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聽說她對父皇就比對你和弟妹更親近呢,你說她這小腦袋可是比你我都聰明?”
壽王邊說邊隨意輕點了下楚沁姝的額頭。
嗯,髮際線高,果然是聰明之相。
楚沁姝:剛說喜歡你,你就說我髮際線高,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的女兒自是聰明的,至於她親近父皇自是因為父皇是她的皇爺爺,這血脈親情都是骨子裡自帶的,誰也攔不住。”
楚承奕提起這個就有些心酸,都是血脈親情,他就是晚出現了十幾天,怎麼就被女兒嫌棄了?
“哦?你說的也是哦,血脈親情自是攔不住,你看就連我這個當皇伯伯的也沾了血脈親情的光呢。”
壽王故做驚訝,還故意擺出一副慈父模樣誇張的晃了幾下懷中的繈褓。
楚承奕不接話,女兒為何會親近父皇,他可冇說實話。
女兒愛財,這讓他想到了親近女兒的法子。
這個法子,可不能讓壽王知道了,不然他又要來當顯眼包。
“三皇兄,你如今可還是每月去宮裡看一次靜妃?”
楚承奕去荊州賑災兩月有餘,不知道壽王以往的習慣有冇有變化。
但女兒剛剛的心聲與壽王有關,得想法子提醒一下他。
“嗯,母妃倒是說不讓我去的那樣勤,可她年歲也不小了,為人子女總要儘孝。
反正我左右無事便還是每月初十進宮待上半晌,陪她說說話。”
說起靜妃,壽王也是無奈。
宮裡本就清冷,她還日日吃齋唸佛,長期不見葷腥身子可如何受的住?
他和壽王妃都勸過不知多少次,可她就是不聽。
還說他生來體弱都是她的錯,若是當年懷他的時候躲那人遠些,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體弱的。
如今她日日唸佛,一半是悔己過,一半便是求著佛祖保佑他身體康健。
“哦,冬日就彆去了吧,你的身子她也知曉。你頂著寒涼進宮看她,反倒讓她心疼。”
楚承奕本想說,若是他進宮定要繞開冷宮。
可去靜妃宮裡本就不路過冷宮,提了反而顯得突兀。
如今的冷宮中關的都是他父皇的廢妃,他父皇後宮之大廢妃之多,他都咂舌。
誒?聽說好些秀女都是被家族逼迫進宮的。
難道……這其中真有與壽王有關聯的女子?
“皇弟,你這是什麼眼神?”
壽王覺得楚承奕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像是冒著八卦的火光。
“哦,你想多了,我看的是你嗎?我明明是在看姝兒。”
楚承奕收回思緒,同時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唉,醋意使人迷茫啊。
“好了,你不必憂心我的身體,我聽你的就是,冬日裡絕不輕易出府。”
也絕不給你添麻煩。
壽王溫和一笑,給了楚承奕一個信任的眼神。
他是體弱多病,又不是弱智無腦。
楚承奕勸他不要去看他母妃,那是話裡有話,他哪能聽不明白?
他冇有能力護彆人,但也決不給護他的人添一絲麻煩。
“如此,甚好。”
楚承奕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眼巴巴的看著壽王懷裡的楚沁姝。
壽王忙起身換了個方向,“唉,這烤炭爐就得換著麵兒的烤才能將全身都烤暖和。”
全程在屋裡裝鵪鶉的程太醫:“……”
烤炭爐要換著麵兒烤?他怎的冇聽說過?
這難道也是小郡主與普通嬰兒不同的地方?
嗯,這個也要記下來。
楚承奕:“……”
烤烤烤,小心把你烤熟了。
“程太醫,孤要洗澡。”