輸了就是輸了,我便拜你為師又如何,當即跪在我身前,大聲說到,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是一拜,卻規規矩矩的進行了三叩九拜,磕的用力聲響極大,隨即站起身來,額頭紅腫,恭敬對我說道,我嶽老二從不食言,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師傅,我定當己師生之禮待之。”

嶽老二說完之後,又把頭轉向段譽說道:“小子,現在該你了,和我打一場,賭約不變,說著便朝段譽走去。”

段譽一看嶽老三朝自己走來,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說道:“嶽老三,你都拜喬兄為師了,我怎麼能跟你比試呢?

我和喬兄可是以兄弟相稱的,而且我這個世子對武學一點都不感興趣,根本就不會武功,跟你比試肯定輸啊,怎麼能拜你為師呢?

這事兒萬萬不妥啊!”

嶽老三卻不管其它,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我不管你和師傅之間關係,更不在乎你的什麼破世子身份,我嶽老二就是看上你了,想要收你做徒弟,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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