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拂泠:“yue~”
溫曦冷眼看著遊淮澤,又看了看月拂泠和小侯爺,忙下馬,“溫曦見過小侯爺。”
小侯爺連連擺手,躲到月拂泠身後避開這一禮,“郡主不必客氣,你是姐姐。”
溫曦嘴角輕牽了一下,走到遊淮澤麵前,“遊公子,你再糾纏於我,我要不客氣了。”
遊淮澤微微一笑,“郡主不要抱怨,抱我唔唔唔……”
月拂泠一把捂住遊淮澤的嘴,“郡主對不起,他今天冇吃藥,我帶他回去吃藥,郡主您繼續,就當聽到兩聲狗叫。”
隨後低聲威脅遊淮澤,“你再說話我就把你三歲光屁股滿大街跑的事說出去!”
遊淮澤立刻老實了,伸出爾康手目送丹棠郡主的遠去。
“弟,我戀愛了。”
“你這叫單戀,而且有性騷擾的趨勢。”
遊淮澤表情憂傷的說道:“我查過了,風翊律法關於性騷擾的規定很少,隻罰錢,我在努力掙。”
月拂泠:“……”
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不愧是跟她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財思路都一樣。
“你最好彆讓皇上知道。”
不然律法又要多加幾條。
小侯爺睜著無辜的雙眼,看看遊淮澤,又看看遠去的丹棠郡主,很想說丹棠郡主早就說過,她終身不嫁呢。
忽然,他餘光瞥到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跟在丹棠郡主後麵,驚了一下,“哎呀。”
月拂泠聽到聲音,順著小侯爺的目光看過去,“趙玉成?”
“臥槽,他跟著我家溫曦寶貝做什麼?弟!跟上!”遊淮澤更加鬼祟的跟在趙玉成後麵。
一邊跟一邊嘀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特麼啄死你!”
月拂泠拉著小侯爺,剛想叮囑他彆撞樹,忽然後背一涼,倏地回頭。
卻隻看到茂密的樹林,以及比人高的細竹隨風晃動。
“怎麼了?”小侯爺小聲問。
月拂泠道:“好像有人盯著我們。”
前麵,遊淮澤小聲催促,“弟,快點!”
月拂泠當即顧不得想太多,“兒子,爹來了。”
幾人跟著趙玉成逐漸深入圍獵區。
在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後,那一片晃動的細竹林中站起來兩人。
“她還是那麼敏銳。”
“比以前差多了,若是以前,隻怕是先扔幾隻飛鏢過來再說。”
“罷了,她的事主上自有計較,趙玉成那邊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雖用了藥,但那藥入體後就驗不出來,屆時隻會看出他是心疾發作而死。孫大夫都無能為力,除非有比孫大夫還厲害的人在場,否則趙玉成必死無疑。”
“很好。不管趙玉成怎麼死的,在場有君鏡的貼身太監,有老侯爺獨子,還有個丹棠郡主,都是君鏡那邊的人。趙玉成死無對證,任誰都會懷疑是君鏡想要對趙家斬草除根。到時候諸多老臣都會心寒,更加與君鏡離心。”
“不錯,如此一來,君鏡這皇位該坐不穩了。”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
月拂泠幾人跟了好一會,遠遠看到丹棠郡主停了下來。
在她麵前,是三五個相約一同圍獵的公子哥,正坐在石頭上麵歇腳。
見到丹棠郡主,其中一人陰陽怪氣的開口:“喲,丹棠郡主,還真敢進圍獵中心區啊?這裡可是有老虎的,你一個小女子到時候哭喊著求救,我等是救還是不救啊?”
另一人與前一人擠眉弄眼,附和道:“對啊,你說不救,你們溫家為了將軍位置,父子上陣,把自己女兒丟在京都,惹得皇上憐愛不已,不救皇上定然要怪罪我們。要是救了,免不得要摟要抱的,丹棠郡主隻怕是要以死明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